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以来,顾怀瑾对顾齐昭呵护备至,夜里更是寸步不离。只要对方表露出一点受挫惊慌的神情,顾怀瑾都会把人拥进怀里,在人耳边低声细语的安慰,试图给予顾齐昭最大的安全感。
这样的情景让顾齐昭整个人处于极端地亢奋,每晚乐此不疲地假装受惊地样子唤着爸爸,以此换取让彼此肌肤更加贴近的拥抱。
他享受顾怀瑾不顾一切的拥抱,喜欢闻他身上的独特的香味,即使他们用的沐浴露来自同一个。
这段时间家里只有他们父子两,女人因为看不惯他们关系过于亲密,干脆眼不见为净,撂下一句去要去国外旅游,直接提着行李箱拿着顾怀瑾给的信用卡去玩了,顾齐昭对女人的决定感到赞许。
然而再严重的伤也会有好的那一天,两个月的调养让顾齐昭恢复的七七八八,拆石膏的时候还是顾怀瑾亲自带他去的医院。
那晚顾怀瑾有个重要应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顾齐昭开门时,顾怀瑾就倒在司机的怀里,被扶着腰,醉的不成样子。
顾齐昭几乎是把人硬拽回到自己怀里,顾怀瑾本来就使不上力,整个人软绵绵的抱着他才勉强能站的住。
少年直接了当的关门把司机想再叮嘱的那几句话给全数压回,他讪讪地摸了摸自己鼻子,回忆到刚刚少年Yin鸷警告的眼神,他莫名想到之前回乡下老家,他无意中闯入一条疯狗的领域,他到现在都记得,那条疯狗弓着身体发出一阵低吼,凶狠警告的眼神让他头皮发麻,和刚刚老板儿子看自己的感觉如出一辙。
他又想了想,好像把人和狗放在一起比喻似乎很不妥。
屋内,顾齐昭有些吃力才将人带回房间,顾怀瑾一见到床就自己往上倒,西装的束缚让他不舒服,在床上难受的闷哼,顾齐昭见状,帮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
这是顾齐昭第一次见到顾怀瑾裸露的样子,男人平常穿戴的整整齐齐,就连睡衣也是穿戴好再从浴室出来,根本不会在人前有什么裸露的机会,现在他却毫无顾忌的展现在眼前。
顾怀瑾的身形向来就纤细,从小家庭条件就好,养尊处优,皮肤白皙滑嫩,保养的极好,看的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
顾怀瑾的腿笔直,浅灰色的棉质内裤,裤裆处鼓起一个小弧度。
顾齐昭毫无预兆的硬了,下腹烧起火一团团邪火,他伸手去脱顾怀瑾的内裤,对方软塌的性器垂在稀疏的毛发中,顾怀瑾的耻毛并不像自己的那样浓密乌黑,连性器也是偏粉,一看就知道主人很少会用那里,和自己自慰时的性器样子不一样。
顾怀瑾的性器很好看,不像自己的,勃起的时候经脉蟠轧在柱身上跳突,gui头也是紫黑紫黑的,他自己都嫌弃丑陋。
顾齐昭一脸痴态的低头去嗅那里的味道,淡淡的酒味和顾怀瑾本身就带的味道杂糅在一起,依旧那么好闻。
很快,顾齐昭很快发现了异样,起先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一脸不可置信地伸手拨开男人垂软的Yinjing,一条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狭窄的rou缝,随着顾齐昭的动作,赫然的被暴露在空气中。
顾齐昭用最快的速度消化眼前的一切,他上过生物课,自然也知道顾怀瑾身上的那条缝,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
那是女人才应该有的东西。
但也就几分钟,他便欣然接受了顾怀瑾是双性人的事实。
怪不得爸爸不敢轻易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最开始的震撼被掌握爸爸的秘密的兴奋澎湃一点点蚕食。
他撞破了爸爸的秘密,谁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个认知让他热血沸腾,盯着对方的眼睛黑的发亮,心里那点对顾怀瑾的私有欲被最大限度的满足。
以往那人清俊温润的脸上镀上一层绛红色,是顾齐昭从来没见过的,另外一个样子的顾怀瑾。
顾齐昭仗着人醉酒没有意识,把对方身上的布料褪的一干二净,手臂驾起顾怀瑾的两条腿就往自己身上拽,方便看那条白嫩的rou缝。
觉得看的不够清楚,他便伸手小心拨开那片rou缝,见到shi红的Yin唇垂软地贴在rou壁上。
疯狗突然闯进了一片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密花园,发现了从未看到过的花。那朵花白嫩肥厚,像是吸足了晨露般的娇嫩欲滴,然而从未被别人摸过看过。
疯狗兴奋骄傲地摇着尾巴,蓄势待发着,不一会便开始了探秘之路,它先是嗅,过了一会觉得不够,便伸出猩红滑腻的舌头,作为享受品尝rou花的味道的第一位。
顾齐昭按耐住亢奋,缓重的顺着Yin唇由下往上,享受着rou花染上自己味道的第一口,淡淡古龙水味和酒味,还有男人独特的体味糅杂成一团,裹住他的鼻腔。
女人喜欢香水,买了各式各样包装华丽迥异地香水回家,每天出门都要花心思选择不同的香水喷,心情格外好的时还会问一嘴顾齐昭味道怎么样。
顾齐昭只觉得那些玩意刺鼻,每每女人在客厅摆弄香水时他都迅速关上房门,不想让那刺鼻的味道蹿到房里盖住顾怀瑾前一晚在被子上留下的味道,他格外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