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给太子下了不/育的药!
但闻人觉养在宫中的皇子就有四个,太子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江竟心中冷淡下来,望着她,淡淡地道:“我还以为你给他下/药勾引了他!”
江泌脸色通红。
江竟面上还挂着笑容,却已经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说出口的话也十分刻毒,道:“愚蠢,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太子的孩子!”
江泌原本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江竟,这时却忍不住冲口而出。
江竟霍然回过头来。
江泌其实和这位长公主驸马的关系并没有多么亲密,毕竟江竟长久生活在西院,并不时常涉足內帏。
她只是本能地认知到,她虽然叫着长公主“阿娘”,长公主也没有拒绝,但实际上,只有这位驸马才是她的生父,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不能切断的。
他们才应该是一条战船上的人才对!
她道:“如今长公主要圈禁我!她现在进宫去了,阿耶,你救我出去,我就听你的,你有这个孩子做筹码,长公主也要多给你一点脸面!”
作者:掐指一算,江泌下章就要下线了,竟然还有一点舍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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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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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竟脚下站住了,却迟迟没有回过头来。
江泌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蠢货。”男人在良久的沉默后开了口, 语气沉沉的, 道:“就算你的药真有你想的那么神,你又怎么知道你的孩子是男是女?”
他冷冷地道:“你好自为之吧!”
江泌愣住了。
她被江竟戳破了心中从未细想过的隐秘恐惧, 这时候六神无主,又见江竟真的毫不留情, 抬脚就向外走,脑中紧绷的那根弦霎时间就断裂了。
她叫道:“你这个懦夫!”
男人的靴尖停在了半空中, 迟迟没有落下来。
江泌眼中逼出泪来, 道:“胆小鬼, 说什么我蠢,还不是你只敢顺着长公主的意思, 江汜都不是你的种了,你还那么讨好他……我是你亲生的女儿,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江竟蓦地回过头来, 大步走到了榻边。
他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隽秀的容颜就显出Yin鸷来, 伸手掐住了江泌的下颌。
江泌抬手将他挥开了,气恼地道:“废物, 别动我!”
江竟冷冷地看着她,半晌,竟然笑了起来。
他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奴才秧子生的贱种,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亏得在长公主身边养了这么久, 上不得台面终究是上不得台面,和男人私相授受,勾搭成jian,都是你那个下/贱的亲娘做出来的事。”
“当然了,也不能都怪冬苗那个贱人。”
“仆似主人,主子就是个乱/lun常的种子,当然也教不出什么好来。”
他平日里神态温和,这时候一旦露出凶相来,就显出十二分的狰狞可怖,江泌原本被他恶毒的言辞听得呆住了,醒过神才尖叫了一声,从榻上爬了下来,手脚都发软,大声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
江竟低低笑了起来,因为笑得太过急促,甚至夹杂了喘息的意味,江泌从软榻上匆匆地逃离,身后一只脚却狠狠地踢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尖叫一声,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面前的江竟宛如恶鬼,撕破一层人皮的伪装,一双眼充溢着血色,靴底接二连三地落在江泌的腹间。
脆弱的小腹遭受重击,有种撕裂般的剧痛,血迹很快就沿着裙底沁了出来。
江泌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了他的腿。
她喊道:“秋实!秋实!秋实姑姑!”
门外却没有人应答。
上院短暂的寂静里,江竟笑着蹲下/身来,拍了拍江泌的脸颊,声音重新轻柔下来:“闻人亭,你喊啊,你怎么不喊了?”
这样的温柔态度,让江泌心中涌起更深的恐惧。
江竟已经把她认错了。
他把她认成了很多年前背叛他的长公主……
她一面叫着“秋实”,一面苦苦地哀求道:“阿耶,是我不懂事说错话了,我是江泌啊,我才是你的女儿!”
江竟却狠狠地推开了她,喝道:“贱人!你为了你哥哥的皇位,不惜赴汤蹈火,你毁了我的前程,怎么不说话!”
成年男子的力气不是少女所能抗衡,江泌的脑后重重撞在地上,眼前一阵眩晕的乱光,江竟那张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