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他给自己儿子床上添人吗?别白费力了,他自己爬得都不够呢。”
陈尚:“……放心吧,他不会替你做主的。”
“顾长老天资奇佳,陈尚不也是个废人。”
司马瑛的脸被他抬起来,泪水淌满脸颊,陈尚用衣袖给他擦了脸,然而布料粗糙,把细嫩的脸蛋抹得通红,惹人怜爱。
司马瑛逮着课间休息的功夫,追着陈尚出去了。
“都是我的双修对象。”他目光低垂,怜悯地看着司马瑛颤抖着的乌黑发顶:“现在你也是了。”
司马瑛就在他们后面听了一会,离上课还有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几乎是跟师父脚跟挨着脚尖的功夫,陈尚从后门不出一点声音的溜进来,还有与他形影不离的程月。
“嘿嘿,没准陈尚连顾长老的种都不是。”
司马瑛突然止住了抽泣,他恶狠狠把人扑倒在床上,趴在陈尚结实的胸膛上,他扯开陈尚的衣服,在陈尚胸口泄愤般胡乱撕咬,口里含糊不清的嚼着字:“凭什么,凭什么又是我,你从不跟程月说这种话……”
每一次,每一次……
司马瑛抓着他的手往被窝里塞,滑凉的玉肌蹭着陈尚的手背,陈尚吓得就要抽手,又蹭过了胸膛上某点凸起,司马瑛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你都摸过我了,我背上也好疼,全是你挠的。”
他脱了裤子让司马瑛摸他肿热的小穴,司马瑛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未曾清理过,可这时后穴里除了有些滑腻,那些浓精都没了踪影。
“你我都是男人,该怎么负责?”
23
一见着师父,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敢说话了。
司马瑛斩钉截铁道:“没关系,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说服伯父的。”
陈尚:“……你想干什么?”
“你可知道,他基础心法的第一层都没修炼成功,你觉得简单的东西,对他来说比登天还难……”
“阿尚哥哥……
陈尚坐不住了:“你怎么还哭了?”
那日后司马瑛就没怎么见过陈尚了,他知道,阿尚哥哥是故意避着人,修行无趣,少年们都拿陈尚当乐子。
“上课了,还胡闹。”扇子轻飘飘的拍过几个脑瓜。
“我怎样?”陈尚抱着肩膀坐在床边,披着头发的司马瑛面容俏丽,活似个小媳妇,他瘪了瘪嘴,眼眶里的水珠忍不住,就那么滚出眼眶,俊脸上两行泪痕。
陈尚淡淡道:“我天生废体,为了入道只能修习一门双修功法,让天资出众的人用阳精助我打通经脉。我拼命修炼,终于在二十岁这年入了门,你就不曾好奇我怎么进步飞快?那是因为我跟人双修了的缘故,程月还有我的父亲兄长……”
“那个废物,今日老师教的功夫,他连最简单的都学不会。”
“你走吧,别跟我这个烂人混在一起。”
“不,你不要说了……”
“诶?陈尚他爹是顾长老,陈尚怎么不姓顾?”
司马瑛:“我跟他说你欺负了我,还不负责。”
少年们更是哈哈大笑:“我就知道,那废人根本不敢冲过来闹。就算他来了,我们收拾个废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陈尚心中再不忍,也不能隐瞒他:“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
司马瑛好像知道他心思似的,威胁他道:“你若执意赶我走,我就去府上拜访顾长老。”
司马瑛梨花带雨,衬得他好像真是个不要脸的负心汉。
司马瑛就夹在他们中间,眼瞧着程月和陈尚黯然离开。
“他是阿月,我是什么?你又这样,你又把我放在他后头,你不是我的阿尚哥哥。”
司马瑛愣住了,一颗心如坠冰窖:“你什么意思?”
“我本来也不是你的阿尚哥哥。”
那帮少年拉帮结伙,对两人指指点点:“那陈尚是个靠爹和兄长的废人,连入学资格都是顾长老给他争取的。”
“你,你……”
周边的弟子刚想去欺负陈尚,授业的师父已经走了进来。
“诶,这倒解释通了。”
这都能赖上他,陈尚一阵屁股疼,他跟司马瑛针锋相对好几年,最后竟成了司马瑛的阿尚哥哥,药王谷冰清玉洁的大弟子就这么在自己这破了身,他瞬间连回谷的心思都没了,想来父亲兄长也能理解他,让徐长老那个爱徒成病的师父知道自己做得坏事,肯定要为司马瑛主持公道。
回药王谷,还有,别让我听见你编排我和阿月的话。”
药王谷的弟子十二岁正式入学,陈尚这时候已经不是孩子们争抢的香饽饽,他们都知道他是个废人,玩耍时也不爱带着陈尚了,连爱跟陈尚一起玩的程月也被一起孤立。
“我不走,我不要走,你都跟我做了那种事,你怎么都不负责。”
他们讨论的声音连压低都没有过,像是故意要一旁不远处的陈尚听到,那废人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识趣地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