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恭按照他的意思将裤子脱了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椅子上,犹豫了一会儿不肯褪去底裤。不像其他入伍的军人,魏迟恭身材是偏瘦的,除了紧实有力的肌rou外一点赘rou也无。
他的骨架瞧起来也是好看的,配上那张俊朗的模样就是再冷峻的美人瞧见也会动容。他在派对上一个扬起的酒杯,一抹淡淡的笑容都能让最尊贵的宾客为之陪笑。
黄不迟与之相对,总是阳光的。他的脸上洋溢起的永远是最热情的快乐笑容,即使是魏迟恭这样的冰山也会被他热情的笑容所击溃。
可抛去黄不迟表面阳光耀眼的笑容,他内心那点Yin暗的思维总是在想着要将魏迟恭揍得皮开rou绽,苦苦求饶。
魏迟恭如果能撅着屁股主动求他Cao进已经发肿泛红,又是被Cao烂了的屁眼,那可就更动人了。
他黄不迟不是什么乖巧可爱的金毛小犬,他是丛林里最嗜血的万兽之王。
与千机云那种为了情人甘心情愿俯身作尘埃的样子不同,黄不迟从未给他的任何一任情人俯小船低。他比云霁的心,冷很多。他也没有真正痴心所爱。
准确而言,他的真心所爱已经是他人的终身托付了。
“脱了。” 黄不迟轻声笑着,坐在一旁的扶椅上,手上扬着一根皮带。
魏迟恭平时总觉着他声音好听,只是落在这种情形下竟那么可气。像是要驱使自己要命令自己的主人一样。他轻轻地挑了挑眉毛,还是褪去了。
“你喜欢哪个姿势?趴在我腿上还是撅着屁股撑在墙上,亦或是双腿分开趴在桌上。” 黄不迟好笑地逗弄他,面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他不喜欢笑,每一个笑容都像是卖力讨好人一样。他最恨的就是继母在他面上笑着折磨他。虽然那个女人走的也很早了。
魏迟恭扭头瞧他,实在做不出选择。犹豫了一会儿,挑了个最不屈辱的,去墙边撑着了。他将手肘扣在头上,枕在了墙面上,头轻轻贴上去。撅起来的屁股高高翘着,扁平着的却是黄不迟最喜欢的那种。
黄不迟站起身,走到他身后的时候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带有几分色情意味。魏迟恭就轻颤了一下身体,发狠地咬住嘴唇。该死的。如果是任何一个人。
如果是任何一个小兵,甚至是魏迟恭队里他最喜爱的小兵,他也绝不会容忍这样的行为。他有太多的方法去反抗,去摁住对方让那个人求饶。可放在了黄不迟身上,他所有的规则全部就都缴械投降。
“魏迟恭。” 他的声音有些上挑,带着些调笑的意味。“我知道你受过特殊训练,挨尽了鞭子皮带也不会喊一声。更不会透露半点机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痛就喊出来,委屈了就还有我。”
魏迟恭努力的维持自己表情的冷峻,发狠的咬住牙不肯瞧他。“这套话,你又对几个人说过”
黄不迟就轻轻搂了搂他的肩膀。“不是说好了我们只有彼此吗。”
魏迟恭扭过头瞪了他一眼,“那你这又是做什么?我和你随意折磨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
那些yIn乱,奢靡的躺在你床上,刑具下,在你的每一鞭子之后都会或兴奋或痛苦的浪叫的贱奴。”
只有在黄不迟面前,他连半点伪装也撑不起来。
如果是敌人,别说轻轻用手拍一下,就是用烙铁烫进他的嘴里,他也能忍住不吭一声。可黄不迟…他轻轻碰一下魏迟恭就要难过的蜷缩起来。
“你是第一个。”
黄不迟轻轻说完,嘴角浅浅地上扬。魏迟恭不懂他意思,扭头瞧他。什么第一个?他还不知道黄不迟不知道碰了多少个“别人”吗!
随即他又扭回头去瞧着墙面,好笑的开口。“那你打完还要搂着我到怀里轻轻擦药吗?这个小恩惠你又施予给了几人?我的这个第一个,又是什么?”
黄不迟轻轻笑了笑,“我最宠爱的一个奴,我事后还熬粥端给了他。怎么,嫉妒了吗?” 他瞧着魏迟恭身后绷紧的肌rou,眉目间笑意更浓。
魏迟恭心一沉,“你打吧。” 他咬了咬嘴唇,不肯承认心底里泛酸的嫉妒。
皮带抽在魏迟恭身后的时候一点保留的力气也没有,疼的他闷哼了一声。他犹豫了一会儿,又发狠地撅高了屁股。tun峰明显的那道深红色皮带印肿了起来胀了一道深痕,瞧着都疼。
魏迟恭不像千机云,他屁股上没挨过狠的。这么狠的一下,他本就痛的闷疼。
第二道皮带甩下来的时候魏迟恭听着空气中的皮带划开空气的声tunrou就是一紧。
随后又想起黄不迟之前跟他开玩笑时说的话。有个奴隶挨打的时候绷紧身体结果抽在骨头上了,他力道用的重,就进了医院。
魏迟恭咬咬嘴唇,将身体放松。就这样挨了第二下。
疼。魏迟恭脑内只剩下这么一个字。黄不迟怎么这么狠。那道皮带还正叠加在上一道伤痕上面。
黄不迟就连续十几下皮带又抽了下来,成功等到了魏迟恭一声痛呼。他抽疼的吸了口气,挪了挪脚,想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