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烛火从门缝里不堪重负般拥挤出来,携带着馥郁的槐香和酒香,室内传出压抑的暗哑低喘,男子的声音仿若也似裹了蜜糖的甜腻。
“谷雨,你别舔了……”
谷天缩进太师椅里,伸手推拒着覆在他身上又咬又舔的谷雨,一只浅青色的Jing致酒壶握在手里,谷雨微眯起眼睛,倾斜了壶嘴,将小半盏量的酒酿洒倒入谷天的衣领里。
酒ye沾shi了月白色的衣袍,敞开的领子露出Jing美的锁骨,两侧的凹陷处盛满了一汪佳酿,谷雨凑过去嗅了嗅,痴迷低赞一声:“好香啊,谷天。”
谷天脸颊绯红,手臂被谷雨抓住按在扶手上,锁骨一热,一条嫣红的舌头舔上了酒洼,张口一吸,将锁骨处的槐花酒吸入腹中。
“谷天……”
谷雨情动的低唤着他,再倒了一次,把谷天的锁骨当成酒盏,轮流将两边吸吮的泛红,沾满酒ye的脖子shi盈盈的发亮,而谷雨的眼眸却越发的暗沉。
“够了,不许再倒!”
当谷雨再想来一次,谷天恼了,挣脱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袍,眼底的怒意很淡,无奈的意味更多一点。
“好,不玩了,父亲,我什么都听你的。”
谷雨听话的放下了酒盏,不肯离开他的身上,索性大腿一分,跨坐到了谷天的腿上,一手伸入衣袍,手指张开,抚摸着白皙顺滑的胸口,夹住一颗小小的,硬挺起来的ru头,轻柔的捏玩着,另一只手搂住了谷天的腰,让两人贴得很近。
“说了很多次,不许再叫我父亲!”谷天训斥着,手忙脚乱的拉扯住在他的衣服里胡乱摸索的手,每次听谷雨这样叫他,他都很是难为情。
谷雨不解的眨眨眼,他刚才一时兴动脱口而出,没想到谷天对这个称呼的抗拒越来越多,不想惹他恼火,息了声,凑上去吻他。
谷天忽然看见眼前一张美颜放大,下意识的往后仰了脖子,想要避开,而谷雨不肯给他逃离的机会,捏住的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拉回来,Jing准的吻住了两瓣微微红肿的唇。
下巴颏受力一掐,迫的谷天紧闭的嘴巴张开,一条舌头趁机而入,他想要脱开纠缠,但那条舌头顽劣的追着他嬉戏,非要追上他,和他一起共同云雨一翻。
两人凑的太近,谷雨紧紧的吻住谷天,呼吸交织在一起,胸膛里的心脏隔着两处皮rou跳动仿佛彼此传递,一起被打乱了节奏的心跳。
谷天闭起了眼睛,而谷雨的眼睛却是睁得清明,他望到了谷天享受的沉入了自己营造出来的气氛里,被酒香熏得晕乎的脑袋驱走了本就不多的理智,其他的东西占据了上风,不一会儿就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为。
连着两个多月下来,两人朝夕相对,同床共枕,再亲密的事情都不知做了多少遍,就算是颗石头的心,也该捂热了。
谷天的软化让谷雨欣喜不已,视他如瑰如宝,除了不肯放开他,还有在床上,其他的所有事情全听从他安排,把人照顾的无微不至,日渐非润。
“父亲,你喜欢我吗?”
谷雨蹭了蹭谷天的额头,两人的鼻尖触碰到,贴在一起,谷雨不让谷天避开视线,非要和他对视,谷天不吭声,谷雨就在他的鼻子上轻咬了一口。
“不许咬!”谷天推他。
“谷天,说嘛,好不好?你肯定喜欢我的。”谷雨搂着谷天撒娇,声音有几分委屈,“我都等了你好久了,你还是不肯喜欢我?”
谷天撇开脸,暗自咬牙,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家的小孩不知不觉的就被带歪了呢?
“谷天?父亲!”
谷雨不肯轻易饶了他,嘴里含含糊糊的不断叫着,一边在他的脸上乱亲,侧头咬住了谷天的耳朵尖,拿舌头舔着轮廓,刺激的谷天手脚发软。
谷天难耐刺激,推开谷雨,红着眼瞪他,“闭嘴,别叫我父亲!”
“为什么啊……你以前分明很喜欢的。”
谷雨委屈了,他趴在谷天的怀里,双手不安分的四处撩拨着,抓住了谷天的腰带一抽,带子被抽开,洁白的里衣敞露出来。
“那是以前,现在……以后都不许叫!”谷天的耳朵通红,沾着谷雨的唾ye,刺激的余波残留在上面,被舔咬的感觉极其的鲜明。
谷雨望着谷天不肯退让的眼眸,里面的坚定拒绝让他不得不暂退了一步,咕哝道:“好吧,父亲不喜欢就不叫了……”
谷天揪住落到手边的乌黑长发,不悦的一拽,吃痛的谷雨收声了,粘上了他,用脸蹭了蹭谷天的脖子,嗅到好闻的体香和酒香。
谷雨之所以会一直叫谷天父亲,是觉得他会喜欢,因为以前每次自己一叫,谷天就欢喜得和什么似的,什么都肯答应了他。
谷雨倒也很清楚自己做的这些事情谷天会生气,他只是想让谷天别那么生气,至少不要讨厌他,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谷雨压得谷天有点难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腿上,动弹不得,谷天不高兴的扯了扯他的头发,用的力量不大,提醒着埋在脖子里的脑