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魏雪呈在学校风平浪静,照常上课,照常做题,除了请假的时候变多了。
他会请假,用偷来的时间去见宿清。他们保持着这种隐秘的关系,肢体的接触变得更加亲密,有时候宿清会捂住魏雪呈的嘴,在卫生间里给他撸出来,看魏雪呈闷红了脸失神的样子。
有一回魏雪呈爽过头了,射得有点多,沾到了门板上。宿清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怎么办?”
他说:“会被发现的,宝宝。“
也请假出去开房,理由是用烂了的身体不适,被Cao过就舒适了,小xue高chao好多次,爽得都要丢了。
魏雪呈被抱起来,两腿最大限度地分开,被指jian后还没缓过来的rouxue又被Yinjing造访,每一回都深得让人头皮发麻,撞到花心,撞得小腹发麻。
他被Cao得肚皮都被Yinjing顶起来一点,下面像失禁了,一直汩汩地往外流水,泡得鸡巴又shi又热,进出Yin道发出清晰的水声。
他抓着宿清的衣服,xuerou不由自主地吮吸Yinjing,仿佛初生的婴儿吮吸手指。口涎顺着脖颈向锁骨流,腰一缩一缩的。
魏雪呈会愣愣地说:“好大……插坏了,主人Cao得好深……”
他说的实话就是最sao的yIn语,魏雪呈被干出断断续续的呻yin,xue道收缩,又极力往外推Yinjing。
“之前就想这么Cao你了。”宿清又重重往里顶,问他,“还疼吗?”
养了几天,下面的伤基本好了,宿清又用手给他扩张过,除了插进去的时候疼了一会儿,动起来就几乎没什么痛感了。
魏雪呈被他托着tun,腿弯挂在宿清的肘臂上,上半身笔直地绷着,高chao时一股股地出nai,场面yIn靡极了。
他鼓足气说话:“不疼……啊……不疼、疼了……”
再而衰,三而竭,一句话说不完。他在床上的话格外多,反正比平时多多了,但总被顶得破碎,小学做的“词语连句”都没有像他这样碎的。
魏雪呈的声音清而脆,高chao时夹着甜腻的nai音,像破壳的小雏雀,有些呜咽声太模糊,听起来又像出生不久索食的小nai狗。
他实在没力气了,就蜷在宿清怀里,眼泪糊到宿清身上:“还……还有多久,怎么这么久啊……”
宿清捏了一把他的tunrou,咬他的颈侧,又像亲密耳语:“不久怎么干你,小逼还在吸我,还没吃够呢。”
魏雪呈又哭又叫,逼里夹得紧紧的,宿清被他吸得舒服死了,捣开xuerou去亲吻xue心。
挨到颈口,魏雪呈一个激灵,手用力地拍宿清:“疼……疼……太深了,顶到、顶到了……”
“乖啊,不疼。”宿清低头去亲他的眼泪,“Cao开就不疼了。”
魏雪呈的Yin道短,所以很容易就进到底。gui头和宫口亲吻,魏雪呈下半身生出一股巨大的麻意,他不知道宿清顶到哪里了,对未知的慌乱感再一次占据他的身体,他瞪大眼睛说:“不要……不要!”
宿清撩起他的头发,沿着他的眼睛弧线吻:“别拒绝我啊,宝宝,里面那张嘴也给主人Cao开好不好?”
他又吻那颗痣,逐渐向下行,用舌尖描摹魏雪呈的唇峰和唇珠。
Yinjing猛地捅在花心上,Cao得魏雪呈哭得更凶。不知道又顶了几次,宫口被撞得糜糜开放,露出一条缝容纳初次来访的性器,用热流、用缠绵,让人重新回到生命伊始的温柔乡中。
“Cao到子宫了。”宿清把他抵在墙上,用力地jian,“里面外面都是我的了,还喜欢吗?”
痛感退散,巨大的快感取而代之,和心理上涌出的被征服的耻辱快意一道扬起旌旗,把慌乱赶出阵地。
魏雪呈像一滩掬不起来的水,嗓子哑了,绵绵地喃:“是主人的,喜欢……”
他连睁眼都没力气了,声音却又陡然高昂:“喜欢,喜欢被主人Cao……嗯!嗯啊……慢一点……哦……要高chao了,主、主人……”
宿清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按在自己身上,柔声地哄他:“乖。”
魏雪呈在他怀里叫“我爱你”,又说“谢谢”。后来被堵着子宫射,射得又深又激烈,Yinjing退出来的时候带着粘稠白Jing,流尿般的失禁感觉强烈无比,魏雪呈闭着腿,就觉得Jingye流到了自己腿上。
坐在卫生间清洗,还要两腿发软地回来上最后一节晚自习——请整个晚上是要打电话通知家长的。
等晚上回家洗澡的时候魏雪呈再给自己清理一回,还挖出一点之前没弄干净的Jingye。
他吃药还没超过七天,魏雪呈有点心慌,晚上又补吃了一颗药。他不知道短期避孕药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只想着“多吃一颗药效应该会强一点吧”。
越吃药nai就流得越凶,魏雪呈怀疑自己的ru腺肯定已经被影响了,可能以后停药也回不到正常了。
他懊恼地趴在书桌上,又胆怯于和宿清说实话,他连子宫都被人搞开了,这时候来说自己有怀孕的可能——魏雪呈抗拒怀孕,他是男生,他逃避这个可能性。
不会的,怎么可能呢?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