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施延放松的犯困,伊辰决定利用这个好机会巩固一下昨晚催眠的效果。他重新点燃了一直蜡烛,摆好了特制的催眠香薰在施延耳边打了个响指。
“辰哥··”施延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乖桐桐。”伊辰安抚的摸了摸施延胸口被蹂躏的红肿的小ru头,不出意外的听到了施延的娇喘。
“刚才舒服吗桐桐?”
“舒服···”施延无意识的回答。
伊辰满意的笑了,“你的ru头一直像女人一样敏感,只要被触碰就会又痛又痒,你对此感到很羞耻,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有伊辰能帮助你,只有伊辰才能让你舒服和快乐。”
施延的表情有些迷茫,微微有些抗拒的动了动。伊辰并不着急,一边轻捻手中的小红果一边重复着刚才的话,施延很快就在快感的侵袭下接受了,顺着伊辰的引导点着头。
见他接受,伊辰开始了更进一步的指令,“今天早的手yIn其实并没有让你真正的满足,你想要更多,想要更刺激的性爱来满足自己。”他顿了顿,想到昨天夜里那句小费,补充道:“和女人做爱都不够舒服,于是你会向你最信任的伊辰哥哥求助,你渴望和他肌肤相亲。”
与伊辰肌肤相亲了一早晨的人自然没有异议,在伊辰重复了三遍之后施延就乖乖的重复道:“··向伊辰哥哥求助···和他肌肤相亲。”
“乖。”伊辰,满意的亲了亲施延的嘴角,吹灭了蜡烛结束了催眠,抱着光溜溜的施延重新入睡。
施延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睁开眼发现自己孤零零的躺在伊辰king size的大床上,突然感觉十分孤单无助,想念伊辰。
不,伊辰已经回来了,我们早上还···想到早上的荒唐,施延的脸顿时红了。胸口微弱的肿胀麻痒提醒他并不是在做梦。没想到一直折磨我的怪病竟然被伊辰哥哥治好了,伊辰哥哥真厉害,也许国外有什么特效药能治我ru头敏感的怪病呢,找个机会问问他。施延默默想着,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仿佛真的被ru头敏感困扰了许多年。
床边并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倒是放着一身干净的家居服和内裤。施延一边穿一边回想着小时候在伊辰家赖着的时候也是被他这样悉心照顾的。伊辰对他很有耐心,比自家两个混蛋双胞胎哥哥强一万倍。家居服很薄很软,系上上衣的扣子后在胸口轻柔的扇动,ru头还是一如既往地痒,施延气恼的重重按了两下胸口,暴力的按压让痛感压过酥痒,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去卫生间洗漱。
伊辰正坐在客厅看电脑,听见他出来便抬头看着他:“醒了?”
“嗯。”施延想着早晨的情事脸上还有点发烧,一头钻进卫生间洗脸。
“你衣服我给你送去洗了,一身酒味。一会儿换上我的,咱们去超市买些日用品。”
施延乖乖拿了伊辰的运动服,换好后鼻端萦绕着伊辰淡淡的香味,这是他从小就熟悉的味道。闻着只觉得安心,如同每次小时候在家受了欺负都跑去伊家被伊辰抱着低声安慰的温暖。
要是能一直在伊辰身边就好了,脑海里突兀的浮现出这个念头。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施延赶紧摇摇头,伊辰哥哥会离开,去国外七年都不回来。
可他现在回来了,我们还像走之前一样亲密。
他以后还是要结婚生子的,不可能一直这样亲密。脑海里两个声音不断争吵,搅得施延头疼。去超市的路上一直闷闷不乐的,伊辰和他说话也不好好回答。
“买一包鱼片吧,晚上给你做你喜欢的鱼片粥。”伊辰从冷鲜柜里拿了一包鱼片问施延。施延连忙回过神点头:“好。”
“小心!小朋友,别摔了。”伊辰扶起一个跑到他们身边不小心滑倒的小男孩,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头把他交给追来的年轻妈妈。两个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刺痛了施延的眼。以后伊辰结婚了也会是这个样子吧,自己终究是个外人,弟弟,朋友都没办法和他名正言顺的度过一生啊···
“你怎么了桐桐,是我手艺退步了吗?”伊辰看着施延一幅恹恹的样子,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曾经喜欢的鱼片粥没了胃口。
“没,很好吃。”施延赶紧喝了几大口,心不在焉的忘记吹凉,被烫的直吐舌头。
伊辰无奈的递给他一杯凉水:“想什么呢,这么大人了还是毛毛躁躁的。”
“辰哥以后是不是很快就要结婚生子了。”施延声音闷闷的,“伊伯伯好像很喜欢何家姐姐,你们是不是要订婚了。”
“哪有的事。”伊辰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一边暗暗窃喜原来施延比想象中更依赖自己一边半真半假安慰道:“我和何依依只是好朋友,再说就算老爸想联姻也是伊皓的事了。我自己开心理咨询工作室,一时半会不会结婚的。”如果施延对他有想法,那催眠会进行的更顺利吧。
那也是会结婚的,施延闷闷不乐的想。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沉默了一晚上,听见伊辰率先开口:“去洗澡,今天早点睡,明天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