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宫里常见的各类阳具、皮鞭、绳索、刀叉摆满了床,由三面围绕的人高长镜反射出森森寒光,旁边还有一具木马和一辆造型怪异的铁车,衣柜虽未打开,但白度大约可以猜到里面是什么。
白度面色惨白,见夜亡脚步移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夜亡却是向厨房走去。白度心中咯噔一下,暗道难道他饿了,要吃饱了再好好收拾我?
白度手臂轻颤,慢慢地爬向了厨房,在厨房门口他看见了厨桌上摆放的新鲜蔬果,夜亡站在厨桌前似在挑选什么,白度轻声道:“主人饿了吗?奴儿可以”
夜亡抬眼,嫌恶地一眼让白度闭了嘴,接着一块两指粗的生姜扔了过来,白度尚不解夜亡的意思,夜亡又仍了一把小刀甩在他腿边,冷声道:“削姜。”
“哦”白度心下不解,但并不敢违抗夜亡的命令,拿起小刀便认真地削了起来,其间夜亡又甩来几个粗长的老姜,白度都一一削了,沾染了姜汁的十指也被辣得发红。
“放进碗里,带出来。”夜亡丢给白度一个瓷碗,白度没能立刻接住,碗撞在脸上轻肿了一块,但有白度的脸作为缓冲和腿垫底,碗落地并未碎裂,白度将几块生姜放入碗中,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夜亡心中惴惴不安,暗想他不会要罚我吞姜吧?这么多,会好辣等,等等
地宫里夜氏二人在他两处私穴蘸火锅的惊恐回忆涌入心头,白度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碗和里面的姜几乎摔碎,夜亡发出了不耐的催促,“过来!”
白度直接吓出眼泪,连滚带爬地举着碗到夜亡面前,哭道:“贱奴知错,请主人饶了贱奴这一次,贱奴再也不敢了。”
“呵。”夜亡轻笑,伸手放在白度头上轻抚,似乎在摸一只宠物,但眼里的冰冷和厌恶不减,道:“吞姜,还是去卧室,你自己选。”
“!!”白度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他并不认为选卧室会比两个小穴吞姜轻松,他也不敢在夜亡面前装傻,但他不想白白受苦,他受苦得摸清夜亡的部分脾性,便鼓起勇气对着夜亡磕了个头,颤声道:“贱奴愿意受罚,请主人明示贱奴错在何处”
“你的痛苦,能取悦我。”夜亡俯下身,捏着白度脸颊的手像他的眼神一样冰冷,他就像是披上了俊美人皮的地狱修罗,正在白度面前将他的皮层层褪下,而白度则似被修罗追赶跌进了冰湖里的窟窿中,止不住的凉意从脚底蹿遍全身。
姜汁混着体液从雪白细嫩的大腿内侧流下,渗着艳红。如白度泛红的眼眶一样,他前后两处鲜红的润泽花穴里都被两指粗的生姜塞着,趴跪在地上不住抽噎,下体的私密处如被火烧一般的痛,两个穴位张合吞吐着想将那可怕的生姜挤出去,而这样痛苦香艳的画面在夜亡看来分明是白度在邀宠。
夜亡厌恶地皱起眉,他没有想到姜汁的烧灼也能让白度“演绎”出如此妖冶的情色画面,那小贱人整个人都散发着软绵绵的妩媚,这样的蹂躏对他痛苦是痛苦,但似乎还有享受
“啪”一记耳光扇在白度脸上,白度的脸高中起来,血沫混着唾液溢出,那一瞬间白度似乎感受到了智齿的松动,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夜亡,见夜亡又扬起手来,害怕地抱住了头,却是感觉嘴里腥甜无比,知晓那颗智齿多半被夜亡打松了,他甚至不明白夜亡何以突然对他发火,还当做是夜亡起了欲望,要打他表示兴奋。
白度抬起头,正对上夜亡冷漠的眼睛,翘翘瞥了眼夜亡的胯下却并没有硬挺,虽然诧异又有些庆幸和不解,卑微地在夜亡脚边吻了一下,仍未取悦夜亡,便道:“主人不喜欢贱奴这样?”
“没错,你贱到让我恶心!”夜亡几乎想摔门而出,提起白度的肩膀眼里怒火十足。他没有反应,对于白度的邀宠,他感到恶心。
白度脸色微微发白,双腿内侧的肌肉有些痉挛地颤动,两处小穴的生姜掉了些许在外面,只能靠他使劲夹住这火辣,眼泪几乎忍不住落下却在夜亡冷恶的注视下慢慢收了回去。
夜亡的动作明显顿住,他的目光落在白度使劲夹着两根生姜的穴上,那样的刺激下,象征着白度男性器官的小根却微微扬起头,男根尖端的小龟头疑似在左右摇摆,好像不知道此刻是该龟缩低头还是兴奋昂扬。青涩的男根如彷徨无措的孩子,让夜亡的唇角微不可查地上扬。
“!!”白度察觉到夜亡的表情变化,不知道他是纯粹欣赏这根巴儿,还是喜欢此刻自己对痛苦的压抑隐忍,两处花穴痛苦得快要炸裂,白度不敢哭叫,甚至是呜咽,他知道这样只会让夜亡厌恶,他要解脱得快点让夜亡有反应,进入自己的身体。
夜亡就这么看着白度的男根,偶尔会抬眼看一眼白度,白度虽然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但真的痛苦得快要晕厥,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才堵住了喉咙里的叫声,他确实快坚持不住了,颤抖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放在夜亡的手上,夜亡面色稍沉,却没有抽开。
白度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便拉着他的手移开肩膀向下,在靠近微扬的男根时向下按去,夜亡原本没有使力的手忽地顿住,如同一只固定了的铁手,让白度难以挪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