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因剧烈挣扎已经散开,拦着她的工作人员好几次手误将她头发拽下来几缕,但宁俞清一点感觉都没,她双目猩红得的几乎要看不出眼白,紧握着灭火器的手指甲在上面划出好几道指甲印。
哪怕抢夺灭火器的人是个男人,力气比她大,可在宁俞清疯狂地紧握下,竟然一时间抢夺不过来。
宁俞清十指指甲盖已经翻起,流出屡屡鲜红的血丝,看的一旁阻止她的几个女性工作人员头皮发麻,可再看看宁俞清本人,仿佛没有痛感似的得。
影院的主管经理等姗姗来迟,消防人员们也都在这个时候赶到。
有人认出宁俞清来,指挥着工作人员一定要将宁俞清看住,千万不能让她出事。
可工作人员们又怎么能拦得住一个发狂的人,哪怕是个女人,可在发狂时,好几个人都拦不住。
有个消防员见实在没法子,出手直接将宁俞清打晕过去。
宁俞清醒过来时,事情已经到了结束,她沙哑着嗓子问叶笑在哪。
工作人员说,尸体没几具,大部分都直接烧成灰烬了,宁俞清惨白着脸跑去剩余的尸体那看,都烧成了人干,黑乎乎的像是一块长条的碳,什么都看不出。
不过医生说这几句身体里没有她要找的人,宁俞清穿着病服,不顾医护人员阻拦,又开车来到发生活在的电影院。
虽说只有一间发生火灾,可整个电影院都没法再继续开下去,没人敢来,因此这时候是关门的。
宁俞清跑到那间已经烧得黑乎乎,面目全非的的房间里,她来到当初宁俞清坐的位置,那里什么都没,没人也没座位。
她跪倒在旁边,发出绝望的大哭,声音悲痛到震耳发聩的好似要将房顶给震塌。
影院留守的工作人员跑了过来,站在门口,就看见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断用脑袋用力在地上磕。
‘砰砰砰喷砰砰’的声音,好似要将脑袋撞碎一般,工作人员跑上前来扯住她的胳膊将人往起拉,可怎么也拉不动,反倒是看见宁俞清额头出血,那汩汩泊泊的血顺着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流。
流过眼睛,像是血泪一般,顺着脸颊流到沾了灰的病服上。
“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走的!!”宁俞清的声音已经沙哑,可她还是哭喊着:“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我应该和你一起的——”
工作人员被她疯狂的地样子吓到,听着她泣血似的得喊叫,看着她满脸的绝望,猛地想起这女人不就是昨天被打晕了的那个吗?
“请节哀,你这个样子,她在天上恐怕也很难过。”工作人员同情又怜悯地的看着宁俞清,劝说的话苍白而又无力。
又能说些什么呢,绝望成这般,失去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
任何任务劝说安抚都是白搭,毕竟没人能感同身受。
不过这种亿万之一的祸事也能被遇上,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工作人员守在旁边,一两个小时过去,看到宁俞清
还在哭泣,实在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经理。
等经理来了之后,工作人员才知道宁俞清的身份,忍不住一阵咋舌。
堂堂大集团的总裁,竟然为了一个人哭成这样,连公司也不去了。
工作人员看宁俞清伤心成这样,觉得去世的那位应该是恋人,可从宁俞清喊人的名字看又觉得是个女的。
直到后来才知道,宁俞清喊地得确实是恋人,不过这个恋人是同性。
工作人员不
可谓不震惊,但她觉得,这样一个大集团的总裁,失去恋人也顶多伤心个把个月,毕竟在她那个地位,总有无数男男女女投怀送抱,很快就会忘记这个叫笑笑的女人。
大约人都对有钱人的私生活比较关注,工作人员在之后又陆陆续续了解了下这位叫宁俞清的总裁。
知道这次放火的凶手其实和宁俞清还有那个叫笑笑的女人有关于。
据说是高中时代曾和这两人有恩怨,后来出国,等这位宁俞清总裁创业后,凶手的公司因此破产流落风尘,不甘心这才起了报复的心思。跟踪数月,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
据说宁俞清这位总裁消沉数月都不曾去公司,公司因此股票下滑。
之后被无数人劝说重新工作后,工作人员原以为这段爱情故事就这么结束。却不曾想,在公司稳定之后,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将公司转交给了笑笑的家人,然后便消失了。
春去秋来。
安静的墓园里。
宁俞清站在一块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里,是一个神采飞扬、,笑容灿烂的漂亮女人。
微风徐徐吹过,带着昨日夜里下雨过后的泥土青草芬芳吹过宁俞清披散在肩头的发丝。
不过是三年时光,本该年轻的宁俞清已经初显老态,尤其是本该乌黑如瀑似的得长发中,生出无数丝白发。
往日总是冷清的面容,经过岁月的磨砺,愈发得的冰冷,如同万里冰封的雪域,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