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也没用。”凌郁飞在他耳边冷冰冰地说。
谢明一僵,撒、撒——娇?他忿然瞪向对方,虽然嘴巴被堵着但还是尽力用眼神谴责对方“胡说八道”。可不知怎地,真正对上对方含着嘲讽的漆黑双瞳,片刻他就胆怯地移开了眼,心里竟升起一种类似于羞惭的感觉,就好像心思被看穿一样。
真见了鬼了!正暗自懊恼着,忽觉后庭私密处被重重按了下,随即听凌郁飞命令道:“把小嘴张开。”
谢明整个身躯更加僵硬。
凌郁飞话完就见那小小的xue口缩得更紧了,还在他眼前抖抖索索地几不可察地向后退却,顿时颇具兴味地挑起唇角。虽然嘴上说得无情,但男人撒娇求抱的可爱模样到底令他内心的郁气消散了不少,一颗心难免软了下来。本来为了惩戒这个无动于衷的家伙是应该直接进入的,但这样做必然会在进入的刹那令对方疼得掉眼泪,凌郁飞犹豫了下终究没舍得,这才伸了一根手指过去。
想不到这不知好歹的男人居然还不配合,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持续用指腹按压着缩得紧紧的中心xue口:“怎么不张嘴?含着什么好东西呢,这么护食?”
谢明嘴里塞着布料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狂摇头。凌郁飞的话令他难堪不已,这人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故意羞辱他!手指的逗弄令xue口的肌rou都紧张兮兮地蠕动起来,可他真的不敢照凌郁飞的话去做,因为那样做的话,里头含着的ye体就会——会流出来的啊!
凌郁飞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捏了把被前ye濡shi的tun瓣,引来一声惊喘:“你前面都流了这么多水了,后面也该开开闸——总不能厚此薄彼吧,对不对?”
谢明噙着泪只是摇头。
“含了这么久,不舒服吧?”凌郁飞循循善诱,小xue在不间断的揉按下抖颤不已,“流出来就爽了……到时前后一起喷水,多壮观?”
描述的画面令男人几欲昏倒,对方却像是失去了耐心,指尖恶劣地向着xue口探:“我数到三,再不张开小嘴,我就直接进去了,到时候疼的可是你。”
谢明被欺负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耳边却传来对方的报数:“一——”
不要……不要……
“二!”
不要!不要!
“三 ——”
凌郁飞话音未落,就感觉身下的躯体猛然一震,然后那瑟缩着的xue口终于羞涩地打开了一条小缝,淡淡黄色的透明ye体从那小小的孔隙中冒出来,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床单上,很快就越来越多流速也越来越快,淋淋漓漓地淌成一线。
“这么多?”凌郁飞有些诧异,看沙发上已经积聚了一大滩,ye体却依然汩汩而出,不假思索地就从男人嘴里抽出那团布料垫在了流水不止的xue口下。他昨天居然给男人体内灌了这么多甘油进去?而这家伙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在外奔波大半天,回来还先给自己做了晚饭,被自己折腾这么久都没吭一声……
“你不难受么?”凌郁飞惊愕之余又不免心疼,心里多少起了些懊悔和歉意。
男人抬起一条手臂死死地遮挡住眼睛,沉默着没有回答。身体内部娇柔的肠道被甘油灌得饱胀怎么可能不难受?只是他惯能忍痛,肠道的不适尚在他忍耐范围内罢了。
十年前当工人时,他每天与钢铁打交道,工程量大、工期紧,再小心再注意也免不了受伤。虽从未受过什么大伤,但小伤不断,他当时说穿了也只是个半大孩子,一开始也受不住疼,只是他再怎么哭泣也没人会给他擦眼泪,他再怎么吵闹也没人会来安慰他,哭闹完了还得自己擦了泪收拾好情绪,回去对着卧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强颜欢笑。日子久了他对于疼痛的忍耐力便强了很多,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所以之前凌郁飞不要他,每天心如刀绞他能忍;患了重病,每天浑身疼痛他也能忍。
凌郁飞要他好好含着那些甘油,他当然不敢不照做——他害怕真的会像对方说的那样老了出问题,更害怕自己的后面松了,对方会不要他。只是肠道的小小胀疼罢了,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忍着就是了。
这些凌郁飞都不知道,他眼前看到的,只是男人被取走内裤后嘴巴一时间合不拢,晶莹的唾ye顺着嫣红的唇角蜿蜒而下,隐约还能看到口中微微蜷曲着的粉嫩小舌。他心生爱怜,又禁不住这样的诱惑,便巴巴地凑上去用自己的唇厮磨着男人的唇,又伸出舌头纠缠着那条可怜的小舌缠绵了好一会儿。
再抬起头时,见男人依然用手臂遮挡着眼睛,掩耳盗铃般可怜又可爱的模样,令他愈发地心痒难耐起来。
谢明根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躺着如大便失禁的羞耻感已经令他不堪承受,更糟糕的是,还是在凌郁飞的全程观看下,隔着一扇门还有个孩子在……极度的羞耻令他脑子里的一根弦终于断了,眼眶一热,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便流了下来,掉落在鬓边——幸而他用手臂挡住了,凌郁飞没有看到。
然而随着ye体泄出得愈来愈顺畅,一种暖融融的舒爽感渐渐从体内盘旋而上。虽然并没有像凌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