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公不要唔嗯——”
灯光明亮的卧室里阵阵低yin呜咽起伏难平,房门紧闭,不让外人窥探到一丝一毫其中艳景。
怪胎九月的俏孕夫紧蹙蛾眉,眼尾chao红,双手紧攥丝被,不住软软向公公哀求,只因那双大手留恋他的腿根,教他sao热灼烧,情难自抑。
狠心的不予理会,手上的糙茧擦过润滑如脂的肌肤,留下一点红痕,让身下的俏儿媳脚趾蜷缩,啜泣着求饶。
“这两天没按?”
卫从威投资了一个扶贫项目,没办法必须出差,知道家里离不了人,只能晚去早回。
“按了!”白牧又酸又热,泪眼迷离地伸手勾住公公的大掌,“可以了不要了。”
卫从威拿他没办法,无奈地斥了声:“娇气!”却还是停了手,安慰地摸了摸儿媳的手背。
“爸——您最好了!”说好十分钟,这才按了五分钟,白牧后xue已经泥泞不堪,没办法,孕期太敏感了。
这两天没有的抚慰,白牧虽然能坚持,却也过得疲惫,如今干渴的身体被丝丝缕缕地占有,白牧全身泛着粉,再加上夏夜里沁的汗,愈发媚态撩人。
他不自知,卫从威确实皱了皱眉,想到书上说的孕夫性欲强,而他毕竟只是公公的身份,诸多不便,就只当自己看不见。
只不过偶尔儿媳软在他怀里,嫩滑的手不自觉顺着他的腰来回抚摸,甚至有一回钻进他背心里,卷着他腹部的耻毛
他低头看去,俏儿媳一脸失神痴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壮年公公简直称得上挑逗调情了!
而他清醒的时候又是温柔矜持的,可能是孕期的小脾气都被公公照料到了,便只剩下李嫂眼里的懂事好伺候。
“爸爸?爸!”白牧轻轻拉了拉公公的手臂,那只手都碰着他被yInye流过的tunrou了,难为情。
“您是不是累了,早点休息吧。”
卫从威难得走会儿神,确实是累了,为了早点回来,两个助理都加班加得比孕夫还暴躁了,给了个大红包才兴冲冲地又买了三杯咖啡。
卫从威收回手,漫不经心捻了捻指尖的shi意,点点头,说:“好。”
公公要走了,白牧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咬着唇角,看公公阖上门,似是心有不甘。
“奇怪!”
白牧喃喃自语道,半躺着把手伸进被底,眯着眼睛套弄自己勃起的性器,手指瞬间地在挂着Jingye的铃口拨弄挑逗,想着自己腿根嫩rou被玩弄的样子,闷哼一声,射在shi了的丝帕上。
他从抽屉里翻出新的丝帕,垫在自己后xue上,两条腿热得厉害,在被底搅着,磨着。被子太薄,导致白牧能清晰看到自己sao乱的模样。
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力气。
想公公抱抱他就好了。
白牧为自己的念头感到羞耻,就算再缺父爱,也不能不知羞耻地老黏着公公呀!
可是那温柔宽阔的臂膀、强势的雄性信息素和灼人又适宜的体温,白牧情不自禁地环住自己,感受到手臂又一处突兀的shi润,才低头看到自己又溢nai了!
明明晚饭时候刚喂过公公,白牧熟练地拿出消毒过的吸nai器,碰着愈发肥硕的nai子,其实一开始用不着吸nai器,只要五指陷进rurou里,便会有nai水『滋滋』地被挤进杯子里。
的身体真是神奇,白牧俏脸通红地感受到,最先进的仪器也没办法解释人体那么多的变化。
片刻后,白牧敲响了隔壁主卧的门,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愈发娇声答道:“爸,是我”
Jing壮高大的套了条裤子匆匆开了门,看儿媳并没有身体不适,这才把人带进屋子里。
浓郁的专属于公公的信息素惹的白牧有些发抖,他只穿了睡觉的真丝吊带,激凸的nai头把衣料高高顶起,越来越翘、越来越尖,让白牧感到不适、羞耻。
端着温暖的杯子,无奈地点了点儿媳的额头,沉声夸道:“真是乖宝宝。”而后一饮而尽。
白牧羞然浅笑,望着公公的眼睛里满是依赖和孺慕,惹得为他心底一软,像是养了只乖巧不闹的猫儿,忍不住疼惜。
卫从威半搂着儿媳放到自己床上,手指顺着那张漂亮艳丽的脸蛋,把垂下来的发丝别到耳后,又顺手捏了把rou乎乎的耳垂。
“按铃叫我去就行,怎么还过来一趟。”
白牧顺从地抬起双腿,躺在公公躺过的地方,当盖着公公被子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都沾上了烈酒的味道。
“您一定很累了”,白牧让出一点地方,想让公公上来,又怕不合礼数被拒绝,眼巴巴地看着公公。
卫从威眼下有点发青,便侧躺在那块地方,像一座小山一样,把身后的床头灯的光都堵住,把乖巧软嫩的儿媳圈在Yin影里。从白牧那个角度看,又像是蛰伏的猛兽,让人心悸。
这边连抱枕都没有,白牧娇气地喊腰疼,便收到了公公伸过来的手臂,轻松地揽着他的后腰。
这下舒服了。
又昏暗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