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对女子来说是何等的人生大事。
但当银鳞在晃晃悠悠的花轿里听着外面的喧嚣,却有种被抽离现实的不真实感。
真的是她嫁人了吗?
嫁给那个叫陆寻音的男子。
那些溅射而出的温热的人血,腐臭的身躯,让人丧心病狂的饥饿,在那只白玉般修长的手伸进来时,统统被驱散成遥远的记忆,变得苍白。
只剩此刻干爽温暖的手心,悄无声息地传递着的某种难言的情愫。
在他平稳却稍显急促的步伐里,隔着头纱,银鳞都能感受到他的愉悦。
他在愉悦什么呢?
因为她吗?可她并不是个那么好的女孩子啊。而且这场婚礼,也不是真的。
银鳞,你看着我的眼睛。
银鳞回过神,眼前是陆寻音温柔得盛水的眸子,他有些担忧,却努力想表现得不那么焦急,轻声问道:银鳞,你在想什么?
银鳞默然,陆寻音将手里的红纱放到她手里,贴了大红喜字的窗户透着些许微光,让银鳞垂着的头隐在暗处,陆寻音心里空荡荡的,银鳞,你想要的,我都会寻给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银鳞抬眼看他,他俊美的容颜被忧愁笼罩,眉头无意识地蹙起,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姿态,满眼苦涩。
心忽然缩了一下,银鳞捧起他的脸,她当初招惹他,不是为了让他变成这样的。
她吻在他额上,陆寻音
陆寻音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他没有强求她回答他的请求,这份温柔反而让人更愧疚。
银鳞倾身压住他,邀请道:来么除了这个身子,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给你了。
陆寻音轻笑一声,按住她偷偷钻进来的小手,待会还要出去应酬喝酒呢。
不要去了。银鳞抽出手解自己衣带,松开衣领,把一对带着伤痕的ru露出来,爬上床滚到最里边,一双杏眼带着狐媚,直白地望过来勾引他。
他一直没有办法拒绝她。不管她用不用强。
床帏仓皇地垂下,罩得住春光罩不住满溢的情欲,丫鬟小厮在门外都听得脸红耳热,手忙脚乱地帮主子把狐朋狗友拦在院里。
唇舌的交缠已然填不了欲壑,几经胡乱的撕扯,也没能除去碍人的衣衫,陆寻音从窒息的纠缠里撑起身,耐着银鳞的sao扰细细地解她拉死的结。
别解了,看我把它扯
别!这是你的嫁衣陆寻音爱惜道。
她的手臂攀在他肩头,细细舔他修长的脖颈,痒得他实在不得不分神把她的嘴堵住,手指依然灵巧地解着结。
含着她的舌,他垂眼看她。
银鳞被他吻得软了,迷蒙抬眸,看到他下垂的狭长凤眼盈满情欲,手里却还在老老实实地解结,忍不住笑出声。
因着笑,舌从他嘴里滑出去,带着丝口ye,拉好远了还不断,连着他红润的唇,让银鳞更想了。
所幸陆寻音终于解开了这个结,银鳞把衣服拽下去,那东西没了衣服的阻碍贴在她小腹上,又暖又烫,她揉了揉,变得更大更硬。
唔,他这紧绷绷的,明明比她更想。
怎么面上还这么斯文,一点也不急。
银鳞本是解开就要骑他身上的,只是么她眼睫压低,眼珠往边上一转,她突然想看看这美人能矜持到几时
紧贴的身体抽离些,银鳞伸了伸懒腰,像是有些倦了,趴在床上合眼,有点累了
刚刚还天雷勾地火地撕扯,眨眼就倦了
陆寻音压下身上的火,摸了摸她的发,累了就睡会儿,我出去陪他们喝几杯。
银鳞反手拉住正要穿衣的陆寻音,别走
她伸手摸到他大腿,往上指尖滑过那团软绵绵的东西,二指夹住那根烫手的东西,舍不得你。
陆寻音噗地笑出声,眉眼温柔地笑看她,仿佛在问,是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他弟弟啊?
银鳞是断不会脸红的,非但如此,还凑上来,厚着脸蹭了蹭那孽根,冲他挑眉,人家好累。
累你还陆寻音顿住,明白了她的意思后俊脸慢慢染上绯色,这丫头
杏眼纯真,滴溜溜地望着他眨了眨,翻个身,一对nai大喇喇地敞开让他看,末了还自己捏住nai头轻轻提起,好奇的问他,吃nai是什么感觉?
陆寻音喉结滚动了一个起伏,垂眸细细欣赏她的ru,低声道,不告诉你。
银鳞嘟嘴,手指依旧没有轻重地撵着那rou尖儿,眼看都红了,陆寻音连忙把她的爪子拉开,当心捏坏了
嗯?她低头看了看,哪儿那么脆弱。她指着ru下的一道伤口,当时这刀过来,我还以为我nai要没呢!
陆寻音皱着眉心疼得不得了,指尖抚了抚那道要命的伤口,对不起
银鳞乐了,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砍得!
陆寻音情绪低迷下来,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银鳞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