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不在,司徒浩窝坐进沙发里,头痛的揉着太阳xue。
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是有些可怕的寂静。最近有些失眠,昼夜颠倒,大白天的就很困。电视里叽叽哇哇的想个不停,或许是要下雨的缘故,外面Yin着天,光线很暗。昏暗的屋子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的光屏闪烁着。司徒浩有点畏冷的把腿也缩进沙发里,头埋在两膝间。
男人自从那天以后好像就彻底对他视而不见了一般,有的时候一两天也不见人影。
他似乎是应该高兴的?没有人再折磨他了。这不是他一直期盼的吗?也不知道他失踪的这一两个月以来他爷爷有没有想他?或许很着急吧。如果真的没有人找到他呢?不会要在这里待一辈子吧?司徒浩窝在沙发上乱七八糟地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然而,他似乎没有想过趁现在原格不在逃出去,好像下意识地忽视掉了那似乎根本没上锁的大门。
……
“咔嗒——”有人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原格一抬眼就看到缩在沙发上有些可怜的主角。有些远,又没有开灯,只能看清黑乎乎的一团。
似乎有些冷,司徒浩又穿的少,浑身都有些打颤,睡的很不安稳。
“在这睡什么?”原格打开灯,见司徒浩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便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脸颊。
刚睡醒的大脑还是很迟钝,甚至说有些发昏,司徒浩挥开原格的手,有些睡傻了似的坐起来发呆。头顶着一窝如同鸡窝一般的黑发,迷茫地看向原格。
原格看得出司徒浩又是神游了,呆愣愣的有些可爱。然而,原格不得不出声打断他的思绪:“起来,把桌子收拾一下,然后回去睡。”
“哦哦,好的。“司徒浩些许回过了神,揉着眼睛站起来,走向餐桌。司徒浩确实困得可以,早饭的餐碟都没收拾就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原格挑了挑眉,“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正在收拾桌子的司徒浩抿了抿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喉咙发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徒浩似乎瘦了很多,但毕竟是这个世界的男主,不管怎么看都很好看。如刀锋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甚至在那完美的五官衬托下,显得很是帅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有些重的黑眼圈,显得他有些憔悴。
“你怎么还没走?”原格支着下巴看着忙碌的司徒浩,突然忽地出声。
“走?”司徒浩迷茫地眨了眨眼,喃喃道:“去哪儿?”紧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原格。
原格饶有兴趣地一笑:“我不在的两天你难道没有想过你完全可以逃出去吗?”原格换了个姿势,继续道:“窗户,以你的身手完全能轻松爬下去吧?门并没有上锁,甚至你只要推一下就能打开。所以…怎么不走了?”
司徒浩细细地盯着原格,似乎是在判断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大约又是什么新的法子折磨他吧,他想道。放他走?呵…怎么可能…司徒浩讽刺地勾了勾嘴角。先是假装离开,然后在外面等自己。估计自己还没有踏出门就被他捉回来了吧——这不是男人惯用的伎俩吗?
不料,在他走进厨房前,男人抿着茶悠悠地加了一句:“你以后不用做这些了。”
司徒浩手一抖,险些把盘子摔到地上。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
不做这些?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吗?还是让他去做更恐怖的事?
原格在司徒浩眼中捕捉到了些许的慌乱,有些诧异:“怎么了?你待会就可以离开了。”
“不…不是……”司徒浩有些无措地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放他走了?重要厌恶他了吗?明明应该高兴,却像有东西哽咽在他喉咙中,令人窒息得发慌。
原格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声线冷漠得让人遍体生寒:“你可以在这再住一晚上,明天下午会有人来接房,在此之前离开即可。现在你的伤已经好了,留在我这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不是吗?”
“我…”
“听着,你已经自由了。”原格出声打断,抛下这话后不再留恋转身离开了。
司徒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房间,盼了这么久的自由当来临时却让人难以接受。
司徒浩心里五味杂陈,在除了他空无一人的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想起原格给他带来的极度羞耻的体验,一会儿又想到他温柔地拥在怀中,亦或者那让人心悸的吻。满脑子思绪凌乱,让他几乎头痛欲裂。
他低头看向自己泡好的茶——成了习惯,就很难再改变。物是人非,也许他与那改变他一生的男人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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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千奇百怪,前段时间某个S市公司濒临破产。就在无数人低价抛售股票之时,一位匿名人士竟以极低的价格大肆收购。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家公司竟然起死回生,短短一个月内超越数家有名有势的企业,一跃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正当大股东们喜出望外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他们核实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