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噗”的一声被塞进小xue里。
魏雪呈伏在床上,后背的肩胛骨将皮肤顶得微微凸起来,像一只翩然纷飞的蝴蝶。他抖着肩膀哭,宿清站在他后面,手落在他的颈椎的棘突上,又向下滑,从翅膀中间抚过,直到触摸他的腰窝。
魏雪呈生得很白,一整个背光洁又细腻,宿清从后面抱着他,在他背上落了一个吻。
炙热的鼻息沾着脊骨,宿清圈着他的腰,和他说:“你生得好漂亮。”
这是第几次听到宿清说这种话了?魏雪呈记不太清楚。宿清没吝啬过夸奖他的话,虽然魏雪呈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再说好看和漂亮这种词怎么能拿来形容男孩子。
魏雪呈从床上撑起来,小xue吃了一个跳蛋,有点胀,但好在那跳蛋比起宿清的性器还是小多了,所以伤口倒还不疼。
他下半身在床外面悬着,魏雪呈踩着白色的绒毛地毯,转过来抱宿清。
他把头埋在宿清腰上,不敢说话,鼻子一抽一抽的,宿清摸他的头,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又蹲下来吻他。
宿清把魏雪呈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去,因为出了汗,头发就黏得很稳,不会掉下来。魏雪呈的眼睛露在外面,宿清亲了下他的眼睑,竟然破天荒还有耐心安抚他。
“乖啊。”他轻声说,“你看,我就说过,在家里做会被菲佣听见的。”
菲佣还在楼下,上楼了也说不定,魏雪呈总算知道为什么前天晚上宿清要带他去酒店了,就他那天晚上的声音要是在家里,菲佣肯定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宿清把碎发拢到他耳朵后面,又亲亲他:“所以你要小声一点地叫,轻轻的,知道了吗?”
魏雪呈看着自己腿间的透明绳子——另一端在他身体里面,像一个圆形的卵,宿清一手抱着他,一手把跳蛋的遥控器拿过来,推到第一档上。
魏雪呈立刻紧闭双腿,脸上浮现出忍耐的神色。
“唔……呜呜……”他闭着腿,手抓着宿清,头埋在自己臂弯上。
宿清把他推到床上,捏着他大腿后侧的rou把腿抬起来,重新闯到他后xue里面去。
先前开拓了一回,这次顺畅多了,魏雪呈躺在床上,两眼漫无焦距地看天花板下的镂空玫瑰灯罩。深深的灰色,他Yin道里的跳蛋在震动,魏雪呈难以自抑地弓起身体,小腹都起伏起来。
后xue紧致温暖,宿清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把魏雪呈拖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摁着他Yin阜Cao干,手有时碰到柱身,魏雪呈就抖得更厉害。
rou体相撞的声音响起来,伴随着“咕啾”作响的水声,润滑ye在后xue口泛成一圈白色的小沫,魏雪呈抠着床单低声喘,喉咙里是黏稠的呻yin。
宿清俯下去亲他,唇舌缠绵,他一只手撑着床,右手去摸遥控器。档数又往上加,Yin道的刺激和Yin蒂的刺激截然不同,是一种绵长的抚慰,魏雪呈抱着宿清的腰,嘴巴在宿清的下半张脸上乱亲。
他爽得有点找不着嘴在哪儿了,后xue也夹紧,宿清和他说了几次“放松”都无济于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连Yinjing也在不被抚慰的情况下冒出ye体,翘在空气里。
“主人……主人……轻……”魏雪呈想喊,但怕被听见,又想起宿清的命令,把话吞回自己嗓子里面,只有实在关不住的呻yin会钻出来。
宿清举着他的腿,Yinjing出来又进去,在里面不停地找魏雪呈的敏感点,回他:“可以叫。”
魏雪呈摇头,叫就要学小狗,他这时候也明白发烧那天宿清说他“叫床”是什么意思了,魏雪呈被Cao得“嗯嗯呜呜”的,就是不肯说话。
宿清也不着急,Yinjing抽出去,把魏雪呈翻得跪趴在床上。
跳蛋一下来到最大档,魏雪呈听到嗡鸣声骤然大起来,整个人软在床上,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到床中间,魏雪呈抓着那个枕头把头埋进去,在床上不停地抽。
“夹紧,可别掉出来了。”宿清抱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重新摆好姿势,然后一下捣进他后xuexue心。
体位的变动让这一下直直Cao到魏雪呈的敏感点,他昂着头“啊——”了一声,宿清揪着他头发一声声逼问:“是这里吗?舒服吗?”
Yinjing故意从敏感点上面刮过,gui头顶着摩擦,魏雪呈眼泪大颗大颗外滚,生理性的眼泪和心理上耻辱性的眼泪一道滴在枕头上,他“唔唔”点头,又摇头,俨然被干得迷乱了。
“怎么,啦?”宿清笑着问,“又没捂着你的嘴,你不是很会求饶吗?”
魏雪呈从枕头里抬起头换气,他已经看到高chao来时的白光了,脑子一团浆糊,好像一个坏掉的人工智能,只记得一个程序,就是闭上嘴巴。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他想逃开,他要溺亡在高chao里了。与此同时,“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来,魏雪呈绷着脖颈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他想宿清会停下来吧,他可以喘口气了。
魏雪呈从来没这么感谢过菲佣,然而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宿清拔出来后抱起他,把他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