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川来到贺南承的寝房门口,正打算敲门,便听到里面有些许声音,练武之人的耳力比普通人耳机要好,所以他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是什么。
他脸上扬起了戏谑地微笑,故意没有出声,而是现在门口偷听起来。
贺延川很早之前就察觉到贺南承喜欢自己,但那时候贺南承还小,只当是他一时的错觉罢了,等长大了,就会理解那种感情不一定是爱情,所以对于贺南承的喜欢并没太放在心里。
不过,他逐渐发现自己对贺南承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从以前只当他是个喜欢粘着自己,还喜欢用他那漂亮的桃花眼注视着自己的孩子,到后来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在意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甚至见到有人上门提亲之时,顾不上太多礼节,将那些觊觎贺南承的登徒子扫地出门。
但是就算这样,他不会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与其说给贺南承保留后悔的机会,倒不如说他更喜欢看着猎物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然后主动送到自己的嘴里。
自从他对贺南承有了感情后,宠他之余也喜欢欺负他。
而被贺延川瞒在鼓里的贺南承,并没有发现门外的他,此时正难耐的坐在床上,撸动着他手中秀气的rou棒。
导致贺南承白日宣yIn的罪魁祸首就在门外偷听。
贺南承今日午睡的时候,又做了和贺延川欢爱的春梦,不过午睡通常都是小憩一会儿,所以这梦只做到一半,还没来得及高chao便醒了过来,可他在现实中身体上的欲望,完全被梦里的贺延川给挑起来了。
突然清醒后的后果,便是身体难受的不行,贺南承别无他法,只好自己动手解决一下高涨的欲望。
他焦急地褪下早已被yInye弄shi的亵裤,将变得硬邦邦的rou棒释放出来,粉嫩的gui头还可怜兮兮的吐着yInye。
纤细可爱的手急不可耐的套弄起来,“嗯啊……爹……快……啊……再快一点……”贺南承娇喘着,红唇微启,压抑不住自己的呻yin声,rou棒溢出来的yInye将他的双手变得滑腻不堪,撸动时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咕叽声。
虽然用手套弄rou棒的快感很强烈,可他还是觉得不够,rouxue想念着在梦里面被贺延川填满的感觉,饥渴的分泌着yInye,伴随着麻痒和空虚感,渴望再次被填满。
“爹……难受……嗯啊……南南……难受……”贺南承眼里含着泪,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欲望正在折磨着他,泫然欲泣。
贺南承套弄的动作越发粗鲁,毫无章法。
门外的贺延川听出了贺南承急着想要得到解放的心情,也听出了他粗鲁地套弄声,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打算出声制止他,如果可以,他不介意教他怎么做。
就在贺南承刚张开双腿,把一根手指伸进自己体内的时候,贺延川敲了敲门,喊了他一声。
“唔啊啊……”贺南承惊了一下,rouxue受到刺激,突然缩紧,紧紧的夹住自己的手指,现实中,rouxue初次被异物进入,带来了电流般的快感冲,再结合被如同发现在做坏事的刺激感,巨大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没有压制住呻yin,达到了高chao,彻底将积攒已久的Jingye释放了出来。
ru白色的Jingye粘在了他的手上,散发着情欲的膻腥味,就连床褥上也有,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其上。
门外的贺延川听到他那压抑不住的高chao声,心里还有些惋惜,以为可以假借仁爱的父亲之名,教教他这个惹人怜爱的孩子如何温柔的自渎。
他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故意装作关心的样子说道:“南南,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贺延川一直保留着叫贺南承ru名的习惯,而贺南承也喜欢贺延川这样叫他,显得亲昵。
而他撒娇的时候,也喜欢叫贺延川爹爹,就算是平时,也是叫他爹,没有和贺北城一样,叫他父亲。
贺南承再次听到贺延川的声音后,猛地惊醒过来,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被褥,说道:“爹,我没事……我……我,你先别……!”
贺南承还没来得及说完,贺延川就推开门,一脸担忧的走了进来,吓得贺南承把被子藏在身后,手也藏在伸手。
贺延川看着他红着脸,一副像是被他捉jian在床的模样后,心里腹黑的笑了,但脸上还是一副慈父的模样,坐在了贺南承的床边,替他整理凌乱的发丝,“我方才在外面听到你叫了一声,听起来挺难受的,是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真……真的没事,您听错了。”
贺南承此时特别想说,那不是难受……而是舒服极了的叫声啊……
“你身子骨本来不好,不舒服一定要和爹说,知道吗?”贺延川说着,撇了一眼床铺上可疑的痕迹,用手沾了一些,然后说道:“这是什么?”
贺南承见自己的“漏网之鱼”被贺延川发现了,爆红了脸,说话也结巴了起来:“这……这,这……”
贺延川看着他那有趣的反应,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摆正态度,一脸欣慰的说道:“咳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