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卖。
我察觉到我手腕子有了力气,就用石头打伤了拉车的马,然后逃走。
古鹏惊喜道:“你本来就会写字,假装最初研墨研不好是哄我的。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哑奴被他的神转折雷得半晌无言,最后在纸上写了“小卉”。
古鹏激动地坐起:“小卉,你娘家还有父母吗?
我找人去提亲,只要你有母家人,哪怕扮成小生意人我都有把握娶你做平妻。
高家小姐你不必理会,我不会让她进门给你添堵。”
哑奴缓缓摇头,眼睛里都是泪水,父皇生死为卜,弟弟小柏还是个孩子,难免不被宵小之辈算计。
古鹏一把搂住她哄道:“我懂了,你丈夫死了,娘家又没有倚靠才卖/身为奴,主人家还遭了难。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倚靠。”
然后他又试探着问:“那你离家出走就是和我怄气是吧?不是还有什么相好的就行。”
哑奴半天不说话,古鹏自顾自地嘀咕着:“不会的,你承认你心里爱你前夫不会再有别的情敌了。”
他把鼻孔里塞着的纸卷儿拿出丢到地上,闻了闻鼻烟打了几个喷嚏又满脸喜色道:“小卉妹妹,我不强迫你和我圆房了,你答应我不走行吗?”
哑奴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了看他,又写下了:我要去京城。
古鹏拍着胸脯保证:“我不是答应了领你去逛了吗?不光京城,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玩儿。你既然喜欢京城,京城我还有处宅子,过了年就走,咱们多住几日。”
哑奴点头算是答应了,古鹏立刻下地命人熬汤来给他补补,然后拉着哑奴到了书房端出棋盘问:“你既然识文断字,下棋会吗?”
哑奴拿过来就摆,连着赢了古鹏三盘之后这小子挂不住了,他正襟危坐想找回面子,可也只是屡败屡战。
丫头过来送信,见俩人下棋抿嘴笑道:“外头孝敬的年货来了,少爷若是好些了,老爷让少爷去验看呢。”
古鹏放下棋子,叮嘱嬷嬷道:“别动,晚上我俩回来继续下。”他拉起哑奴就走,而今可是不敢和她分开片刻。
老规矩,他同人家验货,哑奴记账。古家生意繁多,除了药行还有当铺,绸缎庄和首饰行。
对过之后古鹏带着首饰行的人进来让母亲过目今年新鲜首饰式样,太太一般会挑拣两个喜欢的留下自己用。
紫檀木的锦盒陆续打开,除了常见的金簪,珠花,手镯,璎珞,项圈,还有耳环玉佩什么的。
眼看着一个红宝石雕成的牡丹花镶嵌在金簪上光华夺人的二目,太太伸手拿出看看示意留用,命丫头给捧着盒子的小子赏钱。
古老爷的两个房里人也只能跟在太太身后眼馋的份儿。太太随手指着两个金簪子留用,赏给房里的两个通房丫头,俩女人连忙给太太磕头谢恩。
古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一个锦盒里的云脚珍珠卷须簪,还有旁边的坠珍珠流苏金玉步摇簪。
哑奴的喜好他自然是清楚,正琢磨着一会儿让首饰行的掌柜把这两样留下给哑奴。
太太轻轻哼了一下指着那两个盒子说:“这两个留下给哑姑娘,没见少爷那眼睛都快掉到盒子里了吗?”
一屋子人被太太逗笑,太太的贴身丫头梅香连忙随着主子的话趣着少爷道:“哑姑娘好福气,少爷好眼力。”
太太又选了个刻着平安如意的金项圈示意丫头送回房里才打发了首饰行的小子们。
这几样首饰是自家首饰行里的,光赏给下人点儿材料钱就上千两白银。其中不值钱的也只有赏赐通房的那俩金簪,太太的簪子和哑奴的珠花都是Jing品。
显然同人不同命,都是通房丫头,这俩老爷的通房可嫉妒死了哑奴。
从父母屋里告退,古鹏拿着首饰赶紧去献宝。他怕哑奴跑了,进屋的时候就嘱咐她在嬷嬷们当差的房里烤火。
少爷一头扎进来,嬷嬷们赶紧站起,哑奴也随着她们一块儿起来还没等行礼就被古鹏拉了过来道:“快看看喜欢吗?这可是今年的新式样。”
下人们能得到的首饰往往是过时的,那还得是得脸的下人。
嬷嬷们只有咂舌的份儿,恨自己的女儿怎么没有哑奴那么好的福气。
这俩人走在家里都是古鹏在前,哑奴跟在一步之后,等进了少爷的院落,古鹏停下等着哑奴靠近,伸手搂住她的腰,并肩回了房。
这小子说到做到,洗漱之后自觉主动爬进凉被窝里,等着哑奴忙完回来的时候,他把已经热了被窝让给哑奴,自己挪到里面那个。
俩人同床几日,古鹏最多搂搂抱抱或是亲两口,哑奴也不再反抗,偶尔会靠在古鹏怀里叹气。
夜里渴了少爷自己下地去倒,如果哑奴也醒了,他还会伺候她喝上口再睡。
还算哑奴有良心,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她拿回两个汤婆子塞进各自的被里,意思不用古少爷再委屈自己。
古少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