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陆寻音因为宴席上喝了些酒,与舅舅谈过那事后就回房歇了,躺在床上觉得心慌慌的,又想起这床上曾有那个人的处子之血,浑身不自在,最后还是挪窝躺在了书房的软榻上。
他昨天又遭了贼人毒手,今天的暗卫直接将他的院子围成了个铁通,暗卫密度大到他们直接可以手拉手了。
银鳞对此表示困惑。
她把最后一人放倒时想,一个王八是王八,十个百个王八叠在一起就不是王八了?
这美人是不是傻?
她轻轻开门,进了还不忘把门拴上。
找了一圈最后在书房里找到了美人,这初春这么冷,美人居然只盖了一床薄毯,看来是吃得好身体素质也好。
银鳞凑近美人细看,月光透过窗棂洒下微光,落在他脸上,他眉目舒展,睡颜俊朗,没有了那种高不可攀的贵气,倒显出一种腻人的温软。
今天她看他和首辅说话,笑起来真是又俊又暖。
她一指抚上他的眉目,陆寻音微微蹙眉,下一刻他猛地睁眼,银鳞也正好啪啪两下点了他的xue道。
陆寻音瞪大眼睛看这眼前之人,她脸上带着个奇怪的铁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圆圆的杏仁眼,正十分认真地瞧他,就像在研究什么有趣的东西。
陆寻音有片刻的疑惑,这就是那个下作的贼人?
她刚刚的手法让他确信她就是那个人!他从没想过做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的贼人竟然会有这样一双眼睛,看起来十分纯真?无辜?
不不不,这是恶人的眼睛!父亲曾说,越是凶狠的敌人,看起来越和善可欺。
她罪无可赦,他忽略她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她,那双眼睛却忽地一弯,好像笑了。
陆寻音被那无害的笑眼看得浑身战栗。
果然那贼人下一刻就爬到他身上,又要解他腰带!
他连忙用眼神示意她!住手!停!嫑这样!我啥子都给你,你嫑动手!
银鳞才不管他疯狂得几乎抽搐的眼神,她把裤子一扒,用手碰了下,他居然起反应了!
银鳞有些茫然地看他,他以前都没反应的,怎么如今一碰就有了。
陆寻音真要羞愤而死!在他心中,对他做这事的贼人是极其可恶的,虽然这贼人是女的,但她必定是极其丑恶yIn乱,又十分垂涎男人的人,否则咋个可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可当他突然看到她这么个娇小的体型,那双亮晶晶圆溜溜的可爱眼睛,对她摸他这个举动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对女子的羞涩!随后袭来的是昨天才和她交合的那种压抑又舒爽的鲜活记忆。
如今见贼人居然还茫然地望过来,仿佛在说,我还没出招,你怎么就输了?对此,他只想举剑自刎。
陆寻音对自己解释是这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对,就是男人繁育后代的本能。
昨天她在他心中那么可怖的形象他都如今一看这小小只的,圆溜溜的眼睛,就像只兔儿,就更肯定是身体自然反应,和他无关。
陆寻音闭眼想清除这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他实在太想逃离这种荒谬又无助的感觉。
却听得她轻笑一声,骑到他腰身上。
她的私处在他腰身轻轻摩擦,感觉那roujing越来越硬,陆寻音的脸色也不太妙,他似乎在隐忍,脖子梗得通红,下体却被她腿间的温热逗弄得抬起了头。
银鳞脱裤子,她握住roujing想引入xue里,那roujing却在她手里膨大几分,她顺手撸了撸,roujing一下子从她手中翘起,血将它充得又大又硬。
银鳞二指逗弄了下那个大屌,把xue露出来,引它往里钻。
昨日才被它狠狠塞过,今日便没那么胀痛,更大的快慰占了主导,银鳞从未感受过这般极致的舒爽,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事能让身体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慰?
她眼睫微眯,扭动着腰身,有些沉迷。
小xue就这么含着大屌吞吐了好一会儿,搅得yIn水四溢,两人的性器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他们注视着对方,都在对方眼底探查到一丝来自身体的愉悦,陆寻音挪开眼珠不看她,默默咬牙。
他这不情愿的模样,让银鳞觉得自己就像那种,吸食男人Jing气的山Jing野怪,此刻正贪婪地吸食这个美人的Jing种。
可是么他不应该像花楼里的嫖客一样,疯狂地渴望在她身上耸动吗?
唔,还是她做得不够到位?银鳞细细地想了想,撩开衣衫,掏出一只稚嫩的nai,剥开他胸膛的衣服,她俯下身,ru尖从他胸口上轻轻划过,轻柔得如同一片羽毛刷过陆寻音的心头。
她剥他衣服的时候他狠狠闭了眼,但被这异样的东西划过下意识去探看,便与那小巧嫩白的nai撞了个正着,微微鼓胀的nai垂成个诱人的弧度,攒尖儿撩拨他的地方缀着点粉红,就像今日他生辰上白的寿桃,粉嫩、绵软。
他慌忙划开视线,余光扫过自己勃起到极致的roujing,捅在她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