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于时务策论上,这样的Jing通,看来确实是有些天赋!”
没错,那篇勉强能被吕尚贤,看进眼里,比绝大部分考生都要强,被吕尚贤圈了,时务策论第二名,写出坚壁清野策论的人,竟然就是霍荣钧!
他的这篇时务策论,虽然是贺书渊帮着改了几次,但基本的核心思想,倒确实是出自他的想法,不得不说,霍荣钧在军事一途上,确实是有些天赋的,贺书渊觉得,再好好学习磨练一番,他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名将。
第二日,便是放榜之日,对于所有来参加秋闱的考生们,这个夜晚,都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日,天还没亮,便已经有考生,和各家派来看榜之人,聚在府衙前,翘首企盼了。
贺书渊和霍荣钧两人,自然也不例外,勇毅侯府别院的管家,也早早便派了人,去看榜。
结果,等来等去,他们还没等来,看榜的家丁,却听到别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第六十一章
勇毅侯府别院外, 隐隐乎乎传来一阵,伴随着锣鸣之声的喧闹声,随着距离越来越近, 而越发的清晰。
影影乎乎间,好似听到了自己名字的贺书渊, 不由得迈步走到门口,向外看去。
只见别院门前, 宽阔的大街上, 一队二十多名,分成两排, 身着红色衙役服的衙役,打着整齐的仪仗,正一边鸣锣开道,一边高声喊着:“本届秋闱解元,淮安府学子贺书渊!”
队伍步伐整齐, 威严而又气派,一路从府衙行来, 吸引了无数看热闹的老百姓, 跟在后面,满脸的艳羡。
每三年才进行一次的秋闱, 是天下读书人的盛会,也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这每届秋闱的解元, 则更是令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勇毅侯府别院所在的大街,住的都是勋贵世家,平时少有人敢在街上喧哗,此时,听到外面如此嘈杂,都不禁派了下人,打开门来查看情况。
结果,等到他们看见,在门前喧哗的,竟然是秋闱,给解元报喜的队伍,都不禁有些傻眼,他们这些人家,又不用参加秋闱,这解元,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整个一条街上的勋贵世家,都被惊动了,都想要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站在别院门口的贺书渊,虽然题答得十分不错,对此结果,也早有预料,但是,当真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激荡。
“行啊,你小子!不声不响的,就又弄了个解元回来!”也同样走到门口,满脸艳羡的看着,那一队由远及近,十分气派的队伍的霍荣钧,抬手拍了拍贺书渊的肩头,即羡慕,又佩服的说。
贺书渊却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行…”
“你都得了解元了,就别谦虚…”原本以为他要谦虚一番的霍荣钧,话还没有说完,却听见贺书渊那边,接着说到:“是很行!”
“你…”被他气得直翻白眼的霍荣钧,抬手重重一拳,捶到贺书渊的胸口,捶得他捂住胸口,咳了起来,打闹着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畅快的大笑了起来。
站在两人身后的别院管家,看着门前大街上,气派威严的报喜队伍,眼中惊诧的神色,猛地转换为惊喜之色,心中暗道老天保佑,自家这个爱胡闹的小少爷,终于结交了一个,靠谱又有能耐的朋友,难怪这回,竟然会主动要求参加秋闱,一定要马上写信给侯爷,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他老人家,他老人家也一定会十分欣喜的!
那报喜的队伍,很快便来到了别院门前,打头的一名衙役,抬头看了看别院门前挂着的牌匾,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不过还是稳了稳心神,上前一步,冲着站在门口的几人,高声问到:“哪位是淮安府的学子贺书渊,贺公子?”
贺书渊忙上前一步,作了个揖,朗声回到:“在下便是淮安府学子,贺书渊!”
那衙役,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即脸上堆笑,竟微微弯身,打了个千,态度十分恭谨的说到:“恭喜贺公子,高中解元了!”
说完后,回身取过,站在他身后的那个衙役,捧在手上的文书,双手递了过去。
“有劳差爷了!”贺书渊也忙双手接过文书,态度十分客气的回到。
“贺公子客气了!”那衙役,显然也是个见过世面的,表现得十分得体,态度即恭敬,又不谄媚,不卑不亢的,让人心里十分的舒服。
“几位差爷,辛苦了,进屋喝杯茶水,歇歇脚吧!”别院管家,十分适时的插嘴说到。
贺书渊有些感激的,冲管家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这里,毕竟不是贺书渊的地方,他不过是寄住在人家别院里的客人,此时,也不好越过主人,去主动开口,让外人进屋喝茶去,幸好,别院的管家十分的有眼力见。
那衙役也知道,人家就是客气客气,要是普通人家,他们这一路走来,也确实是有些口渴,进去喝杯茶水,也没什么,可是如今,这里可是勇毅侯府的别院,他们可不敢随便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