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的水声飘荡在一片春色的房间里。
顾怀瑾两条腿撑开到极致,方便人去舔他的xue,顾齐昭的舌头也是给力到顶,变着法子顶着sao嫩的内壁,顶的里头不断溢出水来,他越舔越上瘾,意乱情迷的感受着顾怀瑾泛滥的女xue,张口用力一吸,惹得顾怀瑾抓的他头发的手骤然收紧,扯的他头皮发麻。
女xue突然被吸了一口,顾怀瑾爽的只能大口喘气呻yin,整个人飘飘欲仙,从脚趾头顺着上来到每根发丝都在体会着被人伺候得当的快乐。
欲望的漩涡只会把人越卷越深,顾怀瑾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一直努力淡忘这个事实,保守着秘密活着,最开始他怨恨过,埋怨过,但是父母对他的爱意只增不减,抚平了他内心的疮疤。父母的突然离世,迫使他大学读到一半便匆匆担起拯救公司重担,在往后的商场的泥潭中摸爬滚打,爸妈的爱维系着他的坚持。他明白,只要自己够优秀,多一个女人的东西又如何,他任然是那个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顾少。
他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会因为这个多出来的女人东西,享受到了非比寻常的快乐,即使这个快乐是在梦中,都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爽和真实。
顾齐昭的小腹紧绷,下身涨的发疼,硕大的gui头上不断吐着水,柱身上潘扎的经脉跳突,昭示着主人欲望的蓬勃。
他被欲望冲昏了头,只有上了顾怀瑾的念头。他丝毫不觉得上了父亲有什么不对之处,他们彼此生活,相依为命,是对方的唯一,顾怀瑾是他的救赎,同样的,他也是顾怀瑾的救赎,他给了顾怀瑾一个近乎完美听话的小孩。
顾怀瑾只需要他就够了,Cao他只不过是为了把自己对爸爸的爱表达出来。爸爸也是爱他的,不然怎么会在自己的口jian下流那么多水,甚至chao吹了呢?
“爸爸爱齐昭,齐昭也爱爸爸”
“所以爸爸给齐昭Cao一Cao会更开心的对吗?”
“爸爸真好!”
这是顾齐昭讲自己粗紫暴涨的性器插进顾怀瑾的Yin道时,对着睡梦中的顾怀瑾问的,他一一替顾怀瑾回答了。
虽然顾怀瑾是睡着的,但是那处未经人事,狭窄的甬道好几次把顾齐昭的gui头挤出来,抗拒异物的入侵,连带熟睡中的他眉毛也微皱,带上了抗拒的意味。
可顾怀瑾那里管的了那么多,随手从床头柜拿了女人平常涂的昂贵面霜,大力扣了一半在手指上,直接在Yinjing和小逼上摸开。
涂抹了面霜之后的性器滑了许多,再加上顾怀瑾也喷了不少水,再一次进入没那么紧了,顺利许多。
顾怀瑾的Yin道因为发育的不完全,比正常女人的甬道小上许多,也没有处女膜这种东西,导致顾齐昭几乎没有感觉到阻碍,但是那狭窄的甬道夹的他脑袋就像被电了似的,另他倒吸一口气,发出一阵舒爽的叹喟,是心里和生理带来的双重爆发。
他紧绷着小腹开始插抽,频率不敢太快,自己也是第一次,完全是心血来chao,没有做足功课,两只手撑在被子上,身下的父亲闭着眼睛睫毛微颤,shi着无意识的泪水,嫩红的shi唇张着,在略略急的呼吸。
一个平常那么温润的人,那两瓣唇上下摆动,说出的都是对他爱护,疼惜,做人道理。
现在不是了,现在爸爸的嘴里只有一声比一声浪荡地呻yin,那些性爱视频里面的男人女人都比不过爸爸的声音,sao的要死,搞的他的Yinjing怎么都插不够,就想一直钳在爸爸的体内,不停Cao那紧致的小逼。
顾怀瑾没多久又chao吹了,嘴巴因为激烈的情事无法闭合,唇roushi红,好像也被他身下的那根东西Cao过一样,笔直细白的两条腿在空气中蹬了几下便无力垂下。
顾齐昭不敢过火,把沾着yInye性器拔了出来,shi哒哒的性器没有丝毫萎靡,耸在胯间高高翘起,紫红的gui头暴露在空气中,就和他一样朝气蓬勃。
看着父亲的犹如卸闸一般的女xue,顾齐昭脱口而出的骂道:
“sao逼,水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