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是不可信的,你知道吗?这次就是给你看的教训,你以为冬林还是冬青靠得住?爸爸告诉你,根本靠不住的。”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段竟遥抹掉咳出来的生理盐水,他笑着说:“我哪里有资格去怪他们?也太看不清现实了吧。”
段川凌有足足一分钟没再说话,他温柔的低头舔掉了男孩眼角的水泽,轻声说:“但是爸爸永远不会抛下你,就和这次一样,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遥遥,爸爸永远会爱你的,你不信别人都不要紧,因为你只能相信爸爸。”
段竟权几年不能回来一次,而且有段川凌这样冷淡寡情的父亲在,哪里能养出手足情深,兄友弟恭的孩子来。
段竟遥沉默了会儿,突然说:“大概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人了吧。”
段川凌紧紧的盯着他,就像猎人紧盯着被逼到极限的猎物,亟待着给出最后致命的一击。
段竟遥说:“爸爸不记得了,那我来说吧,那个时候你只是很不在乎的把我拉到了视频面前,告诉对面的绑匪,你不止一个儿子,所以要杀就杀,反正儿子可以再生,对吗?”
段川凌单手解开皮带,拉下裤子,前倾下身,拉着男孩的双手抚摸到他的大腿根,段竟遥触碰到他勃起的阴茎时奋力要抽回手,段川凌强迫他继续往下摸。
“看到了吗?”
段竟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有说话的欲望,他干脆说出了压在心底多年的一桩事,也是他畏惧段川凌的开始。
“遥遥?”
段川凌拉着他坐起来,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后肩露出来给他看,那里有一个放射性的伤疤,段竟遥看到后挣扎的动作停了一下,被勾起了另一段回忆。
在段川凌左腿靠近膝盖十五分钟的内侧处,也有一个放射性的伤疤,段竟遥的手被固定在那里,而他的整个腰身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原话要残忍的多。
段川凌拍着他背的手顿住。
“我记得,在我九岁那年,大哥被人绑架了,你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要杀了大哥,你还记得吗?”
可惜他没有成功,段川凌含着怒气的动作又快又粗暴,他的T恤被撕成碎片,裤子也被连带着内裤脱下,转眼间就被脱了个干干净净,不着寸缕。
段川凌露
“当然不是。”
谁敢相信这种人的话?段川凌要是没有反社会人格都是令人惊奇的了。
段川凌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记忆有些模糊了,“遥遥,我的原话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闹得还挺大。
段竟遥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大事不好的征兆,他急了,他在段川凌开始脱自己衣服时像一条不肯等死的泥鳅一样竭力挣扎,企图反抗成功。
“记得。”
段竟遥仿佛被他的话又呛到了,渐止的咳嗽声又变得激烈了。
段川凌凝视着他,眉峰微微皱起。
他这一抛用的力道不轻,段竟遥被摔得七荤八素,他才来得及翻个身,段川凌的膝盖横着压住了他的大腿,制止了他的挣扎。
脸色难看的男人没耐心慢吞吞的解扣子,猛得一扯,纽扣崩落一地。丝质白衬衫被脱下来,他将衣服拧成了绳子,按住拼命要逃开的男孩,扣住了他的手腕,两他的双手并在一起捆住了。
段竟遥被他重新丢回床上,一掌压住他的上身,一掌托起他的屁股,整个人挤进他被迫分开的大腿间。
段川凌的视线于是着了火,一寸一厘的燎烧着段竟遥的皮肤,手也覆盖了上去,恣意的摸了个痛快,段竟遥被他狂乱又急切的抚摸弄得羞恼交加,最后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他疼得大叫。
段竟遥不甘示弱顶了回去,“我都知道,我早就很清楚的,所以你要是以为我会伤心可就看错了,我不会伤心,冬林和我不熟,他不必要为了我放弃公司利益,至于大哥,我和他关系好不好,你不应该更清楚吗?”
要杀几个都行!
段川凌说:你们抓了一个孩子就想威胁我?遥遥,过来,看,这是我的另一个儿子,你们要杀几个都行,但是杀完了就轮到我让你们下地狱了。
他想看到段竟遥的眼睛,于是把人抱到腿上,两人面对着面瞪了一会儿,段竟遥咳得眼角都泛红,眼里蕴起水光。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他们的吗?爸爸?”
段川凌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嘴里解开残酷的事实,“冬家选择利益不要了你,你大哥呢,他也为了别人抛弃了你,遥遥,你还能相信谁?”
段川凌猛得将段竟遥打横抱起,他想起了当日的场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大步走进主卧,把怀中扑腾得热闹的男孩丢到床上。
段竟遥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寒气,冻得他哭不得喊不得,孩子这种生物,真的不能在段川凌钢铁般坚硬的心里占据多少份量。
段川凌的眼神有些奇异,“你不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