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怎么处置问舅爷的意思。”
瞧着连儿憋不住笑得样子,顾大人告退办差去了,小皇帝显然明白男女之间那点儿事。
老顾一回家先告诉女儿女婿入宫请安,又给亲厚的人里面要把女儿送入皇宫伺候皇帝的送个信儿。
这皇后的位置,显然只有太后一人做的主,不趁机走走太后的门路,只怕过这村儿没这个店了。
还是晚饭的时候连儿才把小舅舅被掳走的事儿和母亲说了,气的小卉立刻就吩咐卫队集合要灭了那个鸟寨子。
连儿和古鹏一块儿劝道:“还怕舅爷吃亏是怎么的?内卫已经出动了!”
小卉不满道:“男欢女爱全凭两情相悦,用强的算什么?”
古鹏死活按着小卉让她在家装病,还怕内卫拿个山寨没法子吗?
连儿也保证了自家内卫不会救不出舅舅,爷俩按着小卉在房里坐到回信的人来才作罢。
劫小柏的女匪有个绰号叫映山红,是前朝武将杜长胜家里的女孩儿。
杜长胜不明真相力保秦正显登基,京城被攻陷后落草为寇。
也亏了不知穆尔柏身份,不然这各为其主小柏怕是凶多吉少了。
古鹏贼兮兮问来回话的内卫说:“舅爷从没?”
内卫露出猥琐的神情说:“舅爷开始是不从,后来和那女匪似乎聊得挺热乎,山寨里准备红烛绸缎什么的,这会儿估计拜堂成亲呢。”
连儿的小脑瓜似乎转不过来了,想了半天问母亲说:“杜长胜是钦犯,他女儿这眼看就是我小舅母了?”
小卉急得问回话的人说:“为什么不抢舅爷回来?”
回话的看了一眼小皇帝,讷讷道:“陛下说太好了,若是舅爷没受虐待就让他享受几天再接。”
小卉冲着连儿翻了个白眼,连儿低头红了说道:“罢了,他们要是肯招安,自然是显示皇恩浩荡的时候,前朝的降将朕也接纳不少了。”
小卉冷着脸问:“他们要是不投降呢?”
连儿只得答道:“娘亲舅大,只要舅舅认她是舅母,孩儿不难为她就是。”
小卉命侍卫集合,呵斥了连儿一句胡闹,命那内卫带路,直奔山寨而去。
古鹏让连儿留下照看弟弟妹妹,一路追赶着劝说道:“小柏不是随便的人,要不是觉得那女孩儿对心思,不会和她怎么样的。”
小卉怒道:“皇室的婚配最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你觉得眼下安稳日子过得多吗?”
古鹏只能默默跟着媳妇,不再言语。
小卉带着皇家卫队围剿个山寨不费吹灰之力,没等他们哨兵发现就一个个都捆好塞住了嘴。
寨子里果然到处张灯结彩,偶尔巡夜的山匪也是喝得醉醺醺的。
看看天上那一轮大月亮古鹏拽了拽小卉衣袖说:“这会儿他再持久也该干完一轮了。”
小卉这会儿脑子乱糟糟的,按照喽啰供出的新房位置杀过去直接蹲在了门口。
她也是俩孩子的娘了,里面在做什么自然心里清楚。
等人家彻底安静下来,小卉尴尬咳嗽一下,果然小柏衣衫不整地出来。
一看姐姐就站在院墙下,他低声叫了句:“姐!”
房里又出来一个年轻女孩儿,横眉立目质问:“你不是说你没老婆吗?这女人是谁?”
古鹏怕小柏吃亏,立刻凑过来指着小卉说:“这是我老婆,你相好的亲姐姐。”
女孩儿倒也不傻,立刻万福叫了声姐姐,姐夫。
小柏请这两口子进去落座,拽了姐姐夫到一边儿着那女孩说:“你知道我的病,咱爹赏了我好几个侍妾我都没兴趣,和彩翼就特别看对眼。”
古鹏冲着媳妇挤挤眼,示意她别难为那女孩儿。
拉着小柏到另一间屋子小声说:“一见钟情?然后是打算一夜风流还是?”
小柏认真地说:“我俩说妥了她跟我走,她爹郁郁而终,兄弟也都不在了。他爹临终留话也是让她嫁人,可她一个女孩儿家也没人说媒,又瞧不顺眼寻常碌碌之辈。”
古鹏又问:“她知道你身份吗?”
小柏晃头说:“我说我是滇国护送礼物上京的特使。”
古鹏一看是这样,笑说:“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性冲动,也是正常的,姐夫帮你说。”他进屋推了下媳妇示意她悠着点。
小卉只得尽量温柔地开口:“你知道你今儿的男人是什么身份吗?”
那女孩儿被羞辱了似的暴起道:“姐姐别胡说,我虽然而今作匪,先父也是二品的武侯,我只有阿柏一个男人。”
小卉见她叫的出小柏的名字,不禁莞尔道:“你男人叫什么你知道吗?”
女孩儿噘嘴负气地说:“他只告诉我叫他阿柏,松柏的柏。”
小卉不解道:“见一面就上/床?你确定不是太草率?”
女儿哼道:“我昨儿又梦见我爹了,他嘱咐我今儿个是适合我成亲的好日子,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