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突然接到何老爷子的电话。
我这才知道小晴已经几天没回她在国内的住处了,二老打她手机也打不通,发消息也不见她回复——听何老太太在电话那头都快哭出来了,我好容易才安抚好她的情绪,挂断后赶紧打了电话给小晴。
所幸我的电话她还是接的,只是她表示绝不再回那个遍布保镖保姆的房子,态度极其坚决。
“他们要是真不放心,不如我搬去和你住呗?”她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地说。
“不行!”我一口回绝。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已经够不妥了,尤其我还刚把岳阳这种看到美女就两眼发直的家伙拖回来。
“你都不知道那些记者写的东西有多烂!为了你我这几天白头发都出来好几根,你就不能也帮我一下?互帮互利,共同进步嘛……”
我头都疼了。难怪这么老实地接手了主编工作,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但是夹在任性的大小姐和爱女心切的二老之间,最后我也不得不妥协。
解决了何晴的事我才发现岳阳一直悄无声息的,回头一看,他背对着我在后座上蜷成一团,一动不动的显然是睡着了。
拉开后车门,本意是想把他好好抱出来的,谁知一阵浓郁的酒气直扑鼻端,刚升起的一点柔情蜜意瞬间又消散了,我近乎粗鲁地把他扛上肩头就走。
头朝下的姿势显然令他很是难受,他立刻就惊醒了,扭动挣扎得厉害。我由着他徒劳地瞎扑腾,就这么在他低泣般的呜咽声中一路走回了房里。
被扔上床后他半睁着眼,依然有些迷迷瞪瞪的,我也懒得理会,一鼓作气把他从上到下剥得Jing光。
久违的美好风光在眼前绽开,许是灯光关系,本就白皙的肌肤看着更苍白了些,衬得胸前两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粉嫩犹如雪中盛开的红梅一般。此刻他似乎有些清醒,一边嗫嚅地哀求着“不要”一边又想蜷缩起来,但我哪可能放过他,飞速褪下衣裤就整个人压了上去。
出乎意料地,他忽然伸手环抱住我,缩着脑袋向我怀里钻去。这孩子气的依赖行为很是可爱,我心里的坚冰几乎瞬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忍不住就想这么好好抱着他,让他在我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然而最终我还是克制住了泛滥的温情,这家伙清醒时拒人于千里之外,喝醉了就一味撒娇装可怜,想就这样蒙混过关?哪有这么容易!
离我而去还背着我饮酒作乐,不乖的孩子理应受责罚。
我低头向他胸口吻去。
“嗯……”他发出细长而微弱的呻yin声,嗓音娇软,显然舒服极了。我知道他的肌肤十分敏感,稍稍用点力便会令他承受不住,这样温柔的亲吻,正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我便如他如愿地用温柔无限的亲吻抚慰着他白嫩瘦削的前胸,他醉意朦胧时确实比清醒时要诚实得多,很快便摊手摊脚地向我敞开了自己,渴望有更多部位能获得舒服。
我自然不会辜负他,一路往下,把他从前胸到小腹,每一处都密密匝匝地吻了个遍。双手也没闲着,把他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又捏了捏他劲瘦的腰肢,听他发出细细的喘息声,这才重新游上了他的胸口。
刚才我不想太过刺激他,便特意冷落了那两点小小的粉嫩,然而随着这具身躯的动情,小小的茱萸已经挺立起来,颜色也红艳了些许。我抓着他微耸的胸肌轻轻揉捏两下,看着俩小颗粒在空气中渴求怜爱般颤颤地抖动,便状若不经意地用指尖在殷红的顶端划过,他周身猛地一个颤栗,似乎连呼吸也停顿了下。
意料中的敏感。我满意地笑了,不再满足于爱抚般的亲吻,开始吮吸舔舐他平坦的小腹,一边时不时地用指尖去戏耍小小茱萸上那两道微不可见的ru孔。
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小腹肌rou在我唇舌的戏弄下抽搐般地抖动,胀大了的两枚小红果更是在我指间一跳一跳的,似乎想要挣脱开去。他的意识虽比清醒时迟钝了很多,此刻也终于发觉不对劲了,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就更不客气了,将他柔韧的腹肌叼起一小块用牙齿细细磨着,直到可怜的rou块被磋磨得过电似的抖个不停,这才放开去又叼起下一块。他胸前的两枚小红果我也没放过,用大拇指和中指根部擒着根部忽轻忽重地不断捻弄,食指则不断抠挖着顶部微不可见的两道小小ru孔,感觉小rou粒瑟瑟发抖地愈发肿胀,在指间也越来越硬。
“唔!唔呜……”他显然经受不住,发出抽泣般的喘息声,趁着我放过他腹肌的瞬间便蠕动着往上缩想逃避责罚。然而ru头根部被我钳制住,他这么一动,一下拉扯到胸前脆弱的两点,顿时疼得呜咽一声,又缩了回来瘫软在床上,胸部更是怕疼地微微挺起送进了我手里,更方便我的玩弄。
他的小腹早已一片晶莹,被放过后依然心有余悸般抽搐不止,我心里更加满意,看他缺心眼地敞着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儿,便一口啃上了他同样敏感的大腿内侧。
“啊!”他发出一声犹如被凌虐的小动物似的哀鸣,上身都被激得弹了起来。这样的刺激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