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检查结果出来的时间,曹又岩询问千寻联络她父母的方法,好叫人来接女儿回家。
千寻闻言,欲言又止。
「我我爸爸他」
「妳爸怎了?」
千寻想了想,她害死了妈妈,而爸爸把她当成妈妈的代替品一事,怎么也没办法说出口,于是摇了摇头,把家里的电话号码告知。
「请你说你是老师。」千寻不忘强调。
如果突然有陌生男人打电话给爸爸,怕他又会认为她背叛了他,狠狠的「惩罚」她。
曹又岩不疑有他,以为她是怕跟男同学开趴的事被家长知道,点了下头,「我知道。」
打电话到章木怀的手机,打了两次才通。
「我是学校老师,千寻昏倒了,在医院的急诊处,麻烦你过来一下喔。」
「甚么?」章木怀的语气懒懒的,一听就是酒醉中。「医院?我家没钱付医药费!她害死了她妈,让她去跟她妈作伴!去死一死!」
这当爸的怎么这么说话?
曹又岩脸色拉了下来。
见他脸色不霁,千寻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一看到他放下手机立刻问:
「我爸怎么说?」
她很怕爸爸不知会对他说甚么。
现在的她就小女儿心思,怕被心上人讨厌了。
「他好像在忙,说我处理。」
瞧她畏缩恐惧的样子,再想到她父亲说的混帐话,显见她在家里一定不好过。
曹又岩打从心里感到不舍。
小孩子会堕落不学好,十之八九跟家中状况有关联。
「只说这样吗?」
爸不可能有事忙的,应该是不想管她吧。
「嗯。」
千寻松了一口气。
还好父亲没跟他多说甚么。
「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曹又岩问。
「好。」
千寻吃了曹又岩买来的饭团跟豆浆,吃完时,检查报告也出来了。
幸运的她没有感染到A流,护理师在她的点滴里加了药剂,吩咐点滴打完就可以拿药回家休息了。
离开医院,曹又岩送她回家。
眼看着那让人害怕的家就近在咫尺,不知哪来的勇气,千寻抓住了曹又岩的手。
「我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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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檢查結果出來的時間,曹又巖詢問千尋聯絡她父母的方法,好叫人來接女兒回家。
千尋聞言,欲言又止。
「我我爸爸他」
「妳爸怎了?」
千尋想了想,她害死了媽媽,而爸爸把她當成媽媽的代替品一事,怎麼也沒辦法說出口,於是搖了搖頭,把家裡的電話號碼告知。
「請你說你是老師。」千尋不忘強調。
如果突然有陌生男人打電話給爸爸,怕他又會認為她背叛了他,狠狠的「懲罰」她。
曹又巖不疑有他,以為她是怕跟男同學開趴的事被家長知道,點了下頭,「我知道。」
打電話到章木懷的手機,打了兩次才通。
「我是學校老師,千尋昏倒了,在醫院的急診處,麻煩你過來一下喔。」
「甚麼?」章木懷的語氣懶懶的,一聽就是酒醉中。「醫院?我家沒錢付醫藥費!她害死了她媽,讓她去跟她媽作伴!去死一死!」
這當爸的怎麼這麼說話?
曹又巖臉色拉了下來。
見他臉色不霽,千尋忐忑不安地看著他,一看到他放下手機立刻問:
「我爸怎麼說?」
她很怕爸爸不知會對他說甚麼。
現在的她就小女兒心思,怕被心上人討厭了。
「他好像在忙,說我處理。」
瞧她畏縮恐懼的樣子,再想到她父親說的混帳話,顯見她在家裡一定不好過。
曹又巖打從心裡感到不捨。
小孩子會墮落不學好,十之八九跟家中狀況有關聯。
「只說這樣嗎?」
爸不可能有事忙的,應該是不想管她吧。
「嗯。」
千尋鬆了一口氣。
還好父親沒跟他多說甚麼。
「肚子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曹又巖問。
「好。」
千尋吃了曹又巖買來的飯糰跟豆漿,吃完時,檢查報告也出來了。
幸運的她沒有感染到A流,護理師在她的點滴裡加了藥劑,吩咐點滴打完就可以拿藥回家休息了。
離開醫院,曹又巖送她回家。
眼看著那讓人害怕的家就近在咫尺,不知哪來的勇氣,千尋抓住了曹又巖的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