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看着前方不断摆动的身体,觉得方祁生像一只浪荡的水妖,带着雾气的眼睛勾住他,shi漉漉的跟自己求欢。
他看着方祁生被羞耻感和欲望蒸腾的脸,耳尖和脸颊被搽上绯色,竟不知道为什么跟多年前那张紧张羞涩的脸重叠在一起。
他那时候正在家闲的发慌,准备出门找他那帮朋友耍一耍,没承想半路看见方祁生正从对面走过来,他下意识的躲到了树后,睁着一双灼热的眼睛紧紧追随着方祁生。
"妈的,怎么这么怂。"
沈绛抱怨在心里抱怨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个鬼一样狗兮兮地躲在树下,但是抱怨声渐渐被心里重叠起来的波chao所掩盖,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血ye冲向脑部的声音。
方祁生左脚右脚不停更换站立着,百无聊赖的看着地上被风带起来的细小漩涡。
沈绛知道现在方祁生紧张的很,他习惯偷偷的窥视着他,自然已经摸索透了方祁生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思。
忽然方祁生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向左前方看去,然后小步快跑奔向了对方。
"他妈的怎么又是尤苛那个杂种?"
他看着方祁生在快接近尤苛时小心翼翼放慢的脚步,看着阳光飘飘洒洒的罩在方祁生的身上,看见他脸上铺的一层细细的薄汗,看着方祁生试图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的笑容,沸腾的热血瞬间变得冰凉。
他甚至痛恨今天过于晴朗的天气,把他晃得头晕眼花的。
尤苛摸了摸方祁生的脑袋,然后宠溺地带着方祁生向远处走去,而沈绛躲在树后,许久不动。
沈绛不知为什么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还能想起猴年马月的事来破坏自己的兴致,然而这确实让他的心情晦暗一些。
他欺身上前,粗长硬挺的下身插进了方祁生的腿间,就是不插进方祁生下面那个水淋淋的洞里。
沈绛慢慢揽住方祁生的上半身,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方祁生的耳间。
"尤苛Cao的你舒服吗?"
他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句话。
方祁生的身子僵了僵,身上的热意也退了些。
"没有。"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沈绛满意,他提起自己下身的rou棒在方祁生的腿缝间狠狠地磨了磨,又弄的方祁生细细的叫了起来。
"什么没有,他没把你Cao爽?"
"没有,我在你之前没有别人,他…他没弄过我。"
沈绛听着方祁生的辩解,他当然知道方祁生之前没被任何人Cao过,他第一次捅进方祁生的rou逼的时候他的处女膜还在,紧紧的箍着他,他也没顾及着方祁生不断推拒他的手,狠狠的一捅到底,血也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到方祁生白花花的大腿上。
"怎么,他没让你扒着自己的嫩逼挨Cao?你从来没有吃过他鸡巴?"
沈绛下身顶的越来越厉害,把方祁生的鼓胀rou缝顶的都充起血来,方祁生越来越想要了,只想让沈绛狠狠的弄他。
"没有,我从来没吃过尤苛的鸡巴,我的逼只咬过你的,我下面好痒,你赶紧插进来好不好?"
沈绛听着方祁生说的那些下流话,下面硬邦邦的,说实话他没想到方祁生会主动求欢,方祁生以前在性事里大多数都是抗拒的状态,他自己的性欲强,下面长的粗长很难泄出来,每次都把方祁生折磨的要死不活,然而他也就刚刚满足了一次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不做的原因,这次方祁生竟然主动摇起屁股来。在听到方祁生说的那些荤话以后他更是控制不住,用一只手把方祁生扒着rou缝的两只手拉开让他伏在床上,然后把rou棍抵在方祁生的Yin部滑了滑,另一只手扶着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嗯…"
方祁生的头侧着枕在被子上,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双眉紧蹙显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好大,好涨。"
他被沈绛捅的有些难受,尽管下面已经shi透了,但双性人的构造本来就比正常女人小一点,以前还没生孩子之前他常常被沈绛搞的疼得很,现在可能是因为生产的缘故,竟比之前好捱了点。
沈绛一双有力的手把方祁生的tunrou揉捏的不成形状,他觉着方祁生屁股上的rou又丰满了些,整个tun部和腹部的皮rou虽然没有以前绷得紧,但是线条比以前更柔和,也更勾男人。
"以后你上课的时候不许穿紧身的裤子,一转身逼缝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听见没有!"
方祁生想沈绛又在发疯,之前强迫他出门穿nai罩,现在又不许他穿紧身的裤子,看来他得穿的跟中东女人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才不会被沈绛污蔑,他心里有些不乐意,但嘴上还是答应了。
"我…我不穿紧身的裤子,不给人看逼缝儿。"
他不答应没办法,因为沈绛又在慢慢的抽插,弄的他心痒难耐。他现在已经慢慢适应了沈绛的粗大,他有些恍惚的想,以前听说双儿在生孩子以后会在房事上主动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面的逼没有以前咬的那么紧,要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