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论者吗?!
“你胆敢偷走大祭司的心,还说不是陷害……”这一句像是控诉的霸道表白,让伊莎贝拉招架不住。
他冰凉的薄唇带着几分缱绻,贴了上来。他若即若离地吻着伊莎贝拉的樱唇。好像这一切的剧情都是他安排好的一样,而她只在他的掌控之中。
伊莎贝拉被他吻得后退,但后面是寒意刺骨的冰墙,而面前是他炽/热的吻。【哪儿有脖子以下的描写亲个嘴也不行了?】
她就站在这冰与火之中,无处可去,无处可逃。
“罚你来【神殿】做nai茶。”低低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多久?”她垂眸。
“永远。”很轻的两个字却像是两个铅块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如同让尖锐的针扎过一番。
永远,我也想永远呆在你的身边。
一个接一个的梦,全都和她最思念的他有关。伊莎贝拉宁愿活在梦中,永远不醒来,不接受他不在她身边的事实。
躺在伊莎贝拉旁边的斯诺德看着伊莎贝拉蹬了蹬腿,嘴中还不时念叨着什么。
这小傻瓜,做噩梦了吧。
斯诺德伸出长臂,将伊莎贝拉紧紧抱在怀中,给予她力量和温暖。
我就在你的身后啊。害怕的话就扑在我的怀中吧。
而这强而有力的拥抱却让伊莎贝拉从梦中陡然惊醒过来。
“醒了?”
她梦见斯诺德被【死亡世界】的上古黑巫师杀了的噩耗,自己一个人在【神殿】等了三年却是一个骨rou无存的消息,心痛到难以呼吸却又无法排解,恨自己太弱,想着要学好魔法去找黑巫师复仇。
梦醒时分,却听到了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声音。
他还活着。
伊莎贝拉的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扔掉怀中的枕头,转过身躲在他的怀抱中,“呜呜呜,我好想你。”
兴许是昨晚他回来,她的潜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脑中还储存着“等待他回来”的信息。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胸/膛……那上面还有一些痕迹,不过显然不是和黑巫师打斗所留下的。
好像是昨晚……
脑海中一片混乱,破碎的记忆中有一个强健的身影于黑暗中擒住她……
那个低沉的声音一如往日,好像他就像是一个伸着鱼竿的垂钓者,在逗弄这尾可怜的小鱼。
“还记不记得我走之前说什么了……”
“呜呜呜呜。”
“我饿了。伊莎贝拉。”他带着笑意看她。
“我去给你做饭。”
他将她压在自己的怀里,她光洁的后背贴着他微凉的胸/膛,她听见了他沙哑的声音,“不是那个饿……”
“您老年纪这么大了应该早些休息……”
“伊莎贝拉,”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烙下吻痕,“我都为你守身如玉一千多年了,你不能体谅一下大祭司吗?”
“呜,你才不是为我守身如玉……啊!”
“嗯,那我也栽在了你的身上,”他的声音中带着轻笑,“你也得对我负责。”
什么??
斯诺德撑着头,笑看着伊莎贝拉呆呆的样子,这只小野猫似乎在为昨晚的事情感到羞/耻。
“怎么……”他低沉的声音开口,吓了伊莎贝拉一跳,“你不想对我负责?”
“哈?”
伊莎贝拉听到斯诺德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将被子扯过来,可怜兮兮地说:“你要我对你——负、责?”
“把圣洁的大祭司吃光/抹净就想逃之夭夭?”他的眸子眯了眯,似乎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这话传出去要是让我的信徒们知道了,颜面何存?”【这是对话描写,哪有rou】
他的话语中带着胁迫、危险,似乎还有那么几分的……委屈?
让……让信徒们知道了伊莎贝拉将祭司大人吃光/抹净,玷/污了他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祭司大人……
大概伊莎贝拉要被他的信徒们打死吧。
伊莎贝拉掐手指算了算自己店铺的铁粉有多少,有算了算他的脑残粉有多少……不算了呜呜呜。不公平啊!
“明明……明明昨晚就是你……”伊莎贝拉抹了抹眼泪,为什么,没有一个证人……
不,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情相悦一厢情愿的事情,怎么她就要对他负责了呢?!
想到这里,怂怂的伊莎贝拉直起了脖子,刚想说什么,就听他凉凉的声音响起,“怎么,你不想负责?”
那眼神冷得能冻死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哆嗦了一下。您动动手指都能捏死我,我哪敢对您上下其手啊呜呜呜。
伊莎贝拉有苦难言,“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她捂着脸,痛心疾首地说:“明明你喊一声,两个神官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