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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欢从德云宫出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自顾太傅过世,德妃便越发的疼惜这个幼弟,几乎每日都要将之召进宫中相伴,今日更是不舍,直到暮色西垂方才放人,甚至有留人宿夜的意思。不过宫中在此方面规矩极严,德妃虽有意,也只好作罢。
顾言欢往日皆是白日来白日去,这一段路已是十分熟悉,见到暮色下的皇宫觉得别有一番景色,挥退了引路的小太监,自己提着灯笼,一边赏景一边往宫门处走去。
夕阳短暂,灯笼的光越发明亮,顾言欢怕过了宵禁,便也加快了步伐。这路是条小路,两旁花草繁茂,无亭台楼阁辉映,白日里走着颇有野趣,到了夜间便有些Yin森了。
顾言欢行路匆匆,没注意到身后走来一人,反应过来时已被人捂住嘴拖进繁茂的草丛中。
“别出声,”那人似乎才经历过一场奔波,呼吸急促,身上shi淋淋的,还有一股淡淡铁锈味,一个尖锐的东西抵在顾言欢颈间“把衣服脱下来!快点!”
顾言欢照做,脱到中衣,那人已经放松了对顾言欢的钳制,急急忙忙的把衣服往身上套。
顾言欢趁机想逃,不想后颈一痛,接着便人事不知了。
顾言欢是被泼醒的,夜寒露重,他只穿一身中衣在草丛中不知躺了多久,此时一桶冷水披头泼下,只觉得头脑发胀。抬眼见四周明堂堂的,一个身穿高阶太监服的人坐在上位,胳膊上缠着白纱布,里面透出一团血色,显然是受了伤。
“不知好歹的小贱人!”太监一脚踢在顾言欢胸口,“准你伺候圣上是何等的荣耀,竟敢伤了掌教太监私自出逃!”
太监那一脚没留力,顾言欢疼的蜷在地上,好半天缓不过来。听了太监这两句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男男相育已有百年,为防止天家血脉混乱,原本帝王后妃需得行阉刑方可入宫,因此愿意入宫的男儿极少,先帝令人研制出断子汤,专杀前方Jing子,令其不可使人受孕,又打造玉锁锁住欲根,两者代替阉刑以免有人祸乱后宫,入宫的男儿才略多了些。有些人入宫因家族逼迫,自己并不情愿,再加上今上独宠德妃,因为后嗣原因不得不在纳新日宠幸新人以外,几乎从不曾碰过旁人。因此侍人出逃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想来自己遇上了个伤人出逃的侍人,在灯笼的光照下被人看见了腰间的出宫令牌,便挟持了自己并互换了身份。只是不知那人用了什么手段,竟让人连他的脸都没记住。
明白其中缘由,顾言欢有意开口解释,奈何心口作痛,只能让人剥光了衣服,扔进了浴池里。
纳新日两年一次,每次进来的新人也就一两个。甚至出现过一个都没有的时候,少一个都是大罪,掌教太监再恨,也只能先将人洗干净了送到龙床上,等纳新日后再找他算账。
草丛里滚了一番,顾言欢发丝散乱,脸上沾了不少污迹。掌教太监一时没认出人也是有这点原因的。
衣衫剥去,露出的一身肌骨莹白恍如佳品美玉,烛光下更有玲珑通透之感,说是玉骨冰肌也不为过,只可惜心口处青印坏了些美感。掌教太监有伤不宜沾水,来的都是些入宫尚短的小太监,乍见这身皮骨一时呆愣。
顾言欢生来清冷,不喜与人亲近,平常沐浴都是一人,今日平白受了许多苦楚,又当众裸身,偏心口余痛未消,说不出话,整个人羞愤不已,身上也染了一层浅粉色,更显动人。
小太监们不过愣了一会,到底没忘了本职工作,继续手上的清洗。顾言欢生来貌美招人,洗去污渍后的模样比出水芙蓉更甚。
伺候陛下必得清洗后庭,因为先前伤人出逃的壮举,小太监们怕顾言欢反抗剧烈,先喂了他疲筋软骨的药,红绸勒嘴后才敢上手。
顾言欢下体白净,后庭一朵浅色雏菊羞羞嗒嗒,小太监才入了一段指节,便感到紧致shi热,如有檀口一张细细吮细,不由的往内多入了一个指节,辗转研磨里面的柔软壁rou。可怜顾言欢未经人事,这一点小手段便受不了,禁不住扭腰想要摆脱,红绸勒住的唇舌间发出几声呻yin。毕竟是要给皇上的人,小太监不敢多做戏弄,浅浅戳弄几下意犹未尽的收了手,插进牛皮软管,Jing心调配的香油由另一边倒入。
美人手脚无力,口舌被封,只能任由阉人作弄。香油灌了大半壶,美人小腹微微鼓起,直到近乎四月怀胎才停手。拔出牛皮软管,换上软木塞子堵住那嫣红小xue,又有小太监在鼓起的肚腹上按压,用力不大,却也让顾言欢难受不已。想要排泄的欲望和羞耻心迫使他缩紧后xue,软木塞子竟被他吸进大半,只露出短短的一小截。取出来时还废了小太监一番功夫,对着xue口软rou抠挖挑研,才伸进去小半个指节,将那塞子取出,期间自然又引的美人娇喘yinyin。
香油反复灌了五次,皇宫专为后妃侍人研制的香油连气味都是经过了多次改良的,美人皮骨都浸透这股香味,浑身酥软,仿若世间绝品美食,让人急待入口一尝。
小太监们先是取了红绸,往他口中灌了一瓶催情良药,又往后庭塞进一只略细的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