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哈……滚蛋、呃、呜嗯……谁要……为了这种、呜、啊……!”不带任何下流字眼的话语,听在耳朵里,却yIn亵无耻得令人眩晕,秦风带着点恼羞成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子墨陡地将他抱起的动作给截断了,“……你、哈……干什、么、嗯……”发软的身体支撑不住地往前倒去,压在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软枕上,秦风撑着桌面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地直起来,“混蛋、嗯……”
“我说过了,”从后方压上秦风的身体,夏子墨轻咬着对方的耳尖,拿自己释放出来的鸡巴挤入他的tun缝间,在被前方的yIn水和流出的药ye,弄得shi软粘腻的后xue周围打着转顶蹭,“我要干你……哥哥。”
就如同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夏子墨抵着有着充分润滑与开拓的后xue,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紧热的甬道被粗硬的rou棒一寸一寸地撑开侵犯,连内壁上的最为细微之处的褶皱也被抚平——好似要让秦风充分地体会到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一样,故意放得太过缓慢的动作,带起难以忍受的羞耻与酥麻,有如四散流窜的小虫,拼命地往全身蔓延。
“……嗯……哈、呃啊……”抑制不住的细软呻yin自喉咙中溢出,秦风难耐地夹紧了后xue,撑在桌面上的手却是颤抖着,怎么都使不上力气。那过度漫长的侵入过程,甚至令秦风在感受到自己的tun尖,触上对方的耻毛时,生出了几分难言的恍惚与满足。
“都进去了……”满是隐忍的欲望的嗓音听起来近乎喑哑,喷洒在耳际的气息也急促而烫热,秦风无端地有种自己正被一团火焰压在身下,肆意地掠夺炙烤的错觉。
“里面好热……哥哥,”仿佛嫌秦风的反应不够热烈一般,贴在耳边的双唇张合着,不断地吐出挑动着他的神经的话语,“好紧……明明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好喜欢……”在羞耻与快感之下,不断蒸腾的热意,熏得秦风的头脑有些发晕,就连落入耳中的声音,都仿佛阻隔了什么一样,遥远得有些模糊,可偏偏前方被冷落的花xue,又在这种时候传来难以忍受的sao痒与空虚,“……哥哥……”
“你、闭嘴、呜……”徒劳地夹紧bixue,挤弄着其中逐渐融化的药丸,秦风小声地喘息着,刻意抬高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勾人的色厉内荏,“……子墨、才……嗯……才不会、说……哈啊……说这种……这种话、嗯唔……”
“你是这么觉得的吗……?”低声笑了一下 ,夏子墨直起身,抓住身前的人的tunrou,用力地掐挤了两下,“那还真是……”
——高看了他。
往外退出的鸡巴猛地插入,狠狠地刺上敏感的内壁,陡然加剧的快感逼得秦风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撑在桌面上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去,怎么都无法支撑住发软的身体。
“……哈、慢点……呜……太深了、啊啊……别……呃啊、好酸……嗯、哈啊……”就如同要把之前的忍耐全都一口气发泄出来一样,夏子墨每一次都插入得又深又重,滚烫的gui头飞快地碾过内壁上的sao点,凶狠地刺上柔嫩的肠壁,让那贪婪的通道更加大力地抽搐绞挤,“好奇怪、嗯、好爽……啊……不对……哈、子墨……慢、呜嗯……好烫、啊……”
“子墨、呃……啊啊……好、难受、呜……疼、哈啊……拿……呃啊……”夏子墨的鸡巴本来就粗长得吓人,这个姿势又进入得格外的深,那种仿佛整个人被贯穿的错觉,逼得秦风不由自主地慌乱挣扎起来,“……里面、嗯……拿出去、哈……不要再、流水了……啊啊……”尚未彻底融化的药丸被插顶得进入从未有过的深处,转动着流出更多粘稠的药ye,在挺动间发出咕啾的yIn靡水声,那种每被插一下,就会往外流水的感受,甚至令他有种自己正在Cao弄的话后xue,也变成了天生用来吃男人鸡巴的sao贱bi道的感觉,难以忍受的羞耻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催着他抬高屁股,更加yIn荡地去迎合身后的Cao弄,“哈呜、痒……呜、嗯……里面……哈啊、不要……呜、嗯啊……”
“……呃、好胀……呜……Cao、麻了……啊啊、子墨……哈……”一阵阵汹涌席卷的情欲烧得秦风几近崩溃,就连口中的哭叫也变得软糯而混乱,胡乱地摸索的手将一旁写有自己签名的文件抓得皱成一团,轻薄的纸张也被大力抓挠的指甲,留下道道发皱的抓痕,被凶狠鞭插的菊xue也抽搐着蠕动收缩,只差一点就能抵达高chao。
然而,夏子墨却在这时候,忽地把rou刃抽了出去。
“哥哥……”拔出的鸡巴恶劣地蹭过被药ye弄得shi润泥泞的xue口,往上顶入绵嫩的tun瓣之间,夏子墨微微用力,将那两团软腻的tunrou稍稍往中间推挤,更多地包裹住那根狰狞的性器,“……好美……”
这个他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人,此时正趴在那张对方用以办公的桌子上,抬着屁股夹着自己的鸡巴,依旧衣着完好的上身伏在桌子上,与满是yIn靡痕迹的下身,形成鲜明而令人血脉贲张的对比——这个世界上,大抵再没有比这更能令夏子墨感到亢奋的画面了。
掐着秦风屁股的手略微用力,又在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