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身上带点水气——夏天天气多变,外面下雨了,他原本是回卧室换衣服的,谁知衣服没换成,被人摁在床上亲了一通。
魏雪呈在状况外,迷迷糊糊的,乍然听见宿清这句话,红着脸问:“干嘛呀……?”
叫哥哥是怎么回事呀,在一起之后就要换个称呼了吗?可是“哥哥”好奇怪,明明相比“主人”是正常得多的称呼,魏雪呈却觉得更难以启齿。
宿清含住他的ru尖吮吸,魏雪呈的rurou软软的,但已经没什么nai水了,总觉得他不涨nai之后胸也小了些。宿清咬着他右边的ru头用牙齿磨,咬得他的ru头肿大起来,亮晶晶的。
魏雪呈被咬得又痒又疼,磕巴道:“没、没有nai了……”
随着几下身体本能的轻挣,脖子上的ru环吊坠落在床上,黑色细绳在魏雪呈脖子上轻飘飘地勒着。因为是躺着,他的喉结更不明显,脖颈白白细细的,好像一捏就碎了。
宿清没有回他,他把魏雪呈的上衣全部脱掉,又用舌头去舔魏雪呈左侧的ru头和ru环。
金属味在嘴巴里散开,还能舔到那粒宝石,环被舌头顶得上下晃动,魏雪呈轻轻抖起来。
细针在ru头里面摩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魏雪呈僵着脊背,然而胸便由此挺得更前,ru尖在宿清嘴里送得更深。
魏雪呈开始喘气,他被宿清亲得有点情动了。
宿清不高兴,叫哥哥他会开心吗?做爱他会好一点吗?魏雪呈把身体往床中间蹭着挪挪,确保自己不会滑下去,手伸出来抱宿清的背:“……哥哥。”
他脸别扭地扭到一边,半边脸颊都是红的,声音也轻,腿屈起来用膝盖蹭蹭宿清的腰,发出一点邀请的意味,但又有点犹豫:“我还没有洗澡……”
他刚刚才和爸爸妈妈在外面吃了火锅回来,一身都是火锅味,做爱也不能这样做呀。
宿清把头埋在他锁骨上,忽然又吻住魏雪呈的嘴唇,魏雪呈被这一下深吻弄得惊了一下,发出“唔!”的一声惊叫,又吞下声音和他接吻。
宿清很久没吻这么急了,这一吻贴得太紧,魏雪呈居然生出一点窒息感,捧着宿清的后脑勺用鼻子慌张吸气,头发丝像呼吸一样紊乱地交叠在一起。
柔软的舌变得具有攻击性,在口腔里掠夺,魏雪呈担心自己吃完火锅嘴里一股什么香菜香葱大蒜陈醋味道,又躲不开,胆战心惊地吻。
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宿清扒掉了,宿清向下吻,温热的鼻息来到下身,魏雪呈突然去推他的头,手忙脚乱地躲:“不不不行,我没有洗、洗干净!”
他疑心宿清要口他。
魏雪呈从学校回家之后本要洗澡,还没进厕所就被钟芝兰问:【不是和同学出去吃饭吗?】
他说同学有事去不了了,钟芝兰就提议一家人去吃火锅,给他庆祝庆祝假期。吃火锅会被熏一身味道,肯定是吃完回家再洗澡,魏雪呈没办法,只能简单冲了冲下半身换了条裤子就跑出去吃饭。
做的话毕竟戴着套,可口交不行,他没洗澡的呀,说不定小xue里面还有几个小时前的润滑ye味道呢,万一宿清觉得他不爱干净就不行了!
魏雪呈顾不上听话不听话,被宿清掰着两条腿露出下身,一副yIn荡的承欢姿态,手却堵着宿清的头不准他靠近,腰也在扭,说话声带点哀求:“主、哥,哥哥……脏,小逼没洗,洗了再给哥哥吃……”
宿清松开一只手去拉魏雪呈的手臂,一只手就把魏雪呈两只手腕抓在一起,然后扯了下来。
宿清力气比魏雪呈大太多了,魏雪呈抗拒失效,被宿清摁着腿一口含住Yin蒂。
宿清像刚刚舔他的ru头一样玩他的Yin蒂,下嘴唇在小Yin唇上面拂过,上唇则包住他狭小畸形的Yin阜。
魏雪呈抖着腿逃避无果,被舔Yin蒂舔得昂起颈喘息,急得哭起来:“脏……别舔了呜呜,呜啊哥哥,哥哥,下面好脏!”
腺体不知道大脑在想什么,只知道被刺激就要出水,yIn水冒出头,舌头顺着逼口舔到小xue里面去,尝到了软嫩的Yin道rou壁,还有若有若无的甜果味。
几个小时前戴过避孕套插过的逼,润滑ye没彻底洗干净,自然而然就剩下这个味道。
魏雪呈这口嫩xue实在是天然就为性爱而生,只用来做爱,十八年来统共尿了三回,三回都是被他逼着失禁的。
xuerou被舌头侵犯,魏雪呈觉得下面脏死了,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又被舔得大腿根发麻无力,下半身一抖一抖,爽得快要高chao。
“喷了,喷了呜呜呜呜,要喷了……哥哥别舔了,小xue要高chao了,sao逼、sao逼唔!!”
意识到宿清在吃的是一个脏逼,魏雪呈崩溃之余又有种扭曲的性兴奋,厌恶、餍足、快感——这些让他更想哭,好爽,不喜欢,想停又不想停。
他一个脏逼宿清也舔得津津有味,好爱主人、爱您,真的好爱好爱您。
下面水声越来越大,宿清撸动着他的Yinjing,一手摁住魏雪呈的一侧腿根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