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风光无两的太子重贤,内心却不似表面上那般从容淡定,更是隐隐烦躁。
晟平帝正值壮年,龙Jing虎猛,虽说早早立了他为太子,却不知要熬到何时才能执掌大统。至于皇室唯一的公主重曦,那个sao货深得圣宠,就连批阅奏折的御书房也进得,甚至每有谏言,只需吹吹枕边风,也能哄得父皇应允!
再想到自己,每每向重曦送去重礼示好,她倒是来者不拒,偏偏只肯答应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呵,贱人!她眼中只有他父皇一人,几日前更是在及笄之礼上公然向父皇讨得恩宠,要去他惦念已久的一处风水宝地,更是磨得父皇允诺她广收面首!
怎么会有如此嚣张跋扈,又yIn荡下贱的女人!
太子府内,重贤坐在案几边痛饮,一想起重曦便气得咬牙切齿,不由捏碎了手上瓷杯。
那个sao货,不就是欲求不满,天天想被人cao吗?既然这样......
来人!重贤传唤了他的心腹侍卫,对他低声耳语了几句。
重曦已在这曦宁宫内住了八个年头了。
这些天,晟平帝白日政务繁忙,今晚上又循例翻了皇后的牌子,倒是难得的清静。
夜幕来临,她只着亵衣,斜靠在曦宁宫寝殿榻沿的床柱上。烛火跳跃,一双无波凤眼盯着窗棂外的绰绰树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顷而,外殿殿门被轻轻扣响,门外传来繁花有些干涩的通报声:殿下,今日侍寝的凌云公子已在殿外候着了。
让他进来,繁花你退下吧。
公主的曦宁殿内面首三千,宫外是这么谣传的。但是实际上,那些面首不过是幌子,作为名义上的父女,她总得替荒yIn的晟平帝遮掩一二;况且,这些面首绝大部分都是她与部下暗中联络的密探。
今夜,重曦如往常屏退了繁花,似是肩颈僵久了酸疼,她转身朝内躺下,背对着来人不耐地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外殿地铺自睡去罢。
没有听到应答,只在近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褪去衣物的声响。
重曦心中一跳,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来人已然爬上榻,用一双健壮有力的腿紧紧钳制住了她。即使隔着亵衣,他抵在重曦双股间的硬物依旧滚烫,一只手十分急切,毫不客气地扯开重曦的寝衣,对她柔软的浑圆肆意揉捏。
重曦张口欲呼,就听得身后那人一口重重咬在她裸露的肩胛骨上,夹杂着浓郁情欲的嗓音低沉说着:
好皇妹,既然今个儿父皇满足不了你,那么皇兄我自是义不容辞
你!重曦听出是太子重贤的声音,又惊又怒,挣扎着反手扇了一巴掌在重贤脸上。只是由于侧着身子歪在榻上的缘故,那巴掌半点也使不上力,倒好似抚摸一般。
重贤只觉得重曦在跟他调情,不以为忤,扯下重曦腰间的缫丝系带,顺势轻而易举地把重曦翻趴在榻上。
重曦早已知道她这个皇兄不安好心,每次亲自登门送礼时,总要暗示些露骨的话语,全被她打太极圆了过去。却不料这么些年后重贤还是贼心不死,竟敢冒名顶替她的面首偷偷潜伏进曦宁殿,今日恐怕是在劫难逃。
曦宁殿她早已收拢,正是松懈下来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发生此情此景,她能怎么办?抬出父皇放话威胁他?一念至此,重曦不由得嗤笑自己痴心妄想,他要是真畏惧父皇,根本不会胆大包天,行这秽乱宫闱之事!
重贤可不管重曦在想什么,这一番他得偿夙愿将这sao货压翻在胯下,心底正是舒坦,越看越觉得她不过是一只小猫,虽然张牙舞爪,只要扼住了她命运的后颈,她便能乖乖听话。他用系带绑住重曦不住抓挠的双手,伸手摸索着她股间隐秘的洞xue所在,探明之后便猴急地挺刺而入。
甫一进入重贤便皱眉不止,那小xue并未情动,干涩无比,磨得他阳物生疼。他开荤已久,也干过不少欺男霸女硬上弓的戏码,自是有其应对之法。只见他强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抓着她浑圆玉tun微微向外掰扯,一边在两人下体紧密贴合的瞬间奋力拍撞。果不其然,那小xue渐渐有了shi意,使得他的进出畅通无阻。
重曦感觉到小xue的变化,耻于自身的敏感不争,埋在锦枕中的脸烧得通红,更是闷得发昏。她侧过脸让自己得以大口呼吸,呜呜哀鸣,那细如小猫般的声响随着他的耸动忽低忽重,听在重贤耳中便成了难耐求欢的信号。
果然,这个yIn贱sao货,只要拿捏住她情欲的脉门就能为所欲为。他得意地笑着,扯着重曦后抬的臂弯,越发卖力地冲刺起来,口中还不断发泄辱骂着:
sao浪贱的母狗!小xue吸得死紧,还坚贞不屈的样子作给谁看?离了男人那话儿就浑身发sao,父兄也敢勾引,还敢不听本太子的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挨cao!
几番颠来倒去的凌辱过后,重曦已是喊得声嘶力竭,趴在榻上如同死鱼一般。重贤今日终于得了趣,餍足起身,他先是仔细戴好桌上的人皮面具,又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上,边穿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