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之前受到的百般折磨已经是极限了,谁知一山还比一山高,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无数毛发狠狠刷过敏感的内壁,这些毛发与之前他所戴手套上的不同,极为柔软,一压就倒,刮在rou壁上也毫无刺痛感,一开始我几乎都感觉不出这样轻柔的搔拂。然而没一会被刷过的地方就都又热又痒,即使是他那样大力的冲击,都无法掩盖那种几欲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
我难受得连牙齿都在打颤,惊怒交加地睁眼看向他。他明明说过什么特殊成分都没有的,但这感觉分明不对!
“你瞪我做什么?这毛发上的确只是普通润滑剂。”他一脸不以为然地回视着我控诉的眼神,下身依然不间断地狠狠挞伐。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忍无可忍地呜咽出声。
他像是享受什么似的,好一会才施施然道,“不过这些毛发下面么,可就不一定了……呵呵,谁让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含得这么紧?”
我陡然间明白过来,是附着毛发的套带,那东西曾放在药物里浸泡过。当我承受不住他的攻击,条件反射地绞紧他的欲望时,套带上所含的药物成分也就沁入了柔弱的xuerou中。糟糕的是,越是痒得难受,内壁就缩得越紧,而侵入的药性也就越多。
这根本是一个恶性循环,BT医生果然够BT的!
然而事到如今我却无措又无助,只能断断续续地求着奕坤:“出……去……啊……出去……”
这次他却没有无动于衷,淡淡道:“你确定?”没等我回答,忽然一下抽出到xue口。
过快抽动时毛发对rou壁的搔动简直奇痒钻心,早就失去力气的身体居然被激得弹动了下,可惜却是秋后的蚱蜢,蹦跶下就再动弹不得了。然后是甬道骤然空虚的不适感传来,那种火辣的瘙痒感甚至更加强烈,xuerou再怎么收紧也无济于事。
“不……不要……”好难受!
“不要什么?”他低声问。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痛苦地喘息着。
一声轻笑忽钻入我耳中:“你这里在动呢。”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双腿已被抬高到他双肩上,他埋头在我下身处,正盯着那方寸之地。
这样的视觉冲击力令我脑子一阵晕眩,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差点夹到他的脸颊。
xue口突然被重重一按。“啊……”我浑身一阵酥麻,xuerou蠕动得更厉害。
他继续在xue口处慢慢按揉着。手指的逗弄都让我受不了,xue口不住收缩,像是想要吞吃他的手指一般。
“想要我进去吗?”
轻缓的低笑声在耳边飘荡,像是恶魔诱惑的呓语。体内那个亟待填满的空洞越来越大,“要……”
“要什么?”
“进来……进来……”药物作用下,我浑浑噩噩地说出了内心的渴望。
他强势地挺入,一冲到底,又带来一番奇痒钻心的折磨。
“不……不要……”好难受!好难受!
体内像是蕴着一个火炉,xue道被炙烤得火热,rou壁脆弱敏感得吹弹可破,哪里承受得住他猛烈冲击下软毛的搔刮,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地刷着油,都能听到滋滋的响声。
我几乎快被这种近乎痛苦的快感逼疯了:“出去……快出去……”
“真的要我出去?”他问。
“唔不……”我完全凌乱了,夹住他的双腿悬空抖颤着,不知所措地僵在那里。一方面盼着他重重碾磨颤抖的rou壁来止痒,另一方面却又被他碾磨时毛发的搔刮而弄得更加瘙痒难耐。身体叫嚣着要更多,克制不住地想要被磨得更重更深,然而得到的却始终只有如野草般疯长得无边无际的疯狂痒意。
或许是难受到了极点,我反而分出了一分脑力,呜呜咽咽地哀求:“拿掉……拿掉那东西!快拿掉……拿掉……”
“那你知错了吗?”他的声音像从很远处传来,带着回响般回荡在空气里,又好像近在耳边,字字清晰。
我没再说话,痉挛脱力的双手再次艰难地抓握住掌下拧绞成团的床单。
没听到想听的话,他继续着严酷的惩罚。我腰部以下已经完全瘫痪了,腿从他肩上滑下来,又被他折叠了推到我胸前,就像一只四脚朝天的蛤蟆,再怎么痛苦难忍,也只能门户大开地全盘承受。热痒的毒蛇缠得我快要无法呼吸,然而纵然下身滚烫如置火海,心口却始终森寒如堕冰窖。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逼我承认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是错误,明明对他来说那些过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对于他今后的人生一点影响都不会有。可是对我却不一样,我已经一无所有,这些回忆就像阳光下美丽的肥皂泡,至少能让我惨淡的心快乐一些,可为什么他还要把它们通通戳破?
这种身心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对我现在的身体来说是极大的负担,很快我就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连感官也渐渐钝化麻木了。我在几近昏沉时,心底甚至浮上一丝窃喜,我没有错,对,我没有错,我没有向他认错……
体内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