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板!帮我和老师请个假啊!就说我肚子不舒服不去上体育课了!”沈向笛一边在数学练习上圈圈画画,一边头也不抬地冲着门口那群嘻嘻哈哈的男生们大喊。
“不行!上次帮你请过了,老师肯定不批准!”其中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回了一句就和大部队一起下楼了。
天不算闷热,但阳光很充足,四周静悄悄的,不知名小飞虫在空中飞舞,一不小心可能会糊一脸。红色的塑胶跑道和中间绿色的篮球场被晒得蒸腾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四周也没有什么遮挡太阳的地方,整个Cao场都亮堂堂的,晃得人睁不开眼。
但沈向笛就是讨厌这种天气,热,无风,还没地方遮阳!这种天上体育课简直是酷刑,最恶心的是老师还会叫他们在跑道上做俯卧撑,手被塑胶小颗粒膈得生疼,还脏。正好数学作业没写完有个借口翘课,沈向笛美滋滋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安心审题,时不时按按计算器。
距离上课打铃还有两分钟,教室已经空了,大多数同学会选择早点到Cao场等待上课,还有一些则争分夺秒泡在办公室逮着老师问问题。沈向笛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直到被保温杯掉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望向讲台,是景鹤,大概是接了水回教室放杯子再去上课。
上次厕所里的情事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沈向笛的言行举止很自然,问问题还是抄作业依旧喜欢粘着景鹤,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倒是景鹤,语气是稳的,就是不再和沈向笛有眼神接触。除了必要回答,能不讲话就尽量保持沉默,甚至学霸也学会了上课偶尔走个神,还挺隐蔽,从未被老师点过名。
“景鹤景鹤!你帮我个忙!”“啊?”景鹤停下外套脱到一半的动作,茫然地看过来,目光扫到沈向笛闪闪发亮的眼睛又猛地挪开。“我数学作业没补完,最后几道题了,麻烦你和体育老师说一声,就说我肚子疼不下去了,谢谢你啦!”
景鹤受不了沈向笛那种哀求的语气,于是答应下来。
体育老师宣布自由活动的时候景鹤悄悄摸回了教室。沈向笛正咬着笔杆子支楞着脑袋想最后一题,他记得老师好像讲过这个题型,但就是记不起来怎么做。正准备发呆时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很耳熟,他能听出是景鹤的。
果然,景鹤出现在了教室门口。沈向笛正想张嘴叫他过来看看题,0101再次上线:“哎沈向笛,机会来了!天时、地利、人和全给你摆在这儿了,啊,快上,快上啊!”“卧槽你吓我一跳!下次打声招呼行不行?什么机会啊?”系统又不做声了,沈向笛疑惑地挑起一侧眉毛,景鹤已经走到他旁边。
是暗指让我和男神撒娇,缓和关系吗?沈向笛越想越有道理,把笔一丢上半身向右边一转,“啪”的一把抱住景鹤的腰。“景鹤!学霸!我有道题不会,你能给我讲讲吗?”景鹤刚才还在望着远方出神,被腰上的重量惊得低头一看,沈向笛仰着头,下巴抵在他肚子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景鹤努力平稳心跳,差点就被这家伙的眼神给鲨掉了,内里血条哗啦啦狂掉,表面上还是很冷静的:“哪道,你放开我,我看看。”
……
“呼——写完啦!我去把作业交掉,你要是饿了的话我柜子里有面包。”沈向笛悄悄溜进办公室,把作业本加在自己那个大组里。
“滴滴~向笛啊,怪不得你成绩不咋地,你没有正确表达我发布的任务啊,”0101痛心疾首地说着,同情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要实行‘惩罚’咯,你男神要黑化啦!”
“卧槽,你说清楚!什么惩罚?含含糊糊的谁搞得明白你要我干啥!”沈向笛一听“惩罚”就慌,因为各种原因,沈向笛小时候经常被罚抄写课文或者承包一周的值日。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多点事情。
景鹤还站在沈向笛的桌子旁边,看见沈向笛回来,正要叮嘱他下回不要再忘了把作业带回去,一股无名的火气突然在胸口炸开。“沈向笛,”景鹤攥紧了拳头,直视着慢吞吞往自己这边走来的少年,“你过来,快一点。”他闭了闭眼,一把拽过沈向笛,撩开厚重的窗帘布,将两人裹进去。
景鹤从背后制住沈向笛,让他面对着窗台站着,往远处看。高三二班的教室能看到Cao场半边,体育课还有不到半小时,篮球框架下挤了一堆男生,正在热热闹闹地抢球。景鹤把下巴搁在沈向笛肩膀上,轻轻的呼吸打在沈向笛的脸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不高兴,很想“教育”一下这个翘课的小坏蛋。
“沈向笛,你看,他们在干什么?”景鹤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沈向笛的裤腰带,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是前胸贴后背,沈向笛觉得自己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有点怕这样的景鹤。
“在、在打篮球……啊!景鹤!你干什么!”沈向笛被景鹤伸进他裤子的手冰得一哆嗦,明明天气还很热,景鹤的手特别凉,直直的伸进内裤,摸上他的tun部。有rou的屁股捏起来软软的,特别有弹性,景鹤没控制住力道,把沈向笛抓得“哎哎”叫疼。
他放开可能已经被捏红的tunrou,从兜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