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还有里面的,挂在卧房的对联要丞相用自己的淫水写就。
干了写,写了干,尖簇细绒的软毛抚弄刺激着敏感的嫩穴潮吹出水,蘸着淫水写字,出的不如干的快,丞相只好一只手自慰一只手写字,王爷叹着气把丞相抱起来放在书桌上操的汁水横流,操到开了馋口又不给满足,美其名曰两个穴一直流水才好写字。
丞相抱着王爷的腰问殿下能不能礼尚往来,让王爷用精水写他的名字,王爷最后在他的丰挺圆润的奶子上画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孽根欺负了一下奶子,涩情的直接让丞相射精又潮吹,差点就失禁。
丞相的身体一直病着,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性事,但除了最狠的做爱 ,他们几乎在那段时间里做尽了世间淫邪之事。
谁也没有问那些多余的事情,也没有许诺任何不切实际的未来,好像借着丞相养病这件事将外界所有都彻底逃避开。
除夕的那天丞相仍然抱病未去参加宫宴,他陪着王爷一起守岁,相互依靠在一起,没做,只是浅浅抽插过后埋在里头,埋了整整一夜。
午夜时外头响起鞭炮声,王爷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抱丞相出门看烟花,在漫天大雪和焰火下插进了丞相的子宫。
新年的头一天丞相醒过来就看见王爷,身体紧密相连,呼吸相互交缠。
丞相问王爷什么时候走,王爷说等你病愈——但不许故意拖着,总归是药三分毒。
他照顾的好,丞相年初后就好的差不多了,丞相自己不言语,王爷也就多陪了他半个月,过了元宵才走。
——依然没有说何时回来,但似乎这个冷冰冰的皇城,再次有了让他眷恋的东西。
王爷打马离开,走了很久又回过头,丞相还在城门口,遥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