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不?你也别夹的太紧了,男人受不住。”
哑奴满脸通红,几个婆子嘻嘻哈哈笑成一团,虽然她是少爷的房里人,可终究不及她们这些管事的嬷嬷们。
古鹏就觉得奇怪,哑奴的胭脂从来不涂,也不喜欢穿鲜艳的衣裳,家常穿的都旧了,他给她置办的几件新鲜颜色的衣裳从来不肯穿。
以为她嫌弃那胭脂是母亲用过的,古鹏一早就带她去逛脂粉店,先买了两瓶上好的油脂给哑奴擦手,又挑选了整套的胭脂水粉。
出了脂粉店,古鹏又领着哑奴去逛布庄,直接询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自己挑吧。”
哑奴选了匹月白色的棉布,古少爷拧着眉毛道:“年轻轻的怎么喜欢蓝色?指着一匹浅绿色的绸缎问:“这个不好吗?做身过年穿。”
他一眼看见大红色的绸缎,不由分说要了匹,示意店里的师父给哑奴做一身嫁衣,再给自己做身新郎服。她虽然没资格穿大红嫁衣嫁给自己,可俩人偷偷拜个堂也挺有意思的。
古少爷又要了不少棉布央求道:“好妹妹,以后我贴身穿的你给我做好不好?我已经有了女人,不要针线人做的。”
哑奴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两个字:“不会。”
古少爷被雷的外焦里嫩,只得勉强笑着让店里的师父给俩人裁出同款的寝衣,继续带着哑奴在街上逛逛买点稀罕物。
回家照旧先给父母请安,老古试探着问问哑奴肚子有动静没,小古脸红瞬间答到没有。
古太太拧着眉头就觉着哪里不对,家里也有嬷嬷议论说哑奴走路双腿夹得很紧,腰肢模样没什么变化,不像是有了男人的女人。
小古回去之后早早自己洗了脸脚钻进被里,等哑奴收拾好了他妖娆地招呼道:“好妹妹,被窝给你暖好了,来睡嘛。”
哑奴被他搞怪耍宝的样子逗笑,锁门睡觉之前拿了那本《西厢》继续看。
古鹏歪在哑奴身边,一手揽了她的腰,下巴拄在她肩膀上一边看一边给她讲解张生会莺莺,眉飞色舞的,就像他亲眼见了现场一般。
哑奴满脸羞红,使劲推开他,却被他搂紧了连着亲了几口。
古鹏哑着嗓子问:“好妹妹,我们试一次好不好?”
哑奴把书丢一边儿,钻到被里连头都蒙上,古鹏拼命挤进她的被里,伸手抱住道:“挨着睡暖和。”
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哑奴也就由着他抱着,只是醒来的时候他那大手抓着自己,脸颊贴在胸口睡得正香,就差流口水了。
怀里的人一动,古鹏醒来一看这姿势,就势亲上一口,一本正经地问:“娘子是打算脱呢还是穿?”
这手就要替她做出选择,哑奴一翻下了地,小丫头打来了洗脸水,恭恭敬敬捧着候在门口。
古鹏满脸失望,也只得装作很累的模样懒洋洋洗了脸,同哑奴一块儿吃早饭。
通房一顿有两个菜,都是素炒,下人的咸菜也给端上一碟。
主子的分例是八个菜,哪怕是早饭也有荤有素。俩人摆了一小桌,古鹏狗腿地给夹着菜劝道:“毒虽然解了,身子还虚,多吃点好的准备做娘了。”
哑奴拧着眉毛,心说要是有了孕接下来狼烟四起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孩儿,瞧瞧古鹏的眉眼又觉得男人长成这样挺好看。
顺着古鹏的话她想的是要生就生个儿子,男孩大了能上战场,想要孩子可以娶女人生。她十二岁就跟着父皇杀敌,女孩儿的苦楚只有自己最知道。
想着想着想脱了缰,她看着古鹏给她倒茶,又想起她那做了一个时辰夫妻都不到的太子爷。谁能想到合卺酒里有毒,她因为害羞偷看夫君喝得慢了一拍,太子爷喝了自己那杯又来抢她的笑说:“为夫的替了爱妃吧,今儿起,你便是我秦正志的媳妇了。”
就一口下肚,很快肚肠翻江倒海一般涌动,那灼烧的痛让她浑身出汗,细看眼前人也是眉头紧锁,嘴唇发黑,难为他还能嬉笑如常打发房里喜娘嬷嬷出去,抱起她进了里间,把皇上的诏书和玉玺塞她怀里叮嘱:“厨房的哑巴婢女忠心,让她带你从角门跑。”
这时候他捂着肚子口吐黑血,挣扎着冲她做了个拜托了的手势。
她的陪嫁侍女觉得院里不对进屋送信,一看太子爷这样立刻和她换了衣裳。
瞧了瞧桌上的酒壶,婢女毫不犹豫喝了半壶,吐着腥臭的黑血爬到里间的时候,她第一次当着人哭出声来叫着婢女的名字。
太子一手捂着肚子用颤抖的声音催促:“快走,和哑婢再换一次衣服!”
忠心的护院已经和打进的武人动起了手,她踉踉跄跄跑去厨房,果然见到一个婢女焦急地张望。
小哑巴咿咿呀呀比量着询问,她露出玉玺的一角说:“太子让我找你带我走。”
小哑巴眼里涌出泪,立刻脱下自己的衣裳和她换好,这时候她已经疼得快迈不动腿了,俩人就在厨房的柴堆下面挖坑把诏书和玉玺藏了,小哑巴拖拽着她跑到下人出入的角门。
厢房的房梁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