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知,我哪敢说,那侍女都被我威逼利诱的以生病为由,躲在偏院里好几日没见过人。”陶澈拽住陶澄,“哥,我同你一道去,我担心你。”
先生已经两鬓白发,他拉过轻陌的手,又对陶澄道,“我与这孩子叙叙旧,你不是还要去忙么,去吧。”
轻陌连连点头,“记得,我全部都记得,您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您教我识字写字,背诵《三字经》,我没忘,也不敢忘。”
算算有将近八九日没有亲热了,轻陌一丁半点的受不住,陶澄才做了第一个深喉他就唔唔啊啊的喷了人家满嘴,连着神志都射出去了,酣畅淋漓的好几大股要他半晌都没能回神,许是正在喝药的缘故,陶澄咽下去时发觉略带着苦味,他好心的含着慢慢吸吮,直到口里的性器瘫成软趴趴的一团才吐出,擦擦嘴角,又朝着那两个可爱的卵蛋亲了一口算作罢休。
陶澄谢过,又看向轻陌,浅浅一笑,那眼神明晃晃的就四个字,等我回来。
乔晴一愣,绣针立刻歪了线脚,一旁陶老爷只瞪着他不做声,奇耻丑闻,不论是于他自己还是于陶府,乔晴将陶澄从头看到脚,“你爹说,你这几日都在青楼院?”
一别十五年未见,轻陌再见郭先生既是紧张又是羞惭,三人站在走廊间,听闻朗朗读书声,先生笑道,“你那么小,我牵着你,你还记得吗?”
手信瞧也没瞧,陶老爷怀里还抱着呀呀的双九,只好低声呵斥他,“滚!”
轻陌羞耻的自暴自弃,“我还能再给你加四个!”
“要么不弄,要么弄死你。”
听着有些吓人,轻陌眼巴巴的瞅着他下床去漱口,又伏到桌边去提笔记账,一张纸都快写满了,陶澄念叨,“嘴馋咬人,加重重的一笔,单这一项你都快要凑齐四个‘正’字了。”
乔晴似又要垂泪,陶澄无奈,“爹娘息怒,我先回屋收拾一番,等会儿再过来。”
“是。轻陌在那养伤,我们暂且住在那里。”
出了私塾,奔去的方向与学府相背,陶澈早心神不宁的等在门口,一见他哥下马回来就迎上去,“我同你一道去!”
陶澄只求他收敛些媚态别撩拨人,“明天还想不想去私塾了,当心爬不起来床。”
“想!那...那你轻些弄...”
着轻陌要他一下一下肏进自己口里,他稍稍抬眼就能瞧见心肝宝贝被淫弄的脸蛋潮红,红唇眼角每一处都透着情欲和沉沦,他心满意足,快感从心里蔓延全身,被刻意忽略的性器肿胀在空气中弹了弹,顶端冒出一股黏腻汁水。
陶澄将药煎在炉上,命杜六留心看着,随后带着轻陌往私塾去。
轻陌甜蜜的心口冒泡,鼓起脸蛋保证道,“以后补偿给你,任你为所欲为。”
“不担心。”从开始有杀心到眼下,陶澄一直是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时候还未到,我先去和爹娘打声招呼,几日不见,气消了没?”
陶澈嘴里疼心里
陶澄欲要张口,索性又倾身将陶澈揽进怀里抱了抱,“不打紧,你要相信你的兄长。”
翌日,两人破晓晨起。
陶澄不知道还要怎么喜爱他才好,浸了一条热手巾给他擦擦身,“乖一点,大夫都说你体虚不宜出精太多,以后再不可纵欲。”
陶澄亲他的手心窝,又为他吹掉一盏烛火,“自渎,去去就回。”
轻陌死过一回,复又起死回生,哼哼着勾在陶澄身上不撒腿,“别走,我也想让你舒服。”
“真当我要在院后解决他么?”陶澄看那些冷硬的武器,摇摇头,最终只握起自己的佩剑,“人死在家附近,多晦气。”
陶澈坐在屋里擦剑,听门吱呀一响,他立马站起来,“桌上这些都是我准备的暗器,你看哪些顺手。”
轻陌往他身下瞟,还竖着呢,他开心又惆怅,暂且乖巧的陷在枕头里听话,“我舒坦了,可你还没消呢,怎么办?”
陶澄笑他,“爹娘知道了吗?”
“随便牵辆马车停在树林外等我,车里备上镣铐。”
“那你此趟回来是如何?”两句话,乔晴就再忍不住翻涌的情绪,“你那日不是磕头道别让我们忘了你这个不孝子么!你还回来做什么!”
“怕是见你就要掀桌。”陶澈口里遭了好几处溃烂,说不说话都疼,“你去吧,不愿听你们吵,我在你卧房里等你。”
“不行!我要同你一道!万一你敌不过他,我们还可以一起上!”
陶澄缓缓叹息,“回来请罪,因擅闯军营又打伤十人,林威列了一张赔款,拿来给爹过过目。”说着将林威的手信放到石桌上,“军营里没人知道轻陌是咱们陶府的大公子,你们放心,他们只当是我发疯。”
已经用过早饭,陶老爷在逗双九嬉笑,乔晴坐在一旁喝茶绣肚兜,陶澄倚靠在假山旁静静的望了一会儿才走近唤道,“爹,娘。”
陶澈已经要被他哥气定神闲的样子逼迫到崩溃,“你行行好,你到底如何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