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硕大的龟头便是破开那个窄小湿润的入口,再深吸一口气一个挺干,粗长的巨根便没入了大半。
就是要把这里拍肿打疼,碰一下都会让其主人忍不住哭出声来,才会在他每一次深插到底,胯间的硬须磨到他被打肿的嫩逼时因疼痛而下意识地收紧下身,也能把陈员外夹得更是舒爽到几乎下一刻就会射出精来。
陈员外下手极重,每一下都打得陈默难忍地于黑暗闷哼出声,待陈员外听见陈默的哼叫声开始带着哭音时,便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每一下都是响亮无比的拍打声。
这日,戌时一过,陈默喂完身体虚弱的陈氏吃下大夫开的药汤,便守在陈氏床边,看着陈氏在药效的作用下渐渐闭上眼睛睡了过去。陈氏睡下没多久,陈默便听见门口被人打开的声响,陈默没有回头,因为这种时候会进来这个屋子的人不作他想。
陈员外随心所欲了揉了一遍陈默的奶子,才堪堪解了馋,把手抽出来后,他一把掐住陈默的下巴扭向一侧,然后就用大厚唇一张,便跟狗皮膏药一样密不透风地贴到了陈默的嘴上,肥舌钻进陈默的嘴里,便开始“啧啧啧”地大力吸吮陈默的嘴巴和舌头来,直吸得陈默的嘴巴和舌头直发麻红肿,他才终于舍得松开了嘴。
陈默一开始是僵着身子,后来让他弄痛了便想躲,但整个身子都被环在陈员外身前,躲也躲不到哪儿去。
陈员外这时哪听得进“不要”,一把拍开陈默拦在胸前的手,手抓上他的衣襟再一扯,陈默的一对奶子便跳了出来,一边的奶子还因为他方才的野蛮揉弄下而变得红肿不己。
而陈员外自那一回用药成功迷奸陈默之后,几乎每一天晚上都会来找陈默。一开始陈默抵死不从,他又哄又骂,甚至拿陈氏的性命来威胁,陈默别无他法,到底还是不得不从了他。
现在,陈默一被陈员外拽进了屋中,连灯都顾不上去点,他就被陈员外半拖半抱着丢在了床上。因为馋了一天,早憋得不行的陈员外十分猴急地先扯下了陈默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然后一边手慌脚乱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用手摸上陈默的腿间。只摸了一遍,陈员外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陈默腿间的肉缝。
一进入儿子的嫩穴里,陈员外便忍不住抬起头一脸舒畅地喟叹道:“爽死了,不管肏多少遍都不够,乖儿子,你这身子真是个宝贝啊有了你,爹再肏别人都觉得无味极了只有你,唯有你,才会让爹这么上瘾,怎么肏都爽得头皮发麻乖儿子,乖小默,爹忍不住了,爹要开始
陈默不得不赶紧拦他,“不不要”
接下来,陈员外手又摸向陈默的胸前,大有就欲在这把人给痛快干上一场的架式。
“啪啪啪——”
说话间,陈员外的肥舌一吐,便在陈默的脸上一遍一遍地舔了起来,放在陈默肩膀的手也从他的衣襟摸了进去,顺着他滑腻的皮肤直接摸上了他一边的奶子。先用手指捏住乳尖用力搓了搓,再把掌心覆上去跟揉面一样推挤拍打。
也正在是这间不算大,设置也简陋的屋子里,陈默每个晚上都被陈员外换着花样各种肏,连着一个月,没有一个晚上是能好好休息的。
只见陈员外先用自己的大肥爪撑开这原本紧闭的肉阜,粗乱地大力反复揉了起来,待感觉这处渐渐溢出了不少水来,陈员外便一遍一遍在这个肉谷上重重地拍打起来。
陈员外伸手又要抓,陈默再次去拦,“不爹不要在这儿保父保父随时会醒来”
默在这陈家中倒也相安无事。当然,许是与陈默怕惹麻烦,在这陈家一直以来都不曾多加走动,几乎足不出房门也有关系。
现在,早等着这个时候的陈员外收了手,紧紧掐住陈默的两条大腿分开放下用力一压,已经开始习惯黑暗的眼睛借着模糊的夜色,看着自己那如黑色巨莽一般的大肉根抵上了陈默腿间的那片黑色深谷。
陈员外动作一顿,看一眼在床上熟睡的陈氏,想想也是,便一把硬拽起坐在凳子上的陈默,道:“不想让爹在这弄你,那不赶紧跟着一块去隔壁屋!”
果然,没过多久,一双肥胖的手肆无忌惮地放到了陈默单薄的肩膀上,随着一个堆满横肉的身躯贴到他的背上,一个油腻的肥脸很快腻腻乎乎地贴上了陈默的脸颊,紧接着便听陈员外压低了音量对陈默淫笑道:“爹的乖乖儿子,这么乖的坐在这儿,是不是等爹来找你?这些时日天天被爹肏你的骚穴,是不是早已食髓知味早盼着爹爹的大鸡巴肏进去搅一搅捅一捅好爽快爽快了?”
便这样在陈默的闷哼声中,掐着他大腿的陈员外几个猛干,终于把大鸡巴尽根插入了陈默的身体里。
陈默与陈员外不仅身形差距悬殊,体力也同样悬殊,让他这般生拽着,只能一路踉踉跄跄地跟随,害怕摔跤碰着肚子里的孩子,陈默还得小心用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因此,连胸前被扯开露在空气中的一对椒乳也顾不上遮掩了,只能就这么被陈员外生拖硬拽地出了屋,又很快进入了就位于隔壁的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