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到了今晚部门聚餐的通知,楚明夏放下手中刚巧整理完的那份材料,偷偷摸出手机和宿舍的几位大哥哥们汇报了一下情况,哥哥们的鬼哭狼嚎和再三叮嘱他是看不见了,因为他再度泡进了材料堆里。
做完工作的楚明夏乖乖地按照部门学姐们的吩咐提前叫好了车,当他们到达目标餐厅时,餐厅却空无一人——据说学生会包场了,而他们来得太早了。
楚明夏和学姐说了一声,便随便找了个小角落坐下,眼巴巴地盯着眼前的Jing美小蛋糕们馋了又馋,又目无焦距地发了会呆,等他终于聚焦了视线,却发现他的视线落脚点站着一个人,他们对视了。
对方高大且俊朗,目光如有实质,楚明夏很少撞见别人这么刻意、专注且认真地盯着自己看,有些手足无措,他下意识认为是自己脸上沾着下午偷吃的饼干的碎屑或者穿着有哪里不对劲,他为此感到不好意思,噌地红了脸。
楚明夏赶紧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又低头认真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再摸了摸嘴角——衣着整洁干净,也没摸到碎屑,应该没问题啊?他很困惑,于是又悄咪咪抬头扫了一眼对方的位置。对方已经不在了,那刚刚感受到的关注大概是种错觉吧,楚明夏放心了,又再度发起了呆。
等到聚餐正式开始,楚明夏穿梭在各个桌台,Jing挑细选了几种最好看的小蛋糕,一脸幸福地吃完后又去吃起了各式各样的小食,像只仓鼠一样,嘴巴鼓鼓的就没停过。
直到游戏环节开始,楚明夏摸了摸有点鼓的小肚子,这才满脸不舍地离开了餐桌,按照主持人的指示,去纸箱里胡乱摸了张序号,然后围观了好几组奇葩的整蛊活动。
仗着角落里没人能看见他,楚明夏笑得很开心,并兴致勃勃地等起了下一组。下一组是强制大冒险,内容是A撑在B身上做100个俯卧撑,好魔鬼啊,他不禁感叹道,他显然没想到还会有更魔鬼的——那就是被抽中要做俯卧撑的人是他自己。
楚明夏哭丧着脸走上台,唇红齿白Jing致乖巧的小朋友的悲伤情绪总是让人感同身受的,主持人差点就心软换条件了,但是前几组被作弄的人不乐意,嚷嚷着要主持人不要厚此薄彼,主持人只好作罢,并抽了另一位要被压的人的序号。
楚明夏呆愣地看着之前和他对视的男人走上了台,主持人吓得都有些结巴了:“傅主。。主席?竟然是您吗?”
傅清时冷冷地盯着问了个蠢问题的主持人,不畏强权的主持人坚持要看他的序号,他啧了一声,但还是把自己的纸团展开给主持人看了,主持人看到刚刚自己亲口抽出的序号瞬间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大概逃不过一向讨厌这种恶趣味惩罚游戏还很小心眼的傅主席的报复了。
破罐子破摔索性决定和主席对着干的主持人勇(作)敢(死)驳回了主席要和楚明夏互换序号的要求,傅清时那一刻的Yin沉面色主持人假装没看见,她佯装镇定地溜进人群中躲起来了。
台下众多难得见主席吃瘪的围观人员非常兴奋,跟着傅清时越久的人兴奋的嚎叫声就越大,傅清时皱了皱眉,冷冷地扫了一圈台下的吃瓜群众,被压迫奴役惯了的人们条件反射性地闭上了嘴,场面重归寂静,傅清时满意地收回了眼神。
尽管楚明夏一直没和主席接触过,但他也曾听闻主席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传闻,但没办法,做人还是要愿赌服输,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然后气(nai)势(凶)汹(nai)汹(凶)地走过去猛地一推——完全没推动,对方甚至动都没动一下。对此,围观的众人愿将其称为整段垮掉。
楚明夏气红了脸,内心偷偷吐槽对方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见状,傅清时笑了笑,不仅没开例行的嘲讽模式,还自觉躺下了,好像以往那个gui毛洁癖毒舌又爱打击人的大魔王不是他似的。
楚明夏不情不愿地撑在傅清时身上,很小心地避开了俯身时会显得过分亲密的位置,闭着眼睛开始数数,想要忽视来自下方的某人灼热的视线和这种诡异动作带给他的别扭和羞耻。
细小的汗珠从楚明夏脸上滚落,他的脸颊逐渐染上红晕,嘴唇却被他咬得发白,傅清时看着心疼,没忍住伸手解放了对方可怜的下唇,受惊的楚明夏一个不稳,又有些力竭,就这么手一松,摔到了傅清时怀里,嘴唇还擦过了对方的脸。
被突发情况搞得头脑一片空白的楚明夏呆呆地待在傅清时怀里,但还记得下意识捂住嘴擦了擦,台下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唤醒了他的神智,他惊慌失措地从对方怀里爬起来,用shi漉漉的眼睛怒瞪着这个瞎捣乱的人。
傅清时脱下外套垫在地上,又把楚明夏按倒在他的外套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台下宣布:“他剩下的个数我来做,两倍。”说完就一卷衣袖,撑在楚明夏身上起起伏伏。
楚明夏被这突发情况搞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凑流氓借着几次俯身的动作偷亲了脸颊好几口。回过神来的楚明夏愤怒地扭了扭,正准备控诉对方的无耻行径,对方却先发制人:“夏夏不想冒险失败被惩罚吧?”
楚明夏想到要干掉那么多稀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