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星过了很多天依然没有训练陈子落,这让陈子落既庆幸又害怕,他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林亦枫每天在晚上教的规矩,他都敷衍了事,他已经知道了林亦枫不敢把他怎么样。
江寒星笑眯眯的和陈子落吃完早餐。吃完之后让他报告学习成果:“陈子落,口交学会了吗?”
陈子落站在江寒星面前,江寒星今天没有开风扇,林亦枫拿着扇子跪着帮他用扇子扇风,已经两个小时了。
陈子落知道大难临头,故作镇定的和江寒星说:“没学。”
江寒星对着他笑了一下:“理直气壮的?林亦枫没好好教?他不教我就罚他,你不学我就罚你。”
陈子落害怕,他还记得十鞭有多痛:“林亦枫没有教我。”
江寒星向林亦枫求证:“是吗?”
林亦枫不敢对江寒星撒谎,他也有些小心思,他想让江寒星知道陈子落不乖,然后可能会讨厌他:“主人,奴有教陈子落。”
陈子落偷偷踢了林亦枫的跪着的小腿,林亦枫已经被惩罚习惯了,怎么就不能帮他挡一下,他以为他们已经是同病相怜的朋友了。
江寒星看到了,没理会陈子落的小动作,拿过林亦枫的扇子,啪的一下合上,看着卑微看着他眼睛以下的林亦枫:“学会告状了?那是不是你教的不好?”
林亦枫不知道江寒星为什么说他告状,想着江寒星只是逗陈子落玩,并不想罚他,他只能认下错:“对不起,主人,是奴教的不好。
”江寒星把扇子扔到林亦枫的脸上,林亦枫不敢躲,木质的扇柄打在他的鼻子上,一阵酸痛,把他的眼泪痛出来,好在没有出血。
江寒星随口吩咐林亦枫“把扇子放在后面,去地下室。”
林亦枫把地上的扇子捡起来,把扇柄塞进去,爬到地下室,双手背后,双腿分开,将自己的一切毫无羞耻感的展示,任由后xue里的扇柄把他的rouxue磨得生疼。
陈子落看到林亦枫爬去训练室,整个房间只剩下江寒星和他。江寒星笑着看着他:“你也想去?”
陈子落连忙摇头:“不,不想。”
江寒星站起来,用手掐了掐陈子落的脸,皮肤白皙,被江寒星的一掐,就有些红了:“掌嘴十下,我回来检查。”江寒星也去了训练室。这让陈子落松了口气,他轻点打就不会痛了。
江寒星到训练室的时候,林亦枫还在保持姿势规矩的跪着,指了指玩捆绑的刑台:“把扇子拿了,躺上去。”林亦枫把扇子从内xue拿出来,放在地上,
按照江寒星的吩咐躺在那个他被烙铁印痕迹的刑台,上面有一个很粗大假阳具,林亦枫知道这次他要坐上去。林亦枫按照大字躺好,把阳具插下去,比扇子要痛的多。
江寒星用刑台自带的手铐,把他的手脚固定好,拿着一条黑布把林亦枫的眼睛蒙上。
江寒星拿来两根细长针,扯过林亦枫的ru头,把针插在他的ru孔里。
林亦枫痛的直流冷汗,他的ru头被抹过药,痛感本来就是以前的好几倍,ru头又是敏感的地方,江寒星时不时的拨动插在他ru孔上的针,被蒙着眼睛的,失去了视觉,痛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有些害怕的向江寒星求饶:“主人......”
江寒星不再拨动,把他下面禁锢的环拿下来,帮他套弄:“你为什么不帮陈子落扛下来?”
林亦枫知道主人不想让陈子落受罚,只好道歉:“对不起,主人。”
江寒星把林亦枫的下端套弄硬,林亦枫不争气的在ru头被凌虐的情况下,Yinjing颤悠悠的勃起。
然后狠狠的拧了一下,让林亦枫从天堂到地狱。
林亦枫痛的眼泪打shi了蒙着眼睛的黑布,小声求饶:“主人。”
江寒星没有说话,只是反复套弄,但林亦枫一直没有硬起来,江寒星感到无趣,只好继续玩弄他的ru孔上的针:“你妒忌陈子落?妒忌我对他那么好?”
林亦枫更害怕了,带着哭腔回江寒星:“主人,奴没有妒忌,奴不能说谎的。”江寒星又把针按深了一寸:“你说谎了,你妒忌我对他好。为什么?”
林亦枫吃痛,他身上所有的痛都集中在他胸前的两点,他知道他主人为什么说他告状,他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只好留着眼泪坦白,不敢再撒谎:“主人,对不起,奴喜欢您,奴知道奴不配,只要您愿意留着奴,奴一定会好好伺候您和陈主人。”
江寒星把针拔出去:“没什么不配的,喜欢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不过陈子落是和你一样的东西,懂吗?”林亦枫又一次把黑布打shi:“奴明白了。”
他是一个人畜,他喜欢主人是天经地义的。
江寒星打开林亦枫的手铐,把他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林亦枫的眼睛已经红肿,显得可怜兮兮的,江寒星拍了拍他的脸:“走吧。”
陈子落被江寒星验完伤,回到屋子里,看到眼眶发红的林亦枫,他胸前的两点不正常的红,还有小血珠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