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保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艰难的抬起屁股,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一张一合,被揉得无法不绽开,居然咬住了切萨雷的手指,他因为羞耻与渴望闷哼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多么下流又甜美,简直引诱着雄虫马上就把他吃掉,干得他连哭带叫,满足得要上天,又永远都觉得不够,永远湿漉漉软哒哒敞开着渴求更多疼爱。
“谁是我的小狗?”
那一瞬间时青觉得自己简直要死过去。
“但是这还不够,”切萨雷在他热情的肠壁上搔动,湿漉漉的情液润滑着他的手指越进越深,他咬了一口时青颤动的臀肉,咬得他惊叫一声,又把手指抽出来,随便在时青的大腿上擦一擦,嗔怪的指责他:“你是为了引导者的考验来的,但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勾引我,引导仪式还没有开始,你这只淫荡的小马就忍不住要把未成年的雄虫勾引上床了吗?”
切萨雷扬起手,突然在他乱晃得引人心烦的骚屁股上用力落下一掌。
“谁是淫荡的小马?”切萨雷每打一巴掌就吐出一个单词。
切萨雷在他的屁股里四下探索,用力干他,时青被干得东倒西歪,应接不暇,上半身瘫软在枕头堆里,一对挺立的乳头通红胀大,简直好像快要破皮的石榴,还没有开始就好像已经被干得快要失去神智。
他的屁股被打得滚烫通红,简直像是猴子屁股,切萨雷揭起硬挺的裙摆,一次就把三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屁股里。时青惊叫一声,欣喜的扬起屁股迎合,湿漉漉的屁眼柔软又松弛,早就做好了准备,雄虫那具有性别优势的阴茎插入的时候会受到最狂热的欢迎。
他的腿被分腿器固定,角度在设定之后是无法变更的,切萨雷在他的小穴里为所欲为的时候就用单手解开了开腿器扔下床,只开了一只手的手铐,
你的嘴有更好的用法,相信我。”
切萨雷低声的笑,揉了揉他屁股中央那个湿红柔软的小洞,称赞他:“看看你,为我准备的多好,你已经这么湿,这么软”
他和胸部一样挺翘傲人的屁股被用力拍了一下,切萨雷抓住他被打得痉挛发烫的屁股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时青咬住领带含糊的请求:“不要”
其实比起疼,这更像是无法承担的刺激,他知道打他的是谁,更知道切萨雷想要他,越是想要,就越是惩罚他惩罚的厉害,因为他是个不知廉耻,在餐厅里引诱未成年雄虫的雌虫,他简直是犯了法,获得惩罚是应该的。这只雄虫会给他所有他应得的一切。
咔嚓一声,时青仰起头呜咽,觉得自己这一瞬间就要射出来了。但他毕竟没有,因为这个姿势,因为还没有到达最顶点,因为切萨雷不允许。
“啧,不听话的小东西。”切萨雷掐住他的大腿,让他重新跪起来,被手铐靠在背后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时青的态度无比配合,他的屁股高高撅起,脸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抬不起来。他没法说话,唯一能够表达的态度的就是热切的摇晃他的漂亮屁股,在心里大喊着求求你惩罚我。
艳红小穴骤然一缩,时青痛叫一声:“啊!”
他发浪了,他的身体内部叫嚣着还想要更多,不管是什么,都给他更多吧,他呜呜的哭着,被确实还尚未真正成年的雄虫毫不留情的像对待孩子一样责打他的屁股,而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流出更多的淫水,撅着屁股乱扭,在拘束衣的映衬下把藏在短短黑色裙摆下面的通红屁股展示给雄虫看,还有中间那个被重重抽打了好几下,通红微肿,张合的越发饥渴的骚穴。
“你知不知道,这种淫荡的雌虫是要被惩罚的?”切萨雷示意般又在时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时青被这些问题击垮了神智,全身心的迎接切萨雷的所有给予。
时青懵懂的瞪大了眼睛。
切萨雷的动作时快时慢,有时候轻柔的仿佛抚摸,有时候又非常用力,时青觉得自己简直会被打得化掉,他动作慢的时候甚至会稍微停一下,在时青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的时候用尾勾轻抽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阴茎,甚至从根部亲昵的缠起来用力的勒,尾勾顶端在他的龟头上划来划去,让他战栗着低吟,随后在他敏感至极的龟头上用力的敲了一下。
“谁是勾引未成年的骚货?”
他用的力气当然不大,但时青的反应却异乎寻常,他向前挺动了一下身子,沉甸甸的漂亮性器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整个趴在了床上,乱蹭起来。
时青含糊而激烈的回答他:“我是!我是最淫荡的小马!我是您的小马!”
他趴跪在床上,被自己穿上的束身衣拘束着呼吸,连肋骨都遭受到重压,嘴里咬住切萨雷的领带,好像一匹上了嚼子的马,切萨雷在他身后,把他的双手拷在一起,又下床拿起一个开腿器装在他身上。
即使这还不是真正的插入,时青也因为与雄虫的亲密接触而彻底被点燃,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浪叫的时候就咬着被唾液打湿,满是雄虫味道的领带浪叫了起来,半闭着眼睛陶醉的低吟,用销魂蚀骨的小穴又吸又舔,对雄虫的手做要对他的阴茎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