&&&&,民女也在所不惜!”
裴玥抬眼,对上因为这意外同样震惊的人,他看着伏地痛哭的人,怔了又怔,“夫…夫人?”
“还叫个屁夫人!”宁和音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害死我啊?公主大人要召你当驸马,那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别不识好歹,从现在起,你我恩断义绝,毫无瓜葛!”
庄沢如遭雷击,呆在原地。
宁和音泪眼婆娑望着裴玥,“公主殿下,您方才不是说了,和民女一见如故,和民女颇为投契吗?民女现在见到公主的第一面,也是这种感觉,不如便让民女留在公主身边,好好服侍公主吧。”
裴玥好不容易镇定了一些,她看着她,沉下声道:“怎可如此不合规矩?哪有女子休弃男子一说?你这番言辞,岂不是在暗喻,本宫要捡你的破鞋穿?”
宁和音: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莫名被cue的庄破鞋:“???”
裴玥脸色Yin沉,跟她的太子弟弟有得一拼。
宁和音机灵地站起身,雄赳赳气昂昂,对着庄沢道:“没听见吗?公主殿下不想要破鞋穿,那你把我休了,快点快点,就让我来当这只破鞋。”
说完又转过身,可怜巴巴望着裴玥,“公主殿下,若是民女成为破鞋了,公主殿下还愿意让民女留在身边服侍吗?还愿意将民女视作知己,将民女引荐给太子殿下吗?”
庄沢捂着心口,难以置信。
裴玥在心里冷哼了声,原来她的用意在这,她就说,怎么见到太子,听她说完那番话之后,态度就跟先前不一样了。
眼前这女人也当是痴心妄想,她的太子弟弟,岂是这种嫁过人的货色可以肖想的?
更何况,脑子还不好使。
裴玥冷冷抬眼,“别抱着本宫的腿,先起来说话。”
“不行!!!”
宁和音态度很坚决,“公主殿下一日不答应民女,民女便一日不起来!”
“莫非你还要抱着本宫的腿过夜?”裴玥脸黑了黑。
宁和音睁着大眼睛点点头。
裴玥挥手,“罢了,你起来吧,若是倾慕太子,到时本宫找个机会,为你引荐便是。”
心里想着,哼,反正这等货色,到时候随便安排一些烈酒,若是能将她与阿镜撮合在一起,当个贱妾,为他开枝散叶,也未尝不可。
车夫偷偷瞄着,心痛不已,这咋还没甜两下呢,又要崩盘呢?
难道他的全身家当,注定血本无归?
宁和音被裴玥安排为她身边的侍女,而庄沢在写过一封像模像样的休书后,成了长公主未来的驸马,只待裴玥进宫禀报黎帝,便可以着手准备婚事了。
宁和音当晚被安排在一等侍女住的四合院,分到一个独立的大屋子。
而关于庄沢,她打听了下,据说是住在一个单独的大院子,有山有水,有花有鱼,还有一行人专门服饰,总之逍遥快活得很。
宁和音在裴玥面前,表现了她的一番狗腿子行为后,回屋搓洗搓洗准备睡觉。
却不想准备好了洗澡水,刚把自己泡进木桶子里,她的屏风,悄无声息被移开。
一个人,明目张胆出现在了她眼前。
宁和音赶紧捧着胸,瞪大眼珠子,“你…你干嘛!你不是在你院子里呆得好好的吗?”
“院子太空旷了。”庄沢说完,便开始慢条斯理宽衣解带。
宁和音:“?”
“你咋进来的?”
“你的窗户,没关严实,”庄沢随口答完,看到眼前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忍不住好笑,扬起唇角,压低嗓音,略带暧昧地说,“不过,现在关严实了。”
“咕噜——”宁和音咽下一口口水。
庄沢已经解开外袍,随意抛至一旁屏风上,懒洋洋道:“放心,这间房内,除了你我,再无他人。”
“不是?”宁和音惊了,“你现在是长公主的驸马诶!名正言顺的未来驸马诶!你就这么闯进来,还想跟我洗鸳鸯浴?”
“这有何不可?”庄沢低低瞧她一眼,唇角溢出笑意,“既是驸马,要个小侍女陪同沐浴,又怎么了,嗯?”
尾音上扬,哑哑的,像藏了一把钩子,勾着人的心扉。
“出去!”宁和音甩了甩头恢复心智,不让自己被这个男狐狸Jing诱惑,用水抓起几片花瓣,朝他扔过去,“快出去!万一到时被公主发现了,得把我们两都抓起来浸猪笼了!”
庄沢一下都未避,任凭那几朵花瓣砸他身上,反正不痛又不痒。
他脸上的笑意,倒是收敛起来,伸出手去,勾起她的下巴,“怎么?还真入戏了?”
“入个鬼啊!”宁和音急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不是想在公主府找藏宝图吗?你有时间来我这,怎么不去找你的藏宝——”
话没说完,庄沢抬起她头,薄唇毫不迟疑封住她唇。
眉眼低垂,辗转厮磨,无论是手,还是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