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浔被笼在藤蔓中,身躯赤裸,如同仙灵初诞,通灵的植株忠心地护卫着他。
然而这些藤蔓并不这样纯良无辜,它们渴盼他的血rou,以欲望为食,肆无忌惮地蹂躏着他,把他变成一只被钉死在牢笼中的蝴蝶标本。
“我以为我告诉过你,原来又忘了。”魔物笑道。
yIn弄陌浔并不只是藤蔓的乐趣,与一部分藤蔓感觉相通的魔物,同样能感受到插入rouxue之后被包裹吮吸的快感。
陌浔没有说话,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灌入他腹中的元ye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被吸收,他明显感到自己的Jing力比从前更充沛,身体的酸痛也减轻了很多。
那些恋恋不舍的藤蔓,像是感受到他的复苏,又蠢蠢欲动起来。剑修赤裸温暖的身躯过于诱人,那筋骨修长,肌rou的轮廓也看得见,不算雄壮,但仍然彰显着力量。
这是一只被贯穿的猎豹,眼里满是欲望,因为哭得太久,眼周仍有一圈红,可是那深邃的黑眸亮得像燃烧的火焰,盛着骨血里不屈的魂魄。
缠着他的藤蔓收紧了,对于这些低智的化身来说,征服他,或者撕碎他,总要办到一样。
然而魔物压制了它们。它缓慢地撤出藤蔓,看到一小抹粉红的xuerou随着粗糙触手的后退从xue口翻了出来,而它的主人微张着口喘息,脖颈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等到藤蔓完全拔出,一小股元ye从xue口淌了出来,因为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所以总算流得不多。
陌浔缓了一会儿,感觉腿间shi漉漉的,呢喃道:“浪费了。”
“不会的。”魔物笑道。
几根藤蔓又在剑修腿间穿梭起来,有意无意地撞着会Yin,让剑修不得安宁。
在剑修终于不耐烦地试图站起来挣开藤蔓之前,粗大的藤蔓末梢突然出现了几个裂口,里面探出软舌似的内jing,开始舔舐这具躯体上残留的ye体。
也许是为了刮净肌肤上的水ye,软舌上带着粗糙的倒刺,不会刮痛人,但擦过皮肤时有种涩意,不顺滑。
许许多多带刺的软舌舔着陌浔的腰腹、手臂、双腿,还有喉结和腿间,半挺的阳具和尚未合拢的xue口更是不容逃脱。
陌浔被舔得浑身酥麻,被jing须抽打之后十分敏感的腿间和腋下微微发痛,又很畅快。被玩弄得凄惨的ru珠根本碰不得,现在却被裹着舔弄吮吸,又痛又麻,说不清的滋味。
此时像是被cao弄蹂躏了一天之后难得的享受时刻,陌浔整个人都发软,娇嫩的xue口被刮得颤抖,过长的软舌时不时探入rouxue中,但不能深入,只是轻浅地抚慰着。
他抑制不住地呻yin,被舔遍全身的感觉奇异地像是被什么侵犯了,每一个角落都不属于自己,全然任人把玩摩挲,原本rou色的囊袋被刮得通红,极易被挑逗的阳具完全挺了起来。
如果说被cao到深处带来的快感是焚身烈火,那么此刻便是似水温柔乡。
陌浔付出了极大的毅力,才从这温柔乡中挣脱出来,打着颤的双脚踩进细腻的沙子里,回头看时,方才攀结成网承托着他的藤蔓,仿佛堆砌成了王座的模样。
欲望的王座。
上面坐着最放荡的尤物和最光明的君王。
他扭过头,抛开被弄得脏污破损的旧衣,又找出一件新的,随手披上。
魔物像在观赏什么风景,信口点评,语气里还有些遗憾:“如今的服饰比从前也变化得多了,不过还勉强能看,若是整齐的一身,想必十分衬你。”
陌浔慵懒地坐着整理方才从几案上扫落的物品,语气有些懒散:“穿整齐做什么,不如少给你添些麻烦,也替我省件衣服。”
他最初穿的那件已经被撕碎了,包裹得再严实,也改变不了被吞食的命运,不如随便披一件,撩开就能cao。
若在凡间宫廷,这大约就是专供帝王泄欲的侍从,想用的时候抓过来按在角落里,掀开一层布就能插个酣畅淋漓,cao完了扔在一边,也不必理会。
“确实,”魔物似乎纯然是为他考虑,“你需要多和这些小东西玩一玩,它们能帮你改变体质,加快经脉重建。这在你们人族,好像叫……双修。”
“不要把随便什么都叫作双修。”陌浔心平气和地说,“人族双修,通常不需要欲望引导,只有修合欢道,才需要交合之后共运功法,即便是合欢道,也重视神交甚于身欲。”
“你不知道神交是什么,倒也情有可原,据我所知,魔族,没有魂魄,对吗?”
“是吗,我竟不知道呢。”
这魔物一贯花言巧语信口雌黄,又十分健忘,说出口的话三分真七分假,陌浔不信任它,也没有余力和它计较,便揭过这一茬,闭口不言。
魔物却挑起了别的话头:“元ye吸收很快,但要完全融入你的身体,重塑你的体质,还需要一些时日。”
“多久?”
“第一次一个月,第二次至少三个月,以后会更久。”
陌浔微微蹙起眉头:“我只能等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