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将打手的手直接“砰”的钉在桌上,拔出时血花四溅。殷海晏不算心软的人,但他无法伤害这些柔软触手一丝一毫。
亚格亲他:小晏,他们爱你胜于爱我,怎么会听我的。
只觉得穴快被舔化,鸡巴还在穴中深处乱操,浅处又被热舌挑逗,肉口到内里都一片暖洋洋热呼呼,偏偏两边都不肯给个痛快。
他的大腿被分开,一条腿被吊到空中,露出中间嫣红的嫩穴,姿态色情至极。周围皮肤被操得白中泛粉,像海底珍贵的红珍珠。
殷海晏被干得几乎失声,又痒又爽,一会才找回言语,用膝盖顶对方:“混……蛋,你的鸡巴呢?是没了还是不行?他妈的快点进来!”
肉棒像感应到同伴般狠操,触手以同样频率吸吮柔内壁,尤其着意服侍那一点骚心,另一根触手盘上前端上下滑动,看似体贴的大力吮吸。
殷海晏的回答,是撞他的头。
触手依依不舍的舔舐肉穴,但更加粗大的正主早已蓄势待发。
亚格缓慢而清晰说:用力,把穴里的肉棒挤出来,像生蛋一样。
亚格笑:可是,我每根触手都想做,他们要吵起来了。小晏,怎么办?你要哪一根先,还是……一起来?
此时肉棒进入一大截,穴口撑到最大,变成紧绷的圆,但仍贪婪吮吸不停,看着像张淫乱的嘴。
但亚格还不打算马上让这东西进去,毕竟,还有七根触手等着呢。
鸡巴早重新长出,他的生殖器和触手相似,又长又灵活,粗而圆润,前端微凹像个大汤匙,非常适合把穴抠出汁,此时肿大兴奋,通体发红,微微抽动。
但饱含情欲的眼满是媚态,一点贺组效果都没有,反而只让人更硬。
这一声忍得太久,饱含情欲,骚得能淌出水。
他用力推开亚格,但更多触手缠上他的身体,强势又撒娇的挽留他。
殷海晏扭动身体,但只是徒劳,他撇过脸:“让他们……安份点!”
快感如千万只蚂蚁般咬啮,殷海晏忍不住踹对方一脚:“操,要干就快点!”
亚格俯身吻他的泪痣:小晏,别这样看,我怕我停不下来。
就像他刚才踹亚格,力道也轻得像是调情。
腋下和大腿内侧被磨弄,四肢被缠绕束缚,可怜的乳头被吸到发红。前后被同时刺激,阴茎流出汁,后面也抽搐不已,快感潮水般席卷全身,殷海晏再忍不住,“呜”的叫出声。
穴正被肉棒操得舒服,却突然空虚,被无辜撑开的样子颇为可怜,里头只有对方贴着穴呼出的吐息,和一根操了他一早上的鸡巴。
缀满珍珠般吸盘的巨大肉茎,一点点埋入窄小的穴眼。
亚格失笑:遵命,亲爱的。
亚格瞳孔再度放大,压上这具美丽的身体,触手抽插,尽情享受湿软的热穴,和肉体磨蹭的快乐。
殷海晏一脚踢在他健壮背脊,喘气:“妈的,你就不能普通点?”
第一根触手在穴口打圈,没两下,便“噗滋”一声,插入被舔到柔顺如奶油的软穴。
盯着软绵饥渴的骚洞,亚格突然说:我反悔了。
--况且,你本来就很美,我只是说实话。
亚格抬头,看着他:我要你自己挤出来。
但同时,被操惯的肉穴又骚得要命,只要肉棒一插,就淫荡的淌出水来,泛着艳红,像一朵熟到流蜜的花。
嫩红穴肉又渴又痒,只想要大鸡巴捅一捅,好好按摩连主人都无法触及的深处。肉物一进来,马上谄媚淫荡的吮吸,吸盘热情响应,弄得每一寸穴肉舒服到颤抖。
殷海晏一愣,接着咬牙切齿:“想都别想!”
亚格盯着看:小晏,你的穴好漂亮。
殷海晏被插得浑身发麻,一时没力气骂他,只能瞪。
殷海晏仰躺着,没看到他的口型,只感觉灼热的吐息落在穴口。他自内而外痒得不行,艰难的问:“……说什么?”
一只触手悄悄抚过清瘦的背,一节节微凸的脊椎骨,一路下滑至尾椎,然后是柔软穴口。
殷海晏:“油嘴滑舌!”
他说: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你我。你
亚格不为所动,贴着他磨蹭:小晏,给我看嘛。
亚格的眼光带着热度,舔过殷海晏每寸私处,他甚至将肉棒抽出,掰开穴欣赏内里淫靡蝡动的媚肉。
被操的海晏全身都媚到骨子里,每一寸皮肤似乎都散发着香气。被插的那处也确实漂亮,不知被操过多少次,但还是又嫩又滑,泛着粉,嫩得像处子穴,等着大肉棒破处。
亚格色情的舔他耳朵,用气音说:够滑吗?
亚格闷笑:不能,至少面对小晏不能。
其他触手也发了疯似的,在他身上吸吮缠弄,像有一百张嘴在他身上淫乱舔玩,留下淫靡的痕迹。
三、
殷海晏眯眼看他口型,脑子被情欲烧成一团糨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