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处找到了最佳位置,拨开防菌盖,锋利的针头闪着冷光,不说是初次尝试的小男孩,连我也毛骨悚然,小孩更是一头钻进我怀里,非要保持这个姿势才肯打针。
我的动作很快,简易消毒后,捏聚起一层皮肤,药水就借由针管平稳推入了,得意害怕得关停了呼吸声,直到注射完毕,我举着棉签压住他皮肤上的微小针孔,告诉他:“打完了。”
他睁开眼,看见小腹上确实没再有冰冷的针管,才长长地,十分沉重地吐出一口气。
“打这个针....会怎么样?”
“会不怀孕。”棉签的颜色不再加深,创口止住血了。
“......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我展开说明书,念给他:“.....三小时内可能出现下体出血现象,近期月经不调.....皆属正常反应,可自然恢复。”
得意提起裤子,人没走,犹豫地再问:“....良意,你怎么会干这个?”
“以前干过。”
“....塞棉条也干过吗?”
我面无表情:“是。”
他沉默,坐着不动,我问还有什么事?
小孩恢复了精神,看着我答:“.....没事了,今天本来想去医院的。”
“怎么要去医院,哪里不舒服?”
“不不,附近有个地方在招服务员,离家不远,”他把手机屏幕凑到我面前,“就是这个,咖啡馆,我以前也在学校图书馆的咖啡店里面值班过,但是这个要求有健康证。”
我让开屏幕,“你想做这个?”
“嗯!闲的时候还可以看书,又近,不用麻烦你接送我。”
我思索了一会儿,说:“也行,明天我带你去找我的医生,打针的情况只要随便提下就行了,没什么影响的。”
得意面露喜色:“谢谢良意!”
我拍拍他:“洗澡去,晚上跟我出去吃饭。”
他惊讶地朝自己指了指:“我可以跟你去?”
我解释道就当你是我秘书,多少能撑点面子,又想起脖子上还有伤口,忧心仲仲地问他:“不会每回都要这么做吧?”
“当然不用,我胃口小,一次够管一个月的,”他贴近我的下巴蹭了蹭,胡茬还在,把他白皙的脸蛋刮红了,“你的味道真的很好,季叔叔,我虽然没喝过别的人血,但是你的一定是最好喝的。”
“.....那我真可谢谢你了。”
听我这么说,得意的嘴巴快歪去鬓角了,小心思好像是玻璃罐里的糖果,“季叔叔,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我从心底里发出一声疑问:“啊?”
“你没法再跟别人睡觉了,”他抱着我的脑袋,十分怜爱地:“如果发现对别人提不起兴趣,季叔叔,别担心,那不是你的问题,因为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独一无二的所有物。”
“......什么意思?”
得意敲敲我的颈侧,那里徒有恐怖伤口,但却不使人痛苦,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提醒。
“现在....我们是唯一的伴侣,除非死亡,我们都不会再背叛彼此,”他按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关注裆部,“.....尤其是这里,以后你的身体和大脑,都只能对我有感觉了。”
我只觉得五雷轰顶,想要站起来咆哮、怒吼,虽然我对他年轻的身体喜欢得紧,但从也没想过要为此守贞。
而小孩的目光像是扣来肩上的枷锁,没有一点杂质,我却困在其中,无法动摇。
他一脸纯然地反问:“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白龙是什么样的物种?自私,邪恶,天生可怕的占有欲。白龙的先祖是贪婪的实体,从来没有人找到过白龙的宝藏,直到它们被剖开腹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