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长久不见天日,带着一股汽油混合霉菌与尘土的特有味道,厚重得令人头晕。
宿清盯着魏雪呈看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地说:“这里有监控。”
在这里亲一下就是极限了,再进任何一步恐怕都要上热搜挨骂,到时候全国人民都看得见。
魏雪呈“哦”了一声,眼睛不自然地往一边瞟,看着有些紧张。
宿清放柔声音:“乖一点。”他说,“马上就回去了。”
他低头亲亲魏雪呈的鼻尖,魏雪呈被这样亲一下,有点臊,摸了下鼻子去拉车门。
车刚刚解过锁,魏雪呈坐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等宿清上车。
宿清从另一边上了车,扭头过来一看,只见魏雪呈两腿并在一起,手放在大腿上,浑然一副乖巧腼腆的模样。
看到他这样就觉得很有意思,宿清道:“把衣服脱掉。”
魏雪呈歪头去看他,过了一两秒,他解开安全带,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锁骨窝率先露出来,然后是锁骨和整片胸膛。rurou也暴露出来,魏雪呈最近nai水少了不少,感觉胸涨是不再涨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没变小,依旧保持着涨nai时的外观,脱了衣服就看得到略微隆起rurou。
太不像男生了,魏雪呈不好意思看,解开安全带脱了上衣,便把头扭向车窗那边。
谁知ru头倏地传来一阵拉扯感,魏雪呈轻微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往宿清那边靠。
脸也转过去了。宿清勾着他ru环扯了两下,问他:“这个时候又装起纯来了啊,宝宝?”
魏雪呈挺着胸膛,感觉无论自己怎样前挺,ru头都还是被扯着的,不禁有点害怕ru头被扯破。
他慌张地看着因为打了ru洞而变大的ru头:“没有、没有装……”
哪里装了啊,他明明恨不得宿清把他就地正法了才好。之前那段时间一直想要,内裤动不动就shi漉漉的,他记得宿清说过不许他自慰,他就一直忍着没有弄过。
好不容易复合了,结果只做了一回,第二天早上还好死不死地发现来了月经——魏雪呈都要郁闷死了,哪里还有心思装纯。
真的被冤枉了,真的委屈,他双手抓住宿清的小臂,将宿清的手抬起来,用嘴含住宿清的指节。
魏雪呈闭着眼睛,专心地模拟口交,甚至松开右手,把右手比成一个“C”的手势,虚虚圈住自己的嘴唇。
口交的时候就是这么扶住性器的。
他偷偷掀起眼皮,不安地瞄了宿清一眼,才发现宿清一直在看他。
魏雪呈吐出手指,脸颊有一点红晕:“没有装纯,想舔哥哥的鸡巴,还想被哥哥Cao。”
宿清的手指被他舔得水色粼粼,魏雪呈亲了下他手指尖儿,就着自己右手还没改变的手势,将头抬起一点,张嘴对宿清露出口腔。
舌尖探出来一点,没了手指,这个动作的性暗示意味反而更加明显。
魏雪呈收回手,说道:“哥可以插到我喉咙里面去,我给哥深喉。”
没有装纯,我是满脑子想被哥侵犯的sao货,脱衣服给哥哥看nai子,假装给哥哥口,等下还给哥哥看小xue,要哥哥插进来。
大概是脱掉的上衣让魏雪呈发蒙,他觉得脑袋嗡嗡的,似乎全是情欲。他心想,自己真是好遭人唾弃啊,不仅乱lun,还主动成这样。
他便闭上嘴,只是盯着宿清看。
约过了几秒,宿清才轻声地笑一下:“你最好没有谎报军情啊。”
他踩下油门开车,漫不经心一样说:“不然把你腿弄坏。”
魏雪呈手撑着中央的扶手箱,一下来劲了,也可能是上头了,说:“啊,用腿硌到哥痛吧?”他心跳得有点快,羞耻和兴奋一起把他给淹了,“还是我给哥舔吧,我技术好很多了。”
上头,是真上头。
宿清也有点上头,吐了一口气,干脆伸出手把魏雪呈脱下的衣服拎起来。
他把那件衬衣揉揉,衣服被蹂躏成一团,宿清一只手捏住魏雪呈的下颌:“张嘴。”
魏雪呈把嘴张开,被宿清塞了衣服到嘴里,再也说不出话。
“嘴巴里长了个逼啊,这么sao的?”宿清吐出一句话,上下扫了魏雪呈一眼,拿手指戳了一下魏雪呈的rurou。
rurou被戳的位置凹陷下去少许,宿清又熟练地捏了一下,终于在魏雪呈的一记闷哼中看到他ru尖分泌出nai水。
“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宿清问,“监控底下都发情,流着nai给人看,出nai还是因为觉得自己怀了孩子——”
他说笑了,宿清用指甲刮了刮魏雪呈的ru头:“谁看了你不说句贱货啊,宝宝,就只有我这么爱你。”
魏雪呈被ru头传来的微小刺感击得软在座位上,他的手没被束缚住,却也没有来扯掉堵住嘴的衣服。
魏雪呈手指抠着皮质的座垫,胸膛起伏着,扭了扭自己的腰:“嗯……”
是啊,只有哥见过我别的样子,yIn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