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食,该说点儿什么好呢,勇气可嘉。
“行了,我帮你跟她说说”,楼玉重拍拍他的肩膀,“教训一下就行了。”
“嗯”,楼玉斋点头,仰头喝完杯里的牛nai,他还记得沈和生当年说他小的事儿。
“诶,对了,你和小鱼儿怎么样了?发展到哪一步了?” 楼玉重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的不怀好意。
“很好,就是很好”,楼玉斋忍不住红了脸,躲开他哥调笑的视线。
“啧,看来”,
“哥,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儿休息”,楼玉斋从凳子上站起来,火急火燎的回了自己房间。
随着冬意的渐深,年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临城的大街小巷全挂满了红灯笼,行人脸上俱是一片喜意。
“师父,又有病人送东西来了”,俞鱼看着放在院子门口的东西一阵头大,也不知道是谁放的。
临近年关,程季光停了诊,来年初八再开始看病,俞鱼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的到医馆报道。
这些天每天都有人到医馆送礼,程季光都拒不接受,可没想到后来直接有人往院门口一放,门一敲,让他们是不收也得收。
“什么东西?” 里面穿了一件对襟长袍,还在外面套了件军大衣的程季光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不知道,包的挺严实的”,俞鱼把地上的盒子提起来,“师父你出来干什么,外面多冷啊,快进去。”
程季光乐呵呵的被她推着往屋里去,“一会儿打开看看”。
师徒俩踏进里屋,从厨房的方向就传来一阵rou香。
“周爷爷做什么了,这么香”,俞鱼皱着鼻子嗅了嗅,有了金色Jing气跟在身边,她现在不用经过楼玉斋也能闻见和尝到普通食物的味道。
“师父那我打开了”,俞鱼把盒子放在桌上,去抽屉里拿了剪刀,师徒俩凑在一堆开盒子。
“巧克力?” 不会又是她想的那样吧?
俞鱼熟练的把放巧克力的夹层拿起来,果然在盒子最下面发现整整齐齐的一叠钱,
“呃,师父,这个”。
说到巧克力,以前也有人送巧克力到医馆,程季光只当是病人看他有个小徒弟,巧克力这些东西讨孩子喜欢,顺手就把一盒都给了俞鱼。
那时俞鱼正是喜欢吃的时候,一看还是国外的牌子,欢天喜地的让楼玉斋给她过手,两天就吃完沉甸甸的一盒,末了将盒子一扔,感慨味道还挺好。
所有人都以为只是单纯的一盒巧克力,直到那个病人又来看病,不经意间说到自己还在巧克力里面放了钱。
跟着抄方的俞鱼咽了咽口水,插了句嘴,里面有多少钱。病人也是个大款,连连摆手说不多不多,就一万,还嫌盒子太小了装不了多少。
俞鱼仔细想想那吃完的巧克力盒子好像是有点儿额外的重量,都能值一万块了!她就随手扔进垃圾桶了。
自此程季光连吃的东西都不收了,就怕有些病人会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收着吧,等以后谁来提起这事儿就还给他,巧克力你拿去吃了”,
“哦,好的”,俞鱼把金锡纸包着的巧克力倒出来,把盒子搬到库房。
“吃饭了”,周仲民在外面吆喝一声。
“来了”。
“师父,周爷爷,今年你们就和我们一起过年吧,多热闹啊”,俞鱼在饭桌上不断游说他们俩。
以往过年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提过,可都被拒绝了,也不知道今年程季光和周仲民能不能答应。
程季光挟菜的筷子一顿,看了眼一边的周仲民,后者微不可见的摇头,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不用了,你沈姨不是怀孕了吗,今年就不要太Cao劳了。”
俞鱼眼里亮起的光熄灭,低头戳戳碗里的红烧rou,从胸腔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那好吧。”
俞鱼是很想他们能和自己一切过新年的,也不知道他们拒绝是因为什么。
一直到大年三十,俞鱼才停了去程氏医馆,除夕夜一家人坐在一起看联欢晚会。
沈眉的肚子已经有点儿微微的隆起,她坐中间,两边的位置被俞怀延和俞鱼一人占了一个,沈和生委屈的自己坐一边。
到了晚上十点过,沈眉坚持不住去睡了,剩下的三个人一起斗地主。
“谁要?” 俞鱼的手对着桌上的三张牌蠢蠢欲动,“你们不要的话,我”。
还没等她说完,沈和生眼疾手快的把牌摸到自己手里,“我要。”
俞鱼没想到到手的牌也能被抢了,“哼,你要就你要,地主不是那么好当的。”
为了表示自己勇斗地主沈和生的决心,她把屁股挪了挪,挨她爸那边近一些。
沈和生笑的得意,“一对三”。
“一对五”,
…………
“一对j,我只有一张牌了噢”,俞鱼紧紧盯着沈和生手里的牌。
“我不要”,俞怀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