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动作一番后,孔玺觉得自己硬的要爆发了。他将李卿扶起来,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胯骨上,然后狠狠地一挺身,直直地插了进去。
这不是李卿的第一次承欢,但他还是痛地惨叫了一声,声音听起来直发颤,颇有些可怜的意味。
他这么一叫,更加引发了孔玺施虐的兴趣来。他两手掐住对方的腰,狠狠地往下按,让自己深深地没入他的体内。
李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喘着粗气想要往后倒。孔玺被他搞的不耐烦,直起身来,将他推倒在床上,死死地压住他的身体,再次插入了进去,并急速地抽动起来。
李卿再次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不要…不要,疼…太疼了。”
孔玺俯下身,一边狠狠抽动下身,一边像野兽一般咬住了他的嘴,几乎要将他的舌根都吸了起来。李卿再也发不出声来,shi漉漉的唾ye在唇齿间交互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带着侵略一般的快感,孔玺满足地仰起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借着屋内朦胧的灯光,他看见身下的李卿双眼迷离,嘴巴被他咬的发肿,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他微微一笑,身下又加大了力气。
李卿已经完全没有了扭动腰胯配合他的力气,只剩沉重的喘息声。两人身体的交合处随着激烈的碰撞,一点点地渗出粘稠的ye体来。
随着他激烈的抽/插,李卿终于忍不住,先泄了出来。ye体喷溅在二人的小腹上,又顺着流到了床上和大腿处。
孔玺伸出手,将这粘稠的ye体一点点地抹在了他的身上。他的指尖划过李卿已经瘫软的下体上,李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呲”地一声,孔玺笑出了声。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滋味?”
李卿虚弱地半张着嘴,没有吭气。
突然,大殿外的门环发出了铛铛之声,李卿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眼。孔玺也直起身来。
“皇上,杨侍中求见。”
是欧阳总管那带有公鸭嗓的声音,在迷蒙夜色中显得有些诡异。不知为何,李卿突然觉得有些恐惧。
孔玺慢慢地从他身子里退了出来,坐直了身,拉上了自己的衣衫,说:“让他进来!”一边对不知所措的李卿说:“你先出去!”
李卿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匆忙向宫门外走去。
只听“吱呀——”一声沉重的开门声,来人和他打了个照面。李卿忙低下头,叫了一声侍中大人,然后从他身边退了出去。
作为皇帝身边最大的两名红人之一,侍中杨千笑素来举止端庄,面色平静,不苟言笑。孔玺时常想,他真的应该和蓝君换个名字,他应该叫杨君,蓝哥哥应该叫蓝千笑才是。
想到这里,孔玺不由地笑出声来。
杨千笑走近室中央,双膝着地,端端正正地给他行了个大礼,然后才站起身来。孔玺轻叹一声,说:“杨侍中一路辛苦。”
“只要能为陛下排忧解难,臣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
“徽州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都是叛兵余孽,成不了气候,陛下大可放心。徐金虽是徐国公之子,但手中兵力不足,又错失时机;陈炳文虽有主张,却是一介书生,空有些名气罢了。徐金向来桀骜,没有采取他提议先攻婺源的计划。至于王璨,此前确实与他们有联系,不过他的两个儿子都在朝中,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孔玺听的头皮发麻,打断了他的话,说:“朕最近眼花耳鸣,听不大清楚,你走近些说话。”
杨千笑一愣,犹豫了一下,向他身边走近几步。孔玺说:“再过来些。”杨千笑只得又走近几步,站到了他的身边。
孔玺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说:“半年不见,你想我了吗?”
他没有说“朕”。
杨千笑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阵,才终于说:“我…臣,不敢。”
“是不想还是不敢?”
“我想的是十一郎,不是陛下。”杨千笑话说出口,有些后悔。他抬起头来,对上孔玺的眼睛。
他们两人等高,连胖瘦都差不多,小的时候还经常互穿对方的衣裳鞋子。
想到小时候的事,杨千笑突然觉得鼻子都有些酸了。那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孩子,那个挽着袖子擦着汗专心打磨玉器的小工匠,那个说着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千笑陪着我就好的青梅竹马,如今,已经死了。
杨千笑兀自回忆,只听孔玺冷冷地说:“听你口气,好像是在恨我?”
杨千笑抿了抿嘴,默然不语。
孔玺冷笑一声,说:“我差点忘了,杨侍中乃孔门弟子,守仁义,尊礼智,向来见不惯这些。按你所想,我孔玺一辈子就该寄人篱下,忍辱负重,安贫乐道,是不是才和你心意?”
“不是,我没有这么想过。”
“你是没有这么想!”孔玺冷峻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你是把我当傻子!如果不是我当时运气好,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