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抽出埋在时青屁股里的手,将他翻了过来,把手铐拷在了床头上。
时青眼神涣散,就被切萨雷压住了,他用自由的那只手迫切的抱住雄虫,就被雄虫仓促的扯走了勒住嘴的领带,接着卷进了一个凶猛的深吻里。时青从来没有被吻过,他低吟出声,温顺的抬起双腿缠在了雄虫身上。他们的皮肤毫无阻碍的贴近,切萨雷扶着他的腰,从拘束衣里把他的奶子揪出来大力揉搓,同时在他的配合下尽根插入了他的小屁股。
“唔嗯”
时青绵长的呻吟一声,舌头在切萨雷口中瘫软下来,被他温柔而热烈的缠绕玩弄,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的配合。
切萨雷开始猛烈的操他,时青简直跟不上这狂风骤雨般的节奏。虽然他勾引的是个未成年的雄虫,但按理来说其实未必没有性经验,反而他自己只被玩具操过,根本不知道雄虫会如此可怕,简直要用快感的电流分裂他的肉体和灵魂。
他的奶子被啃咬着,乳头胀大至原来的两倍,被掐,被拧,被吸吮,每一下都让他魂飞天外,感觉自己快要因过载的快感而死,又舍不得死。
他永远想要更多。
他想要舔舐亲吻切萨雷的虫纹,他知道那里是雄虫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被他的小穴现在紧紧咬住的阴茎之外。他想要抚摸,想要膜拜,想要宠爱,但只能被切萨雷按在身下不留情面,彻彻底底的贯穿,连身体最深处也被占有了。
勾引雄虫就是这么危险吗?
时青其实还没有经历过什么,对雄虫也只是一知半解,自以为全程都按照教程进行,却没有料到雄虫比他意识到的还特殊,不仅肏得他神魂颠倒,还对他所求良多,一次两次好像根本满足不了。
他的手被拘束在床头,只有一只是自由的,却还来不及落在雄虫身上就被抓住,被迫和雄虫十指相扣,又十分乐意的马上肌肤厮磨,忘了自己刚才想对雄虫做什么,连虫纹摸都没有摸到。
时青多少有点委屈,一被操就哭唧唧的,带着哭腔浪叫,害羞倒是还害羞的,只是没有什么展现的机会而已。
切萨雷玩他却单纯是玩得渐入佳境。虫族只是具有人类形态而已,内部构造还是很不同的。雌虫的直肠同时具有交配和排泄功能,因此在不排泄的时候是干净的,执行的是性器官的功能,里面还藏着一个窄小的入口,进去之后就是雌虫或者亚雌的孕腔。如果怀孕,虫蛋就是在这里发育六个月才会生产出来的。
时青显然没有性经验,反应青涩的很,里面虽然又湿又滑,紧得要命,但一旦操进去之后时青就只有带着哭腔求饶的份了,就算其实怕极了切萨雷抵着他的点进攻,也只能大张双腿接受他的侵略。
这和他擅长的战争根本不一样,切萨雷赢得毫无悬念,还要反反复复的揉搓他,品尝他,榨干他体内的汁液和他每一丝理智,把所有思想都变成疯狂的快感。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切萨雷进到孕腔里面去了,被彻底的占有,但已经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害怕这件事,害怕过量的快感了。
切萨雷玩够了他的奶子,玩得时青缩着肩膀整个上半身都在发抖,高高涨起的乳头如同湿润带露就要裂开的石榴籽,这才腾出两只手摸到下面,抓住时青的屁股。丰腴的软肉从指缝中溜出来不少,软弹可爱,稍一用力就顺着切萨雷的力气向天花板抬了起来,湿红的屁眼里深深插着雄虫的阴茎,时青看到这一幕,原本就涨红了的脸更红,他正要说话,才张开嘴就被切萨雷用力的一下深捣弄得失去了说话的力气,沙哑的叫了一声,费劲的用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一条腿,按照雄虫的示意把自己的后穴更多的暴露出来,连通红的屁股缝也无处躲藏了,羞耻得简直可怕。
看着雄虫干自己的屁股对时青而言是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
他的雌虫课程成绩很不错,也就很清楚对于大多数的雄虫而言,对雌虫的兴趣确实不大,多数时候甚至看着他们的表情和身体都无法产生性欲,因此传统教育中推荐的最佳受孕体位是背后位。这样雄虫可以避免看见他们呆板的表情,也不会被他们健硕的肉体败坏兴致,事后还可以保持翘起屁股的跪姿找到肛塞,让精液在体内更可能多的留下来,确实科学,简便又迅捷。
但时青当然喜欢面对面的被干。
雄虫的尾勾插进他的尿道里,在他脆弱的尿道中钻来钻去,让他又痛又爽,他正好能看到雄虫痴迷的表情和赞美的眼神,听得见他夸奖自己:“乖孩子,小宝贝,你为我准备的这么好,又湿又软,你知道你的奶子尝起来是甜的吗?”
要不是被雄虫的尾勾堵住了,雌虫简直能射到昏厥过去。
他的后穴不自觉的夹住雄虫,似乎是无意识的努力着取悦雄虫,想要更多夸赞。这场激烈又似乎永无止境的欢爱让他的神经始终绷紧,始终悬停在高潮边缘,只需要雄虫允许就能冲上云霄,整个被快感炸成碎片
他需要雄虫。
“切萨雷切萨雷,切萨雷”时青一遍一遍的重复这个名字,掰着自己的一条腿,把自己红肿饥渴的屁眼奉献给雄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