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阙被生生cao晕过去两回,满是浊ye的身体躺在地上,像软烂的春泥,身上每一处都是软的,shi的,一碰就会发瑟瑟颤抖。
绑匪们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兴奋地按着他cao弄,而是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青年柔弱无骨的身体,或是往那口被cao烂cao肿的yIn窍里塞些东西,把他当人rou架子使用,或是两个人抱着青年坐到麻绳上,架着他的双腿一前一后快速摩擦,逼得他哭叫着不断chao喷,永远shi漉漉的嫩xue几乎被榨干了,最后只能流出一些稀薄透明的汁水,呻yin声也低软无力,气若游丝。而几乎所有人都参与进来的游戏叫遛狗,给银阙套上项圈让他在前面爬,男人则跟在后面,一边说些羞辱他的话,一边用鞭子抽打青年扭动的tun部,白嫩的软rou不知被抽了多少下,红艳肿胀,看着可怜又yIn荡,tun缝间两个saoxue也没有放过,同样抽得肿起来,每爬一步都磨得生疼,银阙只能一边隐忍地呜咽一边往前爬,翕张的rouxue里扯着银丝,黏在tun上,腿上,凝固后形成半透明的yIn斑。
没人注意,首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姬伊旁边,两个人一起看着艰难地爬行的银阙。
“你比我还狠啊,”姬伊压低了嗓音,“哥。”
姬凌没说话,露在面具外的薄唇微微弯起,注视着银阙的双眼也是一片柔和的笑意。
几个绑匪凑在一起鬼鬼祟祟讨论了几句,突然拿过绳索把银阙绑住,又从屋顶的滑轮下拉住一条钩子,将捆住青年手腕的麻绳勾住,再将铁钩拉高。
银阙的双臂也被拉着往上举起,直到笔直地举过头顶,雪白的手臂和干净柔软的腋窝显出姣好的线条。
男人还在继续拉着钩子,直到银阙只剩下脚尖能勉强踮着地面,白皙的足背弓起,足趾也可爱地绷紧了,艰难吃力的模样看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青年姣美的身体完全伸展开,笔直修长的双腿,浑圆的tun部,纤细柔软的腰肢,饱满如粉白蜜桃的胸ru,娇艳的嫩红色ru尖像翘起的花瓣,显出甜美的光泽。
刀疤脸男人从后面狎昵地揉着他白嫩的nai子,把ru尖揪起来搓弄,而银阙连弯起腰躲避都做不到,甚至为了保持平衡还得挺起胸膛,任由柔软的嫩ru被人肆意地玩弄着。
“呜...嗯...”
甜腻又柔媚的喘息声。
“你不是说有好玩的吗?”老五不满地瞪他,也伸手去揉搓青年的胸ru,“玩个nai子有必要吊起来?”
“急什么!”刀疤脸有些不舍地松开掌心柔软的嫩rou,脸上露出兴奋又不怀好意的笑:“咱们拿毛笔在他身上画,听说比春药还管用,保证这个sao货撑不了一会儿就哭着求我们cao他。”
虽说他们每个人都在银阙身上狠狠cao弄发泄过,但这毕竟是强迫的,如果能让这个清清冷冷的青年毫无尊严地哭着求cao,那才是真的爽快。
男人拿出一把大小粗细不一的毛笔分给其余人,每人各拿了一支或两支,慢慢围住银阙。
青年也听到了他们的讨论声,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睫不安地轻颤着。
“怕什么,是让你快活的东西。”刀疤脸嘿嘿笑了两声,率先拿了一支粗硬的毛笔,笔尖戳了戳rurou,绕着青年微红的ru晕打圈,轻轻搔弄着ru头根部。
“呜...哼恩...嗯...”
银阙先是绷紧了身体,然后敏感地轻颤起来。
“嘿,还真够sao的,连ru头都没碰到就开始浪叫。”
有人抓着一支细小些的毛笔,尖尖的笔头碰了碰嫩红圆润的ru头,然后用力压下去,转动笔杆压着ru尖打转
“呜嗯——”
娇嫩的ru蕾轻轻摇晃起来,透出更艳丽成熟的色泽,仿佛迫切想要绽开的花苞。
银阙仰起头,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快感似浪一般卷过他的身体,在滑嫩雪白的皮rou上流下yIn艳的红晕和细密的薄汗,脆弱的ru头被笔尖戳得酥麻,滋滋的电流在内里流窜,传来近乎麻痹的刺激。
“嗯...嗯啊——”
他突然猛烈地颤抖起来,踮起的脚尖艰难地向前蹭弄。
“躲什么!”男人yIn笑着抓住他的腿,毛笔刺进shi滑的tun缝里上下滑动,猛地戳进哪处yIn艳sao红的rou缝,让青年吐出破碎的呻yin,腰tun敏感地扭动着。
其他人也拿着毛笔加入,搂着银阙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又把他的腿分开抬起,shi漉红艳的yInxue露出来,沾着银丝的rou缝被扯出一个圆圆的shi红小洞,数支毛笔伸过去,肆无忌惮地折磨玩弄青年的下体。
粗软的笔毛蘸着yIn水,来回刷弄着银阙shi软的花唇,一下一下勾着前端翘起的rou蒂。
“呜啊,嗯,嗯哈啊——”
青年纤细柔韧的腰肢拼命扭动着,显出极妩媚的线条,柔软可怜的呜咽也只引起男人更深的施虐欲,他们推着银阙的tun部往前挺,又抓着两条白皙的小腿往上抬高,双腿几乎张到最开,泥泞一片的媚红rouxue完全露出来送到绑匪们手边。
几只笔尖一同戳弄着肥嫩鼓胀的Yin蒂,压着那里按揉,或是一左一右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