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是玉米的好几倍,她怎么可能不种。
这话说得非常不讲理,李裕民家就算是有钱,也和他们无关,犯不上巴结他。
“大娘,我们要是知道葛根这么赚钱,就不会只种了一半地,剩下一半种玉米了。”白子安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闭嘴,哪有你说话的份,全家就你最有心眼,最会使坏。”赵曼正在气头上,逮住人就怼。
郭书兰听到他这么骂自己的儿子,当即把白子安拽到身后,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赵曼,你能不能要点脸,不要每次出事就过来找茬,长脑子干什么用的,不会思考吗?”
赵曼翻了个白眼,笑道:“真应该让大家来看看,你人前装作知书达理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一个泼妇。”
“泼妇怎么了,对你我用不着知书达理。”郭书兰索性叉着腰,摆出泼妇的架势。
赵曼被她怼地向后退了一步。
白源怕郭书兰吃亏,上前调和。
赵曼本就因为没种葛根赚大钱而生气,想到自家跟狗啃过一样的玉米地,收成不用想就知道比往年少很多,心情更差了,伸手推开白源还要继续和郭书兰吵。
白源没防备,被推了个踉跄,刚好脚下有块石头,崴到了脚,他跌坐在地上疼出了一身冷汗。
“爸。”白子安赶快过去查看白源的伤情。
郭书兰见白源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狠狠地推了一把赵曼,眼神凌厉,“要是白源有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赵曼第一次见到郭书兰凶狠的样子,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她,可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认输,梗着脖子道:“我等着。”气势绝对不能输。
白子安和郭书兰正在看白源脚上的伤,没有人搭理她。
戚昊倒是看了她一眼,却也没说话。
赵曼讨个没趣,见白源是真的疼得厉害,幸灾乐祸的走了,虽然玉米长得不好,但还是要收的。
白源感觉自己的脚好像骨折了,不过妻子和孩子担心的模样让他心疼,强装镇定道:“没事,我去看看大夫就好了。”说完挣扎着要起来。
郭书兰按住他,“伤成这样就不要乱动了,我去把大夫找来。”起身要去请大夫。
戚昊拉住她,“我去吧,跑得快。”
郭书兰:“找得到大夫家吗?”
戚昊:“找得到。”
郭书兰:“好,快去快回。”
戚昊转身大步跑回村子。
“爸,你感觉怎么样?”白子安不敢动白源的脚,只能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没事,就是有点疼而已。”白源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都疼出汗了还说没事。”郭书兰忍不住戳穿他。
白子安给白源擦着额头上的汗,有些担心白源的脚。
白源之前摔断了腿脚,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毕竟和正常人不一样,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旧伤上再添新伤。
戚昊的脚程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三人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跑步声,回头看过去,发现戚昊背着大夫跑了回来。
大夫紧紧地抓着戚昊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他在戚昊的背上颠来颠去,骨头都要颠散架了。
到了地方,戚昊放下大夫,把手中的医药箱递了过去。
大夫喘了口气,“给你们家看病,真是要了命了。”之前给戚昊看病的时候,他就是被抓着跑到白家,这次有人背着倒是没用跑,但每次都火急火燎的。
郭书兰一把将大夫拉过来,焦急地说:“快给他看看脚怎么样了?”
大夫磨磨蹭蹭地在白源的脚边蹲下,捏了捏他受伤的地方。
白源疼地嘶了一声。
“你轻点。”郭书兰道。
大夫摸了摸骨头,叹着气摇头。
白子安担忧地问:“严重吗?”
大夫活动着白源的脚,“严重,一个月都不能下地了。”
“这么严重?”郭书兰感到揪心。
“是啊,农活都做不成了,多严重。”大夫感叹道。
白子安疑惑地问了一句,“有伤到骨头吗?”
大夫道:“那倒没有,就是骨头错位了,掰回去就好。”说完扭着白源的脚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特别清脆。
“啊啊啊!”白源疼地喊出声。
大夫:“好了,剩下的就是吃点药,回去养一个月。”
白子安还以为旧伤要复发,没想到大夫说的严重是不能干活。
“你能不能靠点谱。”郭书兰忍不住吐槽。
白子安在心里暗暗点头。
戚昊也颇为赞同。
“掰回去了还不靠谱吗?”大夫不以为意,对白源道:“你活动一下试试。”
白源还疼着呢,有点发憷,他轻轻地动了动,好像没有刚刚那么疼了。
“你看。”大夫的表情还挺得意。
郭书兰都不想吐槽了,付了诊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