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吃过饭了。”
乔在回家时看起来像快要下雨的天——他是安东的天,安东这一世的全部——他看起来有些苍白,而非平日里那种云朵柔软又干净的白色。如果人也像天气一样,安东用手背稍微撑了一下自己的后腰——这应该不是一个夫人该有的仪态,特别是面对刚回家的丈夫时,可平日娇生惯养的小金丝雀一朝在肚子里揣了五六斤的小宝宝,自然也是会疲惫而酸痛的——那他的丈夫现在就是下雨前的天,连空气都觉得不够,只能再做几个深呼吸。
“先生。”安东走上前替他拿去身上沉重的大衣,这可怜的Alpha呢,安东也许是被怀孕期紊乱的荷尔蒙眼中影响了思维和大脑,他看起来居然快要被这身衣服给压垮了,“您上楼去休息一下吧,就稍稍睡一会儿,我会喊您起来的。”他带着些怜爱地抚了抚面前Alpha的侧脸,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看见自己有些丧气和疲惫的孩子回家时那样。旁边的女仆被夫人抢去了工作,低着头像家里新买的雕像,连呼吸都压抑着,如同走在雨前的街道上。
Alpha低头看向自己怀孕八个月的妻子,他琥珀色的眼睛一如新婚那夜一般澄澈,仿佛所有的暗色世界都入侵不进这片湖泊,这是他最后的庇护之地。怀胎八月的Omega已经沾满了母亲才有的nai味,他看着自己的丈夫就像在看自己的另一位Alpha儿子,他就是一名母亲,所有人的母亲,在他们脆弱而柔软地面对生活的刺时,会在他们额上落下一吻,用自己的花瓣为他们抵挡一切——这些脆弱又强大的Omega母亲呵!
乔竟听了他小妻子的话,乖乖巧巧地走上楼小憩去了,就像他小时候Omega母亲还在时那样。
这是个沉重而燥热的梦境,他伸手也挣不开黑色的厚布。那布像是天鹅绒的质地,细软的毛密实地擦过他的皮肤,留下带着热度的触感在肤表流窜,快感像电流一样流下他的脊骨,直烧到了尾椎。他的下半身却是被一匹绸缎给包裹着了,密密实实的,带着温度的绸缎,光滑而细腻,又像是……
乔惊醒了。
安东趴在他的腿上,将自己的睡裙解开了胸口的细绳,把涨满了ru汁的nai子捧着,一下下地揉搓着乔的Yinjing。那Yinjing居然背叛着乔本人,在他睡觉时自己被安东给伺候地勃起了,甚至顶端都溢出了透明的腺ye,黏黏糊糊地蹭在小妻子的小nai子上,黏连在玫粉色的ru头上。
那对小nai子又软又厚实,里面涨满了为即将到来的新生儿准备的甜美的ru汁,看起来饱满极了。顶上坠着的小nai头已经从处女的浅粉渐渐变成了准妈妈的深粉色,那是妻子,怀了孕的妻子才有的颜色,却是在引诱他们的丈夫去Cao被胎儿压着前列腺的饥渴的母亲们的nai子的颜色。
乔将安东一把拽到了自己的腿上,硬挺的Yinjing擦过安东的会Yin,摇晃一下之后打在了他软嫩的白屁股里,灼热地擦过tun缝,却被因为怀孕而日渐厚实的tun缝挤压着,没能进的更深。
“这就是我的妻子给我的叫醒服务?”乔两手握着安东的ru房揉搓,从ru房的根部慢慢向ru尖打着圈向上——这是他找拉塞尔医生学来的下nai按摩手法,而安东被tun后的耸动和胸部又酸又舒服的按摩弄的小声呻yin起来,脸也渐渐红了。一滴ru黄色的nai汁从ru孔中冒了出来,被乔凑上去舔食了,灼热的舌头重重舔过ru尖的快感让安东短促地叫了一声,乔则把手从已经疏通的nai子上放下,慢慢向下,擦过安东敏感的腰际转到他的身后,将厚实软嫩的tun瓣掰开,好让自己能Cao进去。
“先生……乔。”安东细小地叫了一声乔的名字,乔则从nai尖和ru汁中含糊地应了一声,下身耸动着,把娇小的Omega撞的上下起伏,像是被一股股的风托着的小金丝雀,在这波浪中起伏。
长时间被自己的孩子压住前列腺的Omega后xue中早就积了一汪水和难解的情欲,他在丈夫到家之前就灌好了肠,只为在丈夫疲惫时能够为他献上自己所能献上的,为Alpha家主排解疲惫与不舒心,这是男性Omega大夫人都该有的教养。而剩下的时候他只能咬着牙憋着在身体里翻涌的欲望,后xue中的水ye厚重地都要从里面喷涌出来,他却只能拿脸蹭着沾满了丈夫气味的枕头,甚至被情欲逼出细小的呜咽。
乔在安东的后xue里第一次射Jing后就翻坐到了一旁,他虽然没有完全满足,但过度做爱对快要临产的Omega来说也还是有一定风险,在他们所知道的中,不乏有Alpha被孕后期的妻子勾的Cao进了生殖腔,直接引产了自己孩子的事。乔虽然对自己的妻子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但他也不想自己的头子是个早产儿,这对家族来说是一件太有风险的事。
安东则抱着肚子慢慢地挪下床,就这样不着寸缕地朝卫生间走去,乔射在他后xue里浓稠厚实的Jingye被引力牵扯着从里面滚落出来,顺着他瓷白的大腿蜿蜒而下,半躺在床上的Alpha怎能拒绝这样的邀请,便欣然下床将Omega抱到了旁边的扶手椅上。安东抓着扶手,额头抵在椅背上,乔则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腰便又Cao了进来。先前射进去的Jingye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