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浔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藤蔓,半晌,问道:“不能用嘴吗?”
魔物愉悦地答道:“可以,但我不喜欢。”
“怕什么,你刚才也不难受吧。”
陌浔难堪地闭上眼,比起痛苦,激烈的快感更让他无法面对,而本性yIn恶的魔物,是不会怜悯他的。
许多藤蔓缠绕过来,体贴地垫在陌浔身后,把他和石壁隔开。他坐在自己的外袍上,看见三四根藤蔓缠住他的双腿,拉开吊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能看见自己半勃的性器和红肿的xue口,羞耻让他耳尖通红,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他不愿接受,看到自己被掰开腿,一根狰狞的藤蔓在xue口游走摩擦,他竟然完全硬了。
被舔shi的藤蔓慢慢插进肿痛的xue口,没有粘ye润滑,又被硬质的绒毛刷过内壁,陌浔又痛又痒,忍不住夹紧后xue,想阻止藤蔓的进入。
那藤蔓并不着急,被他阻住,就安安分分地待在那里,让陌浔想起,需要被喂食的是自己,他没有和魔物讨价还价的权力。
他咬了咬牙,低声道:“不要这样,我难受,进不去的。”
虚空中仿佛传来魔物的一声轻笑。
陌浔蹙着眉,一不做二不休,把勉强进了一小截的藤蔓拔出来,忍耐着被绒毛擦出痛苦的呻yin。他把它甩到一边,喘息道:“要细一点的。”
“除了它,其他的不会给你灵ye。”
陌浔咬牙切齿,恨声道:“我知道!我只是……用一下。”
一根两指粗细,布满细鳞的藤蔓伸到他面前。
陌浔深吸了一口气,说:“弄shi一点。”
那藤蔓果然开始分泌粘ye,不一会儿,就变得shi哒哒的。陌浔拿起这根shi滑的藤蔓,努力放松xue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冰凉的粘ye抚慰了刺痛的rou壁,不算粗的藤蔓顺利地插到深处,陌浔腰身颤抖,粘ye的催情作用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忘记了自己玩弄自己的羞耻心。他把藤蔓退出一点,试探着寻找印象中的敏感带,很快,一下过重的撞击恰好碾在了敏感点上,让他手一软,脚趾蜷缩着呻yin出声。
魔物沉默地欣赏他被自己插得shi淋淋的xue口和紧绷的劲瘦腰身。
陌浔眼角绯红,像扑火的飞蛾,为自己注入欲望。
很快,依然红肿的rouxue变得shi润水滑,轻松地包裹吞吐着藤蔓。陌浔抽出细藤,在快感的余波中颤声道:“可以了。”
那根布满颗粒和绒毛的藤蔓粗硕如儿臂,简直令人心生恐惧。才进去一小截,陌浔就觉得胀痛得厉害,一面是似乎要被撕裂的xuerou,一面是难以忍受的空虚和麻痒。
藤蔓坚定地插入,一刻也不停止,陌浔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放松,本能让他收缩xuerou,试图阻止入侵的藤蔓,又被强硬地顶开,痛苦和快感汹涌而来。
他仰起头,身体紧绷,每一根线条都极其曼妙。
藤蔓的深入似乎永无止境,陌浔闭目承受着酷刑,悬在空中的脚背都绷出了青筋。
魔物饱含蛊惑地呼唤他:“睁眼看看,很好看。”
身形挺拔的剑修被捆吊着,被插得凌乱不堪,性器高耸,xue口shi红,脸上混杂着耻辱和愉悦的神情,的确是难逢的美景。
然而,陌浔低下头,却只能看见自己两颗ru珠红肿,阳根不知羞耻地滴着清露,小腹上都是不明来历的shi滑ye体,可怖的藤蔓挤在自己腿间,把xue口撑得紧绷,还在向里蠕动,场面极其yIn邪。
陌浔作为一名道心清明的剑修,对这样的图景连想象都未曾有过,何况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几乎要窒息,又不可抑制地被充满yIn欲的画面勾起欲望。
剑修徒劳地攥起拳,握住了一把细沙。
藤蔓在他的注视下,坚定地插到最深处,每一根绒毛都刷过xue口,把可怜的xuerou刺得痉挛。
陌浔目光涣散,微张着嘴喘息,被藤蔓贯穿的画面深刻地印在他脑海里,他亲眼看到凸起的颗粒和倒伏的绒毛刮过xue口,更深的内里也没有一处被遗漏,细碎绵长的快感令人战栗,而每一次藤蔓插入,用力地撞上敏感带,又滑向深处,都激起一阵滔天巨浪,不过被cao了几下,颤抖的性器就快要射出来。
然而,一根细小的jing须却刺进性器上的小孔,迅速往里钻。
陌浔睁大眼睛,伸手想把它扯出来,却被cao得浑身发软,两手也被拉到头顶,只能看着它钻到深处,泪水无意识地落下来。
堵住性器的jing须阻断了高chao,留在体外部分盘曲绕结,像一个碧玉笼子,束住了他的性器和囊袋。
“很漂亮,”魔物赞道,“射出阳Jing会损耗你的灵气和元气,所以,经脉重塑之前,不能用前面。”
它是故意的,一边不断地yIn辱他,把他淹没在快感的深渊里,一边又禁止他释放,禁止他自由地获取高chao。
陌浔心知肚明,却连反抗都不能。魔物不在乎再被封印千万年,他却必须要复仇,他必须重获修为,以手中剑斩下仇敌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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